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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毅偏頭笑不可遏,床角有上次遺留的一枚避孕套,他乾脆撈了過來,也沒去拿新的。將她扔在床上,剝了裙子提溜轉了過來,壓上她的那一刻,施越整個人弓起了背,牙尖不自覺咬上了下唇。
“咱今晚試試這三種避孕套哪個更好用,以後就買那個牌子。”程毅貼著她後背,火熱的胸膛碰觸,沁出密密薄汗。
“你明天不上班了?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身體還跟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一樣?”施越扶著床頭,大口喘氣。
程毅樂此不疲這項活動,重重推了幾下,施越完全不受控制,一個勁求饒。
“你試過二十出頭的小夥兒?”他鐵了心懲罰她,看她埋著頭哼叫。
“沒,沒試過,你放了我吧…”
程毅只要她了一次,時長磨人又磨心,折騰的施越啞口無言,像一灘軟泥趴在身上,又粘又暖。
“舒服嗎?”程毅摩著她的鎖骨。
舒服。比起以往傳統的床上文化,施越在程毅這領教到了她不曾攀登過的高峰。
她點點頭,往他懷裡鑽,恨不得能鑽進他心裡。
“以前高c過嗎?”程毅掰過她的下顎,看她朦朧水汽的眼睛。
早已不害羞他的赤'裸問答,但實在沒力氣回答,只能搖搖頭,身體動作告訴他,在他之前,她絕無到達過高峰。
他輕輕颳了下施越的鼻尖,微微出了汗,她扯了唇甜甜笑著,氣若游絲哼了一句,“程毅,我剛才感覺,感覺要快不是自己了,在飛一樣。”
程毅被她的話逗笑,揉著她渾身細軟給她解酸乏,“寶貝兒,你可真可愛,以後天天帶你飛好不好?”
施越被他一揉,感覺就來,抬腿踢他,“天天飛,不到四十,你就掛了!”
程毅捉住她的腳,吊兒郎當,“那還能快活十幾年,不吃虧,我四十了,你就是風韻少'婦,咱兩依然天作之合。”
施越在幽光中閉著眼睛大笑,十幾年後的事,擺在現在來說,恐怕還太早。
不過想一下,也挺美好,少'婦配大叔。
“你不就喜歡女高中生嗎?我看你四十了,應該是迷人的有錢大叔,勾勾手指,一幫年輕姑娘,現在大叔可吃香了。”說道這,她心裡一落,突然沒了笑容。
程毅下床開大燈,光溜溜的身子抹了一層暖黃,在拿紙巾擦拭下身,“禍害小姑娘這事我可做不來,我就覺得你這樣的正正好好,合我心意。”
施越被他溫柔的擦拭,她用腳指頭撓他的大腿根畫圈,“多合你心意,是不是隻有床上?”
程毅不做表情,扔了面巾紙後他壓過來,給施越撥開黏在額上的發,“你這傻姑娘穿上衣服對我胃口,脫了衣服更對我胃口,稱心稱意。”
“你為什麼總喊我傻姑娘?”施越依然動著腳。
傻姑娘,是程毅唯一能想到的詞。受了情傷買一夜情,將自己交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二度遇見,依然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看似目的不純的報復利用,其實內心裡的思想十分單純。
單純到,程毅願意和她有所牽絆,不將此視為一場萍水相逢的豔遇。
“能不傻嗎?都感覺自己在起飛了。”他笑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你可真煩,不要理你了。”施越踢開他,鑽進被裡假寐。
得了,好人壞人全讓程毅做了,他撈起施越帶她進行最後一步,洗澡。
舒舒服服躺回床上時,施越真做到了秒睡技能,趴在程毅的床上活似一隻酣睡的小白兔。
程毅關了燈,視覺短暫黑暗,良久才從這一片昏暗裡找到了視線。懷裡的姑娘呼吸溫熱,一下一下拍在他胸膛,他輕輕勾了嘴角,又摟緊了些。
以往的女人都問程毅,愛她們什麼,只有施越用喜歡這個字眼,純情又傻。
不加以沉重負擔的戀愛,或許才是程毅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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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越的面板偏幹,入秋後,北京的風更加乾燥,她入了好幾款巨保溼的面膜屯用。
和程毅戀愛的日子裡,施越除了身心得到了巨大滿足之外,也越來越沉溺和他戀愛的感覺。
那種埋藏在內心的壞,漸漸被程毅挖掘釋放。
她現在變成了半個程毅。
上次霧靈山的採風,施越回來後挑了幾張照片,其中最滿意的一張,是她和程毅站在懸崖上的合照。
日出光輝之間,他們相擁微笑。
施越想,這場愛情走到最後,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