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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尉斯暫時由著她從懷裡離開,甚至善意提醒:&ldo;你那裡有腳步聲。&rdo;蔣妥哼了一聲:&ldo;我也聽到了,不用你說。&rdo;可話剛說完,她就被無情掃射。天!她都沒有來得及反應,是有人暗中埋伏。傅尉斯及時趕來,兩下爆了對方兩人腦袋,繼而來到蔣妥身邊。遊戲裡,趴在地上的蔣妥急需隊友補血。傅尉斯站在她面前蹲下來,低笑:&ldo;要我救嗎?&rdo;蔣妥她拉不下來臉求傅尉斯,心裡又不甘心就這樣輸了。堵著氣說:&ldo;救不救隨你。&rdo;&ldo;你求我,我就救你。&rdo;傅尉斯開始耍賴。看著血量一點點在減少,蔣妥氣得想咬人。她玩遊戲以來可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全在今晚實現了。若是放在任何一個時候,傅尉斯當然二話不說去拉蔣妥。但今晚不同,又或者說,這個時間點不對。傅尉斯側頭看著蔣妥,逗她:&ldo;真不求啊?不求你就輸了。&rdo;輸了之後有什麼懲罰兩個人心裡都清楚。只不過,蔣妥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機會了。不過一會兒,遊戲裡的人物死亡。蔣妥再也忍受不住,她&ldo;啊&rdo;了一聲爬過來坐在傅尉斯身上,伸手就在他胸口一頓亂捶以解心頭之恨。&ldo;你算什麼男朋友啊!人家男朋友玩遊戲都護著女朋友!你居然眼睜睜看著我死!啊啊啊啊!&rdo;蔣妥手上打得不過癮,張嘴就一口在傅尉斯胸膛上咬了一口。力道倒也不大,卻讓傅尉斯一個激靈。毫無疑問,這是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之一。傅尉斯徹底失去了理智,慾念像洪水猛獸煎熬著他,他眼裡似乎要迸射出火花,渾身上下燙得驚人。他一把將蔣妥抱起來就往臥室走去,燈沒開,藉著客廳裡的投射進來的微光,他低聲問蔣妥:&ldo;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rdo;按理說,這個時候的蔣妥是要惱要怒,可她全然沒有這種感受。從傅尉斯蔣妥打橫抱起那一刻,她渾身上下就好像被人點了穴道,想掙扎,卻無法動彈。&ldo;嗯?&rdo;他仍然紳士地給她選擇的機會。蔣妥的呼吸變沉,渾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而上,她的雙手抓著傅尉斯的手臂緊緊按著他,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傅尉斯只當她是預設,他雙手緩緩往下挪動,最後停留在她的衣襬。蔣妥很清楚接下來大概會發生什麼,理智告訴自己要阻止這一切。她抓著他手臂的雙手緊緊按著他,語氣裡都是嬌意:&ldo;不要……&rdo;傅尉斯低笑,一併低頭吻住她:&ldo;要。&rdo;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 傅尉斯至今還記憶猶新。甚至, 那日蔣妥對他說過的話, 做過的動作, 他仍然清楚記得。一晃眼,竟也過去了五年。可他們之間的糾纏,早已經超過了十年。那個時候他不懂得什麼技巧,完全是本能,橫衝直撞。蔣妥又澀又美好,他沒能控制自己,第一次就把她弄傷。那一晚上他幾乎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 一直到最後,她暈厥了過去。他看著懷裡懷裡安靜的人兒,心裡那塊空虛的角落被填滿也如數釋放。他心疼她,得到了她,想把一切的好都給她。相較傅尉斯的極致體驗,第一次的體驗在蔣妥心裡並不算美好,她疼得哭,像是被撕裂。可傅尉斯不明白這種痛, 他早已經失去了理智, 猶如一個臨死之人找到解藥。他不知道是自己救贖了她,還是被她救贖。是蔣妥讓傅尉斯徹底變成了一個男人。但代價是, 她整整一天下不了床。這種後果就是,蔣妥不敢讓傅尉斯再碰自己。每每他靠近,她都哆嗦逃避。一直到後來, 傅尉斯懂得如何取悅她,如何撩撥她,才讓她慢慢從第一次的陰影裡走出來。其實那個時候傅尉斯就想過,如果有重新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不會這般莽撞,他要讓她永遠記住自己帶給她的極致美好。他一直希望的,希望她能和自己感受到的那般同等快樂。而現在,他有這個機會。傅尉斯緩緩結束這個吻,離開時仍溫柔地在蔣妥唇上流連。他放在她衣襬的雙手被按住,於是哄著她:&ldo;來,自己脫。&rdo;蔣妥這個時候倒惱了。她都軟著聲求他了,可他卻還不放過她。&ldo;脫就脫!&rdo;她把傅尉斯從自己身上推開,坐起來動手脫衣服。想來也沒什麼好怕的,她裡面穿著內衣呢!況且,她現在身材那麼好,還有馬甲線,只給自己看又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