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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時辰沒那麼急。”席慕語氣聽著還有些可惜。掃過她手上的籃子,他剛剛就注意到這東西了,見她銀票妥帖的放在裡面,他心中還道她專門帶了個東西來裝銀子,看來這就是她拿來打掩護的女紅繡樣。“繡的是什麼拿出來給爺看看。”籃子裡面是幾個畫在布上只是描了邊的繡樣,只有一條汗巾是她做好的。尤妙從籃子中拿了出來,席慕拿出來展開,挑了挑眉:“你這手藝倒不錯。”白色素綾,上面繡了八寶圖樣,縫隙還補了雲鶴。繡工不算是出挑,主要是這圖樣別出心裁,放在京城都算是不錯更何況是這小地方了。聽到席慕誇獎,尤妙目光閃了閃,她記得上一世在京城的時候,在汗巾做花樣的風潮有多厲害,就是小丫頭也喜歡弄幾方花哨的汗巾綁在身上,如今越縣還沒有風行起來,如今她籃子裡就有本錢,若是能在越縣第一家做這買賣,她又記得上一世那些風行的花樣,簡直一本萬利。“要是銷上金這帕子大約能值個五六兩。”席慕把帕子放回籃子。路邊小攤一方帕子就賣個幾文錢,她這樣的花樣要是往店子裡面賣,也就二三十文,就是用了好緞子加了金線也到不了一兩,就幾錢銀子,席慕說的價格是那些專門賣銷金點翠汗巾的珍閣軒之流,才會把一方帕子賣的那麼貴。不過如何她能開一家專銷的,不就能把價格抬上去了。席慕不知道他隨口一句,尤妙就能想那麼多,見她白膩的側臉,一時間心又癢了起來。尤妙就是個寶貝,他曾經包過幾個有名的粉頭,伺候人上尤妙比她們要差遠了,但比較起來他還是喜歡尤妙。尤妙跟他太契合,兩人就像是行過無數次事,又默契又新鮮,試過了她再用別人總是差了些味道。“明日過來爺給你準備東西,妙妙也給爺繡一方。”席慕摟著尤妙,調笑道:“若是繡的盡心,爺就好好獎勵妙妙。”說話的時候,席慕的手臂還不忘往尤妙胸前壓一壓,讓人懷疑他這獎勵到底是獎勵她還是獎勵他。尤家就那麼小,她繡東西避不開周氏,尤妙本想拒了。但是想到鄧暉的事,就點了點頭。“席爺就是不給獎勵,我也得為爺繡一方,前日我就聽到鄧暉家中失火,一家舉家搬出了越縣,為了這個我得謝謝爺。”上一世弄斷她哥哥腿的人走了,她這心就鬆下了一半。尤妙要是不提,席慕就忘了這事了,當初尤妙提了,他就吩咐了下去,鄧暉那樣的小角色對他來說就跟螻蟻差不多,不值得他去費神。但舉手之勞是一回事,討報酬的時候可不能那麼簡單說了。掃了一眼周圍,席慕摟住身邊佳人的芊芊細腰,就把人抱到大梧桐樹蔭下,湊臉親了上去。可惜這親不止不盡心反而讓他心頭的火燒的更旺,他稍微用力,尤妙就推推嚷嚷說會嘴會腫,他無奈把嘴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還沒吸呢,她就委委屈屈的說會留下印子。眼淚含在眼中馬上就要出來了。若是尤妙是不情不願的跟他,席慕可以不管她哭不哭,只管自己爽快。但尤妙欲予欲求,於情於理他就要收斂一點。席慕無奈只能在她脖頸舔了舔權當解饞,幹完他就覺得自己可憐的緊,像是隻搖著尾巴的狗,眼前放了一塊肉,被釣的不上不下。這會兒席慕總算明白尤妙不進席宅門了,要這樣偷偷摸摸的跟他私會,若是她乾脆進了他的後院,他哪裡會對她那麼上心,合著就是想讓他吃不飽一直餓著他,好讓他一直饞著。心中把她當做與眾不同的那個。“真不知道你在哪兒學的這些勾男人的手段。”席慕手壓在粗糙的樹杆上,跟尤妙靠的極近,眯著眼道。若不是他親自給她破的身,知道尤家是正經人家,他都要懷疑她是樓裡特意學過勾男人的粉頭,不大的年紀風情卻屢屢能撩撥的他血脈噴張。尤妙眉頭皺了皺:“你是什麼意思。”軟軟的聲音帶了一絲怒氣,席慕見狀連忙哄她:“爺說好玩的,再者你勾著爺,合著爺不是願意讓你勾。”尤妙輕哼了一聲,覺得席慕歪曲事實的本事厲害,明明是他不願意放過她;她又沒有瘋,沒事勾他做什麼,人好端端的怎麼會去勾搭禽獸。“等到爺膩味我了,可得早些告訴我,別顧忌著稀薄的情分,非把我留在身邊。”尤妙特意提醒道。席慕卻從她這話裡聽出了酸意和委屈,見她的眼眸霧濛濛的,忍不住摟著心肝般的哄,本來想再親兩口都忘了。合著還有明天……席慕看著尤妙背影沒影了搓著指腹迴轉。卻不知道他走了以後,密林裡鑽出了一個年輕男人,看了看尤妙的方向,又看了看席慕的方向,眼裡滿是妒忌。他本以為尤妙是天上的仙女,沒想到也是個小娼婦,早知如此當初求親不成,他就該直接把人強上了,現在也不用娶個東施效顰的。不過現在也不遲,男人想到尤妙靠著樹雪白頸子揚起的模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回了席府,席慕看到立在門邊的銀姨娘,挑了挑眉。“好好的怎麼在這兒守著。”“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