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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傅尉斯去切洋蔥的時候真是辣得流了不少的眼淚,還被蔣帖調侃:&ldo;姐夫,男兒有淚不輕彈。&rdo;傅尉斯笑著輕拍蔣帖的腦袋:&ldo;你來切一個試試。&rdo;這頓午飯就傅尉斯和蔣帖兩個大男人主廚,等到客人都到的時候菜品全部上齊。魚、肉、水果、蔬菜、冷盤,排盤精緻,色香味俱全,一桌子菜讓人看著就十分有食慾。等飯吃完了,王培凡主動表示收拾碗筷,孫洲嬉笑著隨後跟上:&ldo;怎麼能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洗碗呢,我來幫忙吧。&rdo;王培凡聞言用一種見鬼的表情看著孫洲:&ldo;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我?&rdo;孫洲兩眼一翻:&ldo;求你個屁。&rdo;王培凡:&ldo;我的屁也是有尊嚴的。&rdo;兩人這邊鬧騰,那邊蔣妥和蔣帖負責送客。來的客人不多,也就是一些親戚還有蔣帖的少數同學。這種熱熱鬧鬧的氛圍,蔣妥一時之間還覺得有些不捨,但天下總是沒有不散的宴席。送走客人之後蔣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聲道:&ldo;我中午吃撐了。&rdo;這時,周關澤在一旁冷冷道:&ldo;元旦過後要拍戲,您還是稍微注意點控制自己的體重。&rdo;蔣妥仰天長嘯一聲,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一時休息一時爽,一直休息一直爽。如果蔣妥不是迫於經濟壓力,她也不想開工。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吃喝玩樂,蔣妥可要儘量把握機會。於是午飯後,由蔣妥組織,立馬湊成了一桌麻將。蔣妥牌技不算頂好,因為以前待在劇組裡,所以學會了點。國粹畢竟就是國粹,只要學會了就不可自拔地上了癮。有一段時間,但凡蔣妥在劇組有空就會召集牌友打牌。今天倒也是心血來潮。第一局由蔣妥擲骰子,牌友分別為孫洲、王培凡、周關澤。蔣妥運氣不錯,不過兩圈下來,已經贏了不少。傅尉斯坐在蔣妥的旁邊圍觀她打牌,不發表意見,只是漫不經心玩把她半長不短的頭髮。等蔣妥又自摸一把的時候,傅尉斯才誇她一句:&ldo;手氣不錯。&rdo;蔣妥可驕傲了,轉頭對傅尉斯說:&ldo;打牌不光要手氣,還要技術的。&rdo;說到這裡,坐在蔣妥對面的王培凡就不滿了,趁著洗牌的功夫,王培凡發表意見:&ldo;手氣比牌技可重要多了。你看我這副臭牌,亂七八糟一大堆,想整理都無從下手,還能講什麼技巧。&rdo;放眼望去,場上就王培凡一個人輸錢。孫洲拄著腦袋一臉笑眯眯看著王培凡,說:&ldo;你罵牌做什麼?牌多無辜,就是因為你罵它,它才不願意來你這兒。&rdo;&ldo;哎呦,你這個半斤八兩還好意思笑話我呢。&rdo;&ldo;我給你放水你還不謝我?好心當成驢肝肺。&rdo;&ldo;我要讓你放水了嗎?自作多情。&rdo;&ldo;……&rdo;又幾把下來,輪到孫洲輸。這下換王培凡樂不可支。對王培凡來說,自己輸錢不難過,重要的是孫洲輸錢她高興。當然,這點小錢對孫洲這個大少爺來說可能根本不算什麼。一下午打牌,時間不知不覺過得快。等蔣妥轉頭把自己手上都贏來錢輸光回去的時候,她打了個哈切問傅尉斯:&ldo;要換你上場嗎?我有點困了。&rdo;傅尉斯搖搖頭,把一旁的蔣帖換了上來。蔣帖沒有扭捏坐下,一上場就來了個清一色。這還是在他剛剛才觀摩才自學會的。高材生不愧是高材生,蔣妥表示佩服佩服。轉眼蔣妥準備帶傅尉斯上樓,笑嘻嘻說:&ldo;讓你看看我的房間。&rdo;傅尉斯還沒點頭,一旁孫洲就調侃:&ldo;你們兩個少膩歪啊,大白天的我們都在樓下呢。&rdo;蔣妥還有點不好意思,二話不說拉著傅尉斯就往樓上走。事實上,她的確有點&ldo;心懷鬼胎&rdo;的意思。剛才打牌期間傅尉斯就安安靜靜坐在她身邊,不知怎的,蔣妥就覺得晾著他一個人這樣坐著還過意不去了。到了樓上,蔣妥就貼過去親了親傅尉斯的臉頰,問他:&ldo;你剛才是不是有點無聊啊?&rdo;&ldo;還好。&rdo;傅尉斯是第一次看蔣妥打牌,覺得還挺有趣。蔣妥自動將&ldo;還好&rdo;兩個字理解為無聊,她鼓了鼓腮幫子開啟自己房間的門,對他介紹:&ldo;吶,我的閨房。&rdo;房間很小,屬於一開啟房門一切盡收眼底的那種。甚至可以說,這個房間都沒有傅尉斯那套別墅裡的一個廁所大。但小小的房間,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