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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有幾個男人色眯眯的走過來,施越讓了一讓被擋住,好人壞人,施越還是有分辨能力的,對他們的下作調侃,她微笑都無,後退讓著,直到撞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她驀然回了頭。
程毅黑漆漆的眼眸一如既往,後背的手揉進了她的腰裡,小腹那微微勾勒出了五指印。
施越想他真是流氓慣了。
“寶貝兒,往哪兒跑呢?”程毅親暱的在她耳邊啄了一下。
解圍也要佔個便宜。
幾位男人一看,名花有主,掃了幾眼,吃味走遠了。
“拿開。”施越拍著程毅的手。
程毅攬過她的腰,溫熱手掌覆在平坦小腹,將身後的一間門扭開,帶人進入了黑暗不可見光的幽僻之處。
幾乎同時,施越就被他攥住了脖子親咬唇齒,腰間的手更加肆意妄為,遊在布料裡,像一條靈活的深海魚,正在踏尋遨遊它的海洋。
施越本能的去推他,卻被程毅反扣在門框上激烈接吻,最後那點理智終於在他的重揉親捏下化作塵埃,落地成灰。
“你穿那麼點,還真不怕被人惦記著。”他狠狠吻她。
施越勾著他脖子,一張臉紅到火熱,幾乎不可發出聲,只能唔唔著拍他。
程毅見她喘得厲害,重重吻了一下後,才分開,這裡是什麼地方,沒人知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不說,他連她的臉都看不太清。
施越喘息,他繼續說話,“我說了別讓我有念想,你自己送上來的,可別怪我。”
他每每跟她在暗黑的夜說話時,總會低沉著聲音,像一杯苦咖啡含在嘴裡需要釋放的那種隱忍。
她吸了一口氣,平靜下來,“趕巧了,你公司員工都跟你一樣熱情。”
又道,“你能不能別老是對我這樣?”
“是這樣?“他親了親施越嘴巴,“還是這樣?”又頂了頂胯。
不動還好,一動就徹底暴露了思念。
施越脫口而出,“流氓。”
程毅今晚的好心情全在此時了,那會兒的煩躁在這刻得到了抒發,他把施越攬進懷裡,說盡了好話,“寶貝兒,你看我們兩真的特有緣分,你還記得上次我帶你去夜店時,你說得那句話嗎?上帝會給你安排。你想想啊,咱一個電話,一個微信都沒,這從香港到北京,冥冥之中就像註定了一樣,你說,咱是不是得處一處啊?”
他抱得很緊,貼著他的身子都能感受到他的慾望,施越兩隻胳膊不得動彈,唯有聲音顫著回他,“我說得是真愛,你配嗎?”
“怎麼不配了,咱兩床上也很和諧,忘了自個兒抱著我哭得那樣了?”他勾起往事的本領在於一針見血。
“程毅,你像只癩皮狗。”
程毅捧著她臉,真像只癩皮狗一樣親她嘴巴,“權當我糟踐自個兒吧,今晚就做只癩皮狗。”
施越被他逗笑了,扭著臉躲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休想。”
程毅不以為然,“啥心思?”
“哎呀…”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扳了過來,程毅的兩隻手從布料裡攀巖至胸口,胸膛壓在她衣不蔽體的後背,感受她渾身的嬌軟滑膩。
不能聽她哎呀,但誰身上天天帶著tt,他只能壓著她先揉揉解點癮。
“施越,你還敢跑夜店,你要是告訴我你是來找鴨子的,我現在就要了你。”
施越被咬著耳朵,胸貼被他撕了下來落在小腹擱著,心口一陣陣波浪翻湧,她趴在門框上咬牙,“程毅,你敢!”
“那你為什麼要來?”灼熱變大,燙得施越繃緊了身子。
“我跟朋友來喝喝酒也要報備你?”
“為什麼一晚上都裝得不認識我?”
施越被揉得暈頭轉向,酒精揮發得剛剛好,“你不也是沒搭理我。”
“那你意思是說,想讓我搭理你?”
“別咬文嚼字,你鬆開好不好,程毅…”她握住程毅的一隻手。
嬌滴滴的聲音 ,是個男人都受不住,更別說收手。
“跟我回家好不好?嗯?”他求她。
“我不要跟你死迴圈,你還真當我是你炮友啊!”
程毅停了動作,呵了一聲,他說了那麼多,她到底聽懂了沒?
“你看,我就比你有情,我是追你要處一處,你卻只把我當炮友。”
兩人胸貼背,雖然程毅已經不再動作,但胸前那雙手的存在感在安靜的環境裡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