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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是什麼事了,這些生活小事上完全是我的習慣,從小到大養成的。你呢?有沒有特別的習慣和原則?”施越想進一步瞭解他,不僅僅只想去和他在床上交流。
程毅的習慣和原則,像他的紋身一樣,只求高興,從不強迫自己。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無下限的人,對自己,對女人。
他價值觀的形成,可以說是在極端形式下培養而出的。去了英國後,他更加放飛自己,享樂型主義的人,恐怕原則對他們來說,是一道束縛。
不過,他真的有一個原則,算不上特別,但是挺混的。
世上千萬人談愛說愛,至死不渝,在他看來,尤其可笑。可是情愛本就是身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吸引拉攏,程毅避不開身體的慾望,但他能分清什麼是愛,什麼是欲。
只是談愛,太過沉重。
“我就是一隨便的人,沒什麼特別的原則。”程毅抱她出浴室。
施越良久得到了這樣一句話,也不愕然,畢竟他們相遇的第一天,就是那樣的豔遇場所。
他若有原則,私生活就應該單一純粹。
程毅已經是她最大的破戒,她看似分門別類規劃好的生活,闖出了一個意外,在一眾彩色裡,程毅是夜一般的濃墨黑色,獨樹一幟,鮮明特殊。
他是她人生的意外,是她逐漸踏尋想要點亮的黑夜。
“你身上的衣服,看著不像女款。”程毅歪頭翻她衣領,果然是男士大碼尺寸。
施越想到秦甄的話,面上鎮定,心裡頭盤算來出好戲。
“對啊,是男款。”她推了程毅,去冰箱拿水。
程毅皺著眉,看她的小身板上罩著的那件大碼男士襯衫,一晃一晃,心裡立馬想到她那個七年的男友。
都分了這麼久,還穿著他衣服?
他過來奪了冰水,往桌上一擱,興師問罪,“老實說,穿了哪個男人的衣服?”
程毅黑著臉,或許只是有點不大高興,施越憋住想笑的表情,咬咬唇罷了,她不太擅長說謊,“學長借我的,今天下午在畫室衣服被學生們弄髒了。”
程毅垮著的臉依然沒起色,“李揚?”
施越點頭,“你發小啊。”
這下,他更不爽了,二話不說剝她的衣服。
施越被他轉來轉去,看他緊著眉毛吃味,心裡頭泛開了花。
“至於嗎,這衣服是新的。”她小聲嘀咕。
程毅抬頭,一點都不開玩笑,表情嚴肅,“新的又怎樣?你可得記住了,只能穿我的衣服!”
然後,那件可憐的新衣服被程毅揉成了一團扔進垃圾桶中,就此結束它一天的壽命。
程毅的東西和女人,如果不是他想分享或讓位,那一律按覬覦和挖牆腳處理。再者,作為一個男人,他早就從那晚的酒桌看出,李揚對她有意,只是她,傻不自知。
人啊,有時真的很矛盾。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這篇前,絕不挖坑了!
夜晚降了溫,施越和程毅在床榻間溫存。她開了一盞明晃晃的小燈,屋內漫著黃色的微光,灑在裸露的面板上,像西方古老人像油畫上的妙齡少女。
程毅攬她躺在懷裡休息,現在是晚間十一點,可是二人毫無睡意,精氣神十足。
施越支起身子從床頭拿手機,程毅的目光從她的後脖沿至臀溝,腦海閃過四個字。
美玉無瑕。
她靠了回來,轉頭看到程毅一直在盯著她,“看什麼呢?”施越又往他懷裡拱了拱。
“面板真好,什麼東西都沒。”程毅將她黏在臉上的髮絲往耳後別。
施越解了鎖,在相簿翻照片,回他,“我爸媽面板都很好的,我這是遺傳嘛。”
遺傳基因決定了下一代的長相和健康,施越繼承了母親的容貌和身材,面板像施華,很白,連毛髮都是細小的絨毛,看不太清。
施越將在霧靈山的照片拿給程毅看,一張張滑過,都是讓人不由讚歎的風景照。
“你選一張,我畫好給你掛家裡,你家顏色比較單調,挑個素一點的吧。”施越停在了一張雲海圖。
程毅眼睛一眯,在下欄那瞥見了兩人的合照,伸著拇指往前滑了一張,“還需要挑?就畫這幅。”
施越原本是這樣打算過,但她怕自己有點多想了,畢竟她不太確定程毅會不會將兩人的合照掛在家裡。
有點那什麼,像結婚照。
所以,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