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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那兒一趟。尤妙催了幾次,還出門找過他,全都撲了個空。席慕從前便不愛著家,京城的時候外頭不知道有多少宅子,也不是特別為了見哪個女人,就好像就是覺得外頭睡起來比家裡頭舒服。可有了尤妙之後,席慕雖然還是愛玩,卻記住了家門在哪。“你說爺又是怎麼了,他這般到時候就不怕哄夫人的時候難哄。”柏福感嘆道。按理說席慕恢復了平常的習慣,下頭的人都該笑暗暗討論尤妙終於沒戲唱了,但席家的下人以前是怎麼對尤妙的,現在還是怎麼對她,甚至還捧得更高,怕這幾日她有什麼不如意。反正他們都習慣了面對尤妙,自個主子心情變來變去,他們要是見風使舵太快,等到他們主子恢復正常,倒黴的又是他們。席慕察覺了這情形,有點生氣又覺得有些好笑。尤妙的地位都張揚到了這個地步,她到底怎麼會做那種狗屁不通的夢,想到她的對他的態度幾次反覆,估計那種跟現實沾邊的夢她常做,而且還把夢境當做了一種預知能力。想著,席慕皺了皺眉,跟尤妙對過幾次夢境,既然她的是預知夢,那他的幾次夢境應該也算是。雖然證實了柳宇齊有打女人的習慣,白氏經常被揍,席慕對這種預知夢還是存疑。他會因為其他女人氣惱到在尤妙小日子的時候碰她?還會刻意折磨她?特別是關於她的死的夢,別提在他的保護下她怎麼可能會被下毒,他又怎麼可能愛一個女人愛到親吻屍體。而且那個夢他是夢到過後續的,他竟然進入了已經冰冷的尤妙身體。那時候天氣雖然不算熱,但尤妙是中毒身亡,身體僵硬的很快,屍斑浮了出來,毀壞了她晶瑩細膩的肌膚。斑駁的斑點,還有發青的肌膚。帶著一絲絲的怪味,是平常他看著就會轉眼的噁心場景。但他雙手捧著她卻像是捧著珍寶,目光癲狂的透出猩紅,一下又一下入到她身體的深處。死屍的身體已經不會分泌潤滑的汁液,皮肉摩擦的發疼,但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死死的盯著尤妙,就像是下一秒她就會醒來,厭惡地皺著眉,看著他,說就是連死他都不放過她。對,就是死他也不會放過她……想著,那種莫名的情緒又湧上了心頭,席慕薄唇抿起,他就是瘋了也不可能到那個地步。現在只需要讓尤妙知道夢是假的就夠了。說起來奇怪,猜到尤妙會做類似預知夢的東西,席慕不是找她麻煩,氣她從夢中提前知道了他的喜好,用那些東西來騙他,讓他以為兩人無比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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