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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當感情無法找到寄託時,她們並不會強求自己委屈求全。試著達到自己的人生價值,才會在豐富的人生中,想的越開,才能走得越遠。
遙在北京的程毅,已經過上了朝九晚五的正常工作日。自那次手機關機後,程毅再也沒有聯絡過施越,可每次看到那張河燈照片,又不免會想起她。
也導致,他無論在什麼場合,出一會神就能想起她。
再次點進施越的朋友圈,想看看她最近的訊息,最頂上的依然還是那張照片。他有些沮喪,滑著往下看,都是她發的一些生活小隨筆,配著幾張圖,有時是她畫畫的時候,陽光灑在畫板;有時是一盆盆栽上的小花,沾著露水;有時是她學做飯的成果,還不忘驕傲一把。
都是快樂的分享內容,施越從不將脆弱展示,所以她難過的時候,就會消失在朋友圈。
越這麼想,程毅就越後悔,怎麼就答應她了呢?
退出時,有張圖片變了,他再看,發現是她的頭像。
萬丈光芒下,那個姑娘,看不出一絲那日的傷心難過,露著八顆牙齒,在雪中比耶。
她去滑雪了?看樣子是在國外。
過得可比他好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想他。
坐在辦公室裡,越想越不痛快,要說這次分手,最慘的人可就是程毅自己了。
他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沒有原則的人,可和施越在一起後,他覺得自己大錯特錯。
他有原則,所以才會在看到那些相片後,對施越也感到失望。
他以為的信任,他給了,可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作者有話要說:本週雙更完成(笑嘻嘻)
離開巴黎的前一天,henry約見了溫蒂和施越。henry今年有四十五歲,可心態卻十分年輕,跟施越她們開玩笑時,真的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快過半百的男人。
henry邀請她們去了自己的畫廊,畫廊後面有一處小庭院,正對著的就是潺潺水流。這日的巴黎,天氣又恢復了晴朗,似是昨日的那場雨和冷空氣根本沒有到來過此地。
可可布朗尼點心配了一杯法式紅茶,施越跟溫蒂坐在河邊的露天餐檯,邊吃邊聊。
henry摘了頭上的畫家帽,一如既往說著英文,“你們明天將要離開這了,事實上,我可有一些捨不得你們。”說罷,聳聳兩隻胳膊無奈。
溫蒂說,“以後有很多機會,會再次來巴黎拜訪您的。”
巴黎的風和煦,陽光照的施越很舒適,不似北京,風一吹,整張臉都乾巴巴的。
她對henry致謝,“henry,謝謝您這次邀請我參加您的畫展,讓我見識了很多可能性,也瞭解了自己的不足和狹隘之處。”
henry搖搖頭,“不不不,施越,你很棒。所有的狹隘與不足,只是自己對於這個世界和生活的不同感悟罷了。不過,如果你能從這次畫展中得到啟發,那麼想來,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施越暢快吐氣,朝henry笑起來,“謝謝您鼓勵我,我知道自己還不足以具備一個優秀畫師的資格,因為我始終感到自己對油畫的瞭解與解讀存在著不足之處。不過您說的很對,這些都是我的人生閱歷,我想可能還有很長一段閱歷需要我去積累。”
henry思考了一下,撐在桌面上,他眼前的年輕姑娘是可塑之才,所以沒有一個伯樂想去放棄一匹千里馬。
“所以,你有想過來巴黎進修油畫嗎?”henry順水推舟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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