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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袋子放在地上,排在隊伍的最後等。
進口超市的位置在一家寫字樓的地下,所以停靠站旁就是偌大的停車場,那裡停滿了北京城的好車,施越只簡單掃了幾眼,便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峰期,計程車來得十分慢,寫字樓的電梯不斷下來精英客轉著鑰匙開車鎖,所以沒一會,整個負一層全都是車在往出口開。
程毅開了一輛黑色的路虎,跟在長龍車隊後,他撐著胳膊在車窗臺上抽菸。前方好像出現了碰擦,立馬下來了幾個人聒噪吵了起來,程毅將頭抻了出去,果然看到兩位司機在爭論。
碰擦車禍也能讓他碰到,今兒真點背。
他剛才在樓上的科技公司和他的合作伙伴交談完畢,一起留學英國的兄弟。程毅晚他一年回來,當初在英國他們在同一家知名科技公司工作,商議回國後一起創辦公司。老同學比程毅早回來一年,公司是今年上半年創辦的,程毅回來後,人休息了半年,今天來這就是聊入職的相關事宜。
程毅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北京的官三代,爺爺在世前擔任了北京正部級幹部,父親從了老一輩的路從政法類大學出來後從政到了今天,倒是他自己硬生生切斷了仕途這條路,跑到英國讀書讀研工作,一待就是十年。
在北京城裡混蕩了半年時光,程汐天天給他念經,他其實不是多偷懶得人,就是玩心有點重,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總要有個事業撐門面。
前方的車動得很慢,程毅輕踩著油門前進,在車視窗抖著菸灰,有保安看見他在抖菸灰想要過來提醒他,他立馬關上了窗戶,扭頭在滅煙器裡按滅了火星。
就是這一轉頭的時間,程毅終於想明白了,今兒點背是有原因的。
施越穿著小高跟鞋,站得腳痠痛,漫畫她也不想看了,收進包裡,抬頭活動活動脖子,突然梗住了。
程毅的車就停在她身前,已經搖下了車窗。距離上一次兩人路燈下的不愉快交涉,快有一個多星期了。施越面無表情掃了他幾眼,這人的頭髮似乎長了,不過兩邊還是短,隱隱約約能看見一些頭皮的顏色。他好像很白,在黑色的車裡又穿了黑色短袖,一張臉更加的白。
施越低了頭,想到他剛才那個噙笑的表情,就心裡膈應,她雖然不是很瞭解他,但卻很瞭解他笑容中的含義,她見不得程毅總是勾著一邊嘴角看她,那目光之中全是赤'裸裸的打量,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要在他目光裡被燃燒點火。
程毅在她之後,就再沒碰過女人了,這樣的出勤的次數如果一直延續,他恐怕得生鏽的陽痿。看她低著頭的表情,程毅又想到那晚,冷冰冰說話的樣子,聲音一點架勢都沒有,全靠一雙眼睛來冰凍他。
他滴了聲喇叭,施越聽到了也不抬頭,轉了一個方向,留著左側的臉給他。
這姑娘就是典型的拿喬。程毅雖然有點動機不純,但不至於禽獸到不擇手段,女人而已,犯得著吊死在一棵樹上?但見到她,總能勾起美好的回憶,或許先吊著也行,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萬一呢?
施越不為所動,程毅又滴了聲喇叭,她不動他就滴,然後整個停車場就是他鳴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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