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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搬出了伯府,她人既然自由了,當然想親自去看看他溫習的環境是什麼樣的,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能幫得上忙的。柏福是席慕的小廝,他說的多好,她都覺得沒那麼安心。想著,尤妙就吩咐下人去打聽位置,打算明天帶著念夏去一趟。席慕也是個憋得住氣的,念夏送了匣子他看了一眼,就讓她帶回去讓尤妙收著。而他人看書看到了三更半夜才悠悠的從書房回正房。見到正方的燈是亮的,席慕神色沒什麼變化,但在深沉夜色中他眼角的冰冷軟化了不少。打了簾子入屋,席慕腳放輕了,踏在屋中的羊毛地毯上幾乎寂靜無聲。席慕是想著那麼晚了,就算屋中還染著蠟燭,尤妙估計也睡了,但沒想到珠簾叮咚,席慕看過去,就見穿著玉色中衣的尤妙走了出來。外室的燭光要稍亮一些,尤妙不習慣的揉了揉眼,笑笑的走到席慕的身邊:“爺回來了?”聲音甜絲絲的像是浸了蜜,讓席慕心中一軟。“怎麼還不睡?”尤妙散了髮髻,只是用了根湛藍色的繡花髮帶把頭髮鬆散的束在後頭,燈光下烏黑柔順的發頂讓席慕忍不住揉了揉。習慣了席慕經常突如其來的小動作,尤妙連頭都沒抬,給席慕解了外裳,掛在了架子上:“我去讓丫頭把洗漱的東西送進來。”“以為你睡了,東西我讓他們備在了隔壁屋子。”尤妙眨了眨眼:“那爺怎麼提前過來了,來拿衣裳?”席慕搖了搖頭,眼裡含著淡笑但卻沒給尤妙解惑的意思,他雖然猜想尤妙已經睡了,但也會想著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她應該不會沒良心到這地步。所以踏入隔壁屋子之前,腳尖一移,就先踏入了這間屋子。“吩咐下人把洗漱的東西移過來吧。”對上尤妙疑惑的眼睛,席慕笑道。尤妙應了聲,席慕趁著她路過她的當口,在她臉上親了下:“爺先來這邊就是為了親妙妙一口。”沒個正經,尤妙斜了他眼,虧她還以為他剛剛表情深沉是在想什麼。洗漱好了,席慕特意留了條熱帕子,包了自己的手片刻,讓尤妙閉眼就把手敷在了她的眼皮子上。席慕的手掌大的驚人,放在尤妙的臉上能把她半張臉都給遮住。掌心雖然有些硬,卻是暖洋洋的。尤妙被迫著站著,鼻子動了動,像是小動物看不見了所以要嗅嗅周圍的味道,來斷定現在的情況。“又不是兔子眼睛紅紅的,看著不是叫爺心疼,以後該睡睡,別等著爺。”席慕捏了捏她的鼻頭道。不眼睛被熱氣捂花了,尤妙看著什麼都是霧濛濛的一片,包括近在咫尺的席慕。瞧著她眼裡冒出的紅血色,席慕眉心皺起,心疼道:“都要為爺生兒育女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懂得如何照顧自己。”看著席慕眼裡的寵溺,尤妙抿著唇,等到上了床榻,熄了燭火,席慕胳膊橫在肩上,她揹著身子臉才後知後覺的紅了起來。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今天晚上看席慕總覺得格外的順眼好看。 看望有了江南被擄走的事, 尤妙沒想過要瞞著席慕去見尤錦,所以隔日醒來,尤妙就跟席慕說了這事。席慕認真起來還挺像是一回事的, 往些日子都是睡到日上三竿, 現在基本天剛亮就起了, 打套拳吃了早點就會去書房。如今反而是尤妙起的比他晚些, 每日等到用早點了在揉著眼醒來。對此,席慕十分贊成,摸著她胸前的越來越鼓的“白饅頭”, 道:“長身體是要多睡。”大約昨晚尤妙表現的優秀, 所以聽說她要去見尤錦, 席慕沒反對也沒跟著, 只是多派了人跟著她。“早些回來,不許與他多說話。”席慕拿著尤妙披風后的罩子罩住了她的頭。本來是想著讓她少露些嫩白細肉,沒想到大紅的帽子倒是襯的她楚楚可憐的臉更加小巧精緻, 席慕見著皺著眉又把帽子給取了下來。但見著她精心盤起的髮髻, 額上可人的美人尖, 又皺著眉把帽子戴上去。那麼一來一回,就像是個調皮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尤妙無語地抓住了他的手:“爺別玩了, 我會早點回來,這這宅子的事都還沒整頓好, 我就是去看我哥哥一眼, 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席慕低頭理了理尤妙胸前的披風絲帶, 把念夏繫好的蝴蝶結弄成了一團亂,在尤妙無奈的目光下,席慕把人擁入懷裡,雙臂箍的緊緊的,就像是有人要跟他搶懷裡的尤妙似的。“爺好不容易娶了個夫人,都還沒抱熱乎呢,就要去關懷別人了。”席慕不滿意地道。說的像是今天才抱到的一樣,尤妙艱難的從席慕緊的不行的懷抱,找到空隙透了口氣。“就是在府裡,爺也是要在書房看書。”既然如此,她出門一下哪有那麼不捨。“那怎麼一樣。”席慕懲罰地咬了咬尤妙的耳朵,溫暖的耳垂,柔軟的恐怖,牙齒一叼就怕要咬破了。席慕咬跟沒咬一樣,還用舌尖給她消了消毒。他以前也不是那麼黏糊的人,但一想到尤妙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心口猛烈跳動的那個地方就像是被吹鼓了一樣,漲漲的,只有看到尤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