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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個女人的“交接儀式”,席慕嘖嘖兩聲:“我又不是沒有腿腳,見你們的樣子,就像是把我從一個搖籃放進了另外一個搖籃裡。”這次席慕是迎來了兩人的白眼,默默閉了嘴。“婚禮不能拖,你祖父選了半個月後的日子,你放榜的前一天,給你沖沖喜氣。”也主要是怕在放榜之後席慕就笑不出來了。他們這些希望席慕好的人,雖然覺得席慕樣樣都好,但也都覺得他這次考試太懸,基本上就是個試水。“倒時候叫你那大哥來觀禮吧,既然是親戚,他又要走科舉這條路,來回多走動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尤妙受寵若驚的謝了李氏。“這幾日你就待在我身邊,既然已經是我媳婦了,婚禮的事正好拿來磨了磨你,你們雖是三房,但你是主母中饋不掌但是得懂。”聽到這個席慕就不樂意了:“娘,兒子這是新婚!”李氏扔了桌上的小擺件砸他,她那麼勞心勞力的還不是為了他這個小兔崽子。……席慕再不樂意,這事也是敲定了。接下來的日子,尤妙便伺候起了李氏的晨定昏省,待在榮錦院的時辰比待在鴻琺院的還要長,基本上都是天剛亮就去李氏那邊候著,然後等到天黑了也不一定能會鴻琺院。而席慕除了最開始跟老伯爺聊了試題,後面就閒了下來。每天就是亮著一雙眼睛等著尤妙回院子,尤妙有次忍不住道了句:“怎麼像是曲韻苑的那隻黑熊。”黑熊雖然叫做熊,但只是一隻壯一點的黑狗。是旁人從西域弄來的稀奇狗種,送給伯府看家護院。因為長相跟尋常土狗不一樣,伯府的人是把它當做寵物在養,沒短它吃喝,都是拿好肉好骨頭養著。喂得飽,但它還是饞的很,見到人就雙眼發光,流口水,想要吃的。身為個新婚沒多久,就因為新婚妻子太勞累,每天晚上只能吃素的男人,此時還要被說成是狗。席慕真想把尤妙抱起來扔到床上,讓她曉得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但觸到她眼下的青黑,實在禽獸不起來。“怎麼會累成這樣?二嫂給你添亂了?”尤妙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了席慕靠近的腦袋,疲憊的走到了床上躺著。“眯一會我就去洗漱。”說完尤妙就閉了眼。以前尤妙覺得高門大戶的內宅婦人是真的舒坦,走到哪兒都是前呼後擁,人都是被翡翠金山供養著的。但這幾天算是顛覆了她的認知,比起這些主母,妾侍才算是過得舒服,往事不管得寵的每天晚上還有男人睡。哪裡像是當家主母,府裡的大小事都要管,每天竟然都能滿當當的排滿了事情。李氏身邊媽媽還算是得力,她在邊候著都能見到李氏為不是事情頭疼。她這幾日天天去榮錦院,其他媳婦看到了,雖然以前李氏都沒讓她們過去立規矩,但尤妙既然做了,她們於情於理都不能落後。本來這幾人當眾席大少夫人對尤妙的態度還算是過得去,但發現李氏全心全意的教她中饋,雖然伯府以後的中饋落不到她的身上,也嫉妒的彷彿跟席二少夫人站到了同一陣線,沒少為難尤妙。這些都是小事,今個尤妙開始瞭解伯府每個區域的作用,下人都見了好幾撥,還得記他們的技能分工。現在眼睛都是花的。見著尤妙剛沾枕頭沒一會呼吸就均勻了起來,席慕又好氣又好笑。旁人家都是夫君累,媳婦兒在屋裡守著,等著男人回家就端茶捏肩,到了他這兒就反過來了。曉得尤妙嫌棄他按肩不舒服,席慕小心翼翼的替尤妙脫了衣裳,拿了熱毛巾替她敷了敷,便把人塞進了被子裡。白白嫩嫩的四肢,略有一點小肉,就像是新鮮的藕子,沒咬光是看著,就覺得有汁液在嘴裡四濺。席慕舔了舔唇,光是看看就當自己是吃過了。不知道是尤妙太累,還是席慕有偷香竊玉的天賦,一遭弄下來尤妙依舊閉著眼沒有醒來的意思。等到尤妙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天全黑的時候,只有月亮懶洋洋地掛在天幕邊上。尤妙動了動身子,想把壓得她透不過氣的身子移遠些,但席慕察覺她的動靜,下意識抱得更緊,手還在她背上拍了拍。尤妙再動,他便哼哼唧唧的在她臉上胡亂親了幾口。見狀,尤妙無奈地放鬆了身子,隨他去了,反正她的頭壓得是他的胳膊,明天手麻的也會是他。……到了隔日,尤妙再去榮錦院的時候,席慕也跟著去了。拿著一把春扇,拎了一金絲雀的鳥籠,到了地方就好不見外的吩咐起丫頭,把李氏的藏茶拿出來泡。連茶具也欽點了要李氏喜愛的那副鎏銀百花香爐掐絲琺琅的。李氏想趕人,席慕就拿著他那些鋪子的賬本問李氏,非要跟她聊店鋪的發展。擾的李氏煩不勝煩,東西雖然都是她給席慕的,但她這個兒子在管理鋪子上,比她大膽有本事的多,她還能不明白他只是想尋藉口跟尤妙待在一起。席慕這樣子,席家的幾個少夫人都不想往榮錦院跑了,本來伺候婆婆就不是一件多讓人高興的事兒,她們還得忍受席慕充滿愛意看著尤妙的眼神。尤妙打個算盤他直勾勾的盯著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