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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越怔在原地,不願去回想以往,每回想一次,便是逼迫自己跳進那個深淵,被那個男人繼續纏繞。
她走了,一句話也沒留。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我今天寫完了。
還沒完結。
可能是捨不得,好難過的感覺。
今天六一,逢節加更。
從尼斯的清晨醒來,天邊才將泛光。施越盤腿坐在床上,枕著一側臉發呆。
程毅說別忘了她,施越昨晚就做了一夜關於他的夢。以至於清晨醒來,她不得不好好審視自己,審視的結果是,時間可以淡忘一切。
今天得從尼斯到戛納遊玩,收拾好行李下來,連哲一幫校友已經在樓下匯合。
連哲要幫她拿行李,施越手腕轉了圈,換了另隻手,自己拖著。
連哲收回了落空的手,不免想起昨夜那個男人,以及他們對視的目光。
昨夜求婚失敗的男主角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身旁站著一個女人,施越看了看,是昨夜的女主角。
那個女人手上,戴著一枚鑽戒,看來那場求婚,還是成功了。
“看來是你欠我一個要求了。”施越下巴朝那兩個外國新人揚揚。
“ok,什麼要求都可以。”
出酒店,施越站在昨晚的臺階上環望,他說今天要走了,今天便再也沒有出現。
施越輕鬆笑笑,釋懷從臺階上走下,繼續趕往下個地點。
程毅沒有回蔚藍海岸的那個酒店,按照原計劃,簡單收拾了行李,踏回了返航北京的路程。
那個姑娘沒有一絲一毫的留念,僅僅給了他沉默的忽視,和一個堅定的背影。
可他不會允許自己就這麼放棄了,也正如他所說那般,他不會讓施越忘了他。
他丟掉的,也一定得自己找回來。
返回巴黎,已真正入秋。公寓有一個星期未歸,她嚮往常一樣,進門就開窗通氣,掃地機器人和淨化器一一工作後,她才空下來給自己拿水喝。
喝到一半,接到了一通來自中國北京的電話。
“你的那幅畫有人收了。”溫蒂那裡,是北京時間,夜晚十點鐘。
施越瞄了眼牆上的掛鐘,沒關心那幅畫的去向,“這麼晚還打來?別給我匯錢了。”
那頭笑了聲,“行,聽你的。”
兩人都不談畫了,又說了些別的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進修班上課前,施越依然宴請了連哲一頓飯。
她第一次做粵菜,連哲豎著大拇指誇她。兩人就坐在窗邊吃晚餐,又喝了點酒,施越被燻紅了半張臉頰,不禁讓連哲望了許久。
他突然伸手過來,握住施越的手腕。
“施越。”
大概是喝了酒,連哲才有點想不管不顧。
施越有一瞬間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最後,她一動未動。
“上次我問你,油畫和愛情哪一個能讓你快樂。你說的意思,也不是全然否定了戀愛這種可能性。”
“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機會?”他對施越很少這麼柔情,也大概是因為他之前留鬍子,施越總感覺他成熟的像個大叔。如今他臉上卻乾乾淨淨,變成了勇敢求愛的小夥。
施越最終,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不知道這天會到來的這樣早,也以為那晚她言語裡說的很清楚。
自始至終,她都不想傷害他。
施越搖搖頭,“我現在不想談這個。”
連哲收回胳膊,默默靠在椅背上。再抬頭時,他問施越,“是因為尼斯出現的那個男人?”
他不知道施越的以前,施越也閉口不談一個再也不會有交集的男人。
她收拾碗筷,邊收拾邊說,“我談了七'八年戀愛,中途就沒休息過,我很乏很累,也不想給自己負擔,我現在所有的精力用在我的事業學業和生活上,已經足夠,談戀愛這事,我現在不想。”
“那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我有機會嗎?”
那些殘羹她丟進了垃圾桶,盤碟放進了水池。
“不是機會的問題。”
連哲似乎聽懂了,起身站了起來,靠近她。
“我不懂你之前的兩段感情是怎樣的,又發生了什麼事,但你不要阻撓我。謝謝你今晚做飯給我吃。”他也是倔脾氣的人,說完這話,拿鑰匙從她家走了。
這層窗戶紙捅開了,施越卻不覺得尷尬,她言語裡很明確,沒有將連哲看成過戀愛物件,也深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