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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少夫人還在想秦玉來伯府,尤妙要丟大人。而知道內情的席金盛臉都快跟墨汁一般黑了。席慕的婚事他本不想出席,說他自我也好,反正知道了席慕十有八九能拿到貢士的名額,他怎麼都不想再參與到他的事中去。特別是婚姻這種大喜的事情。而秦玉想給尤妙面子,不止自己要到伯府,還央求了端親王,讓他也參加婚禮。端親王要大駕光臨,席金盛再不想參與也得參與,而且臉色還不能擺的太臭了。想到這些席金盛此時的表情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雖然就是一個院子移到另外一個院子的事,但在席慕的要求下,兩人還是在京城中繞了一圈。席慕騎著棗紅色的高頭大馬,胸前帶了朵傻里傻氣的大紅花,面上的表情印了“春風得意馬蹄疾”。柏福穿著喜慶的紅襖子在後頭拿著個裝滿銅板的籃子,讓路邊的路人沾喜氣,見著主子的樣子,心中默然。當初席慕考上解元,遊街的時候他都嫌棄身上掛紅花太醜,直接扔了。如今掛了個更大更豔的,他卻副甘之如飴的模樣。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而這份感嘆根本沒消散的時候,因為路邊上出現了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帶了濃郁的胭脂香,說話的神態妖嬈的姿勢一看就不是幹什麼正經買賣的。一群惹眼的女人見喜轎來了,用汗巾子捂著臉嚶嚶的哭。聲音大的都要掩蓋住迎親隊喜樂。“席三少夫人以後可要好好照顧少爺……”“他平日最愛的小食是芋頭酥,席三少夫人要記住了……”“我是春香樓的杏兒,求求三少夫人讓杏兒以後還能伺候三爺……”她們沒說上幾句,隨隊的家丁見著不對,就把她們捂著嘴趕走了,但還是幾句飄進了尤妙的耳朵裡,讓她捏緊了拳頭。弄走了那群席慕完全沒印象的女人,席慕之後的路程不停的回頭。看著搖晃的喜轎,特別怕走到中途,裡頭的女人生氣摔帕子跑了。 婚禮落了喜轎, 席慕一直想找機會跟尤妙解釋下剛剛的事情。可惜有喜婆在旁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牽著喜綢,只要稍微往尤妙那邊靠近一點,就會被圓柱般的喜婆隔遠了。喜婆一邊攔人,一邊朝席慕咧著紅唇大笑:“三少爺好大的福分, 好大的福分。”呸個福分,此時不說清楚了, 今天晚上他可能連穿都爬不上。席慕看著蓋頭,恨不得長一雙透視眼,看看尤妙現在是個什麼神情。等到了拜天地, 都沒有這個機會,眼睜睜的看著尤妙被送到了喜房裡。席慕有點想念當時在越縣時候娶尤妙的的過程了,那時候他可是青天白日就直接把尤妙抱進了房裡。而現在不顧及這些客人,也要尊重端親王這尊大佛。掃了眼席金盛沉黑的臉,席慕揚唇朝他笑了笑:“父親不是說今日要去城外垂釣, 怎麼還未出發?”端親王疑惑地看向興安伯:“令郎大喜的日子, 伯爺還有別的活動?”席金盛連忙搖頭, 打起笑臉:“怎麼可能, 慕兒他記錯了。”說著, 板著臉看向席慕:“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平日別人道你在外頭胡鬧, 我都當他們是胡說, 沒想到你卻在今天這日子, 讓媳婦受那麼大的一個委屈。”席金盛正正經經的教訓人的時候, 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周邊的人聽到席金盛的聲音,紛紛安靜下來看戲,不知道他說的是怎麼一回事的,問了旁邊的人,便曉得了剛剛在路上發生的風流韻事。成親當天能有妓女粉頭哀嚎的,席慕應該也是京城有史以來的,你的論點很新穎,讓我收穫良多。”白子越為了達成某樣目的與人相交的時候,耐心總是十足的,比如對待尤妙,比如現在對待尤錦。隨後,白子越說的幾個講解讓尤錦有了精神,本來他在這兒就沒什麼認識的人,便跟他在一旁聊了起來。……秦玉的大丫頭在前廳打聽到了訊息急急忙忙的就傳到了喜房裡,聽到席慕辯解的話,秦玉雖然心中沒當一回事,卻還是說出來安慰尤妙。“那些人一定是別人安排的,席三對你那麼用心,那些女人什麼都不算。”見到秦玉在安慰尤妙,席大少夫人跟席二少夫人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說好的兩個人吵架,難不成這尤妙真是郡主的好友。這怎麼都聯想不到一塊去。秦玉掃了一遍在旁什麼話都不說的幾個席府少夫人:“幾位說我說的是不是?”“郡主說的當然是對的,三弟如此疼弟媳,這次一定是被人設計的。”反正說好話也掉不了一塊肉,席二少夫人笑道。她知情識趣,但旁人卻想不通秦玉會跟尤妙是好友,覺得秦玉是在說反話。就見其他跟伯府沾親帶故的女眷,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席三少爺的名聲可一直都不好。”“對啊,聽說三少夫人還未進門前就在伯府住著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三少夫人不然來給我們解解惑……”幾個女人一人酸了幾句,秦玉蹙眉想出言教訓,卻被尤妙拉住了手。 序幕秦玉這次能幫她, 卻不代表以後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