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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妙在旁臉紅的直想捂他的嘴。問完之後,大夫便道:“聽老爺說夫人最近受過冷,我給夫人開幾劑補藥,夫人喝一段時間就夠了。夫人年歲還小,對孩子不用那麼心急。”尤妙紅著臉聽了一大堆寬慰讓她不要急的話,席慕還嫌她不夠生氣,道:“爺向妙妙保證,爺的孩子一定從你的肚子裡出來,乖乖的別急。”尤妙咬牙,覺得自己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送走了大夫,席慕取笑了尤妙好一會,等到了晚間才收斂了笑容,去老伯爺那兒,去告訴他大夫對他的診斷。別的府都是侍妾喝避子湯,他們伯府倒好,避孕的藥竟然下到了他這兒來了。他曉得是伯府的人動的手很簡單,因為大夫說他是零碎的服下殺精的藥物,這樣平常的大夫診脈查不出來,而且藥效已經淡了差不多了,應該是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服用過。那麼費心除了他的家人,除了他那個把他視作生死仇人的親爹,還能是誰。席慕去老伯爺院中這趟,回京的日子飛速提前,本來說三個月後等到初夏再啟程,如今改到了半個月之後。 戒尺“爺又不是沒本事, 早道你若不是捨不得家人, 一齊接到京城便是。”見離了越縣, 尤妙還時不時往後望,這刻跟他說著話, 下刻就下意識的眉頭蹙起, 見狀,席慕捏著她的鼻子道。曉得她把家人看的比什麼都重, 訂好回京的日子,他便主動提及把尤家人一起接到京城,他在京城的產業比在這小地方的多多了, 讓尤家人安頓下來輕而易舉。而且京城的大環境怎麼都會比越縣好上數十倍, 但是出乎意料的, 尤妙聽完連猶豫都沒猶豫就搖了頭。“我爹孃紮根在越縣幾十年, 而且酒樓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了, 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哪有讓親人傷筋動骨的到處跑的。”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讓父母跟著自己去京城, 越縣多好, 藉著伯府的名頭,她家人怎麼過都不會過得多差。而到了京城, 席慕後宅的那些女人, 手段一個比一個多, 對付不了她, 她家人就成了靶子。只是到了走得時候還是有些不捨, 她才覺得家人平安是一件真實的事情, 這就又要去京城,去伯府那個充滿不好回憶的地方。“所以你不會是怕見到尤錦吧?”席慕眯了眯眼,提到尤錦這個名字的語氣怎麼聽怎麼不好。察覺到席慕的態度,尤妙根本不用思考就搖了頭:“我是擔心去伯府,我規矩搬不上臺面,惹人笑話。”席慕斜著眼瞧她,那眼神的意思就是說她在說假話敷衍他。尤妙最擔心的的確就是伯府要面對的那些事情,上輩子她在伯府後院生活了九年,連死都死是在伯府。伯府是她最熟悉又最陌生摸不透的地方。就算她猜到了上一世孟素的存在有可能是她的擋箭牌,席慕是為了讓她免於紛爭,立起來的靶子,但還是有許多看不清地方。席慕他娘,他那嫂子和弟妹們,還有他後院的女人,對上這些人她可不覺得她擁有九年的記憶有什麼用。正想著,尤妙覺得側臉一暖,被席慕擁入懷中:“相信爺這回,爺一定能好好護著你。”席慕聲線微低,不復平常的戲謔,尤妙能聽出他語氣中的鄭重。分不清是什麼情緒,尤妙輕輕點了頭。“到了京城,爺打算怎麼辦?沉船的事,咱們沒有證據,爺不會直接去侯府與白子越對質吧?”回京的日子提前了許多,而且這段時日席慕並不常往外跑,不是去竹園與老伯爺說話,就是在書房裡面不知道幹什麼,尤妙看的出他有計劃要做,但具體是什麼今天還是第一次試探。“記不記得爺跟你說過,爺考過京城前兩屆的解元。”尤妙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爺是說?”“爺打算參考這次的春闈,由科舉出仕。”想要出頭科舉是最好的一條路,要不然他就是藉著老伯爺的人脈,弄個小官噹噹,得熬上許久還要看有沒有好的機遇才升到跟白子越同等的位置。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而且白子越又不會原地不動的等他,而且從他被下藥這件事,他已經徹底明白了他那個糟心的爹有多見不得他好,既然如此進入殿試被陛下多瞧兩眼是他最好的出路。“可是春闈沒有多少天了。”經過那麼多波折,尤妙相信了席慕在讀書上有天賦,但也不相信他遊手好閒那麼多年說考科舉,就能考上貢士。聰慧如她哥哥也是寒窗苦讀了數十年,而各個地方又充斥了不少像是她哥哥這樣的人齊聚京城。“按著行程我們趕到京城,剩下半個月就是春闈,爺你準備好了?”尤妙禁不住又問了句,上一世可沒有這樣的事情。上一世回到京城,沒多久老伯爺就給席慕安排進了戶部,當個無關緊要小官。等到席慕真正開始沒有遊手好閒,是他嫡親的哥哥意外去世之後,他猛起勁的跟他的二哥爭奪爵位。不過那時候他也是在外頭跟人應酬,也沒說考科舉什麼的。“這段時間足夠了,妙妙放心,你家爺比你想的要厲害多了,白子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