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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沒有,好任人欺辱!她壓著怒火繼續問:“虎尉雙拳怎敵大雍的千軍萬馬?”崔良玉軟軟頂回去,“陛下此去大雍是為和,兵戈兩字何談?!”“崔良玉!”姜鈺壓了一早上的火氣終於壓不住,她厲吼一聲,“你好大膽!”陪在一旁的凌霄聞聲立馬跪下,雙肩微顫。崔良玉則抬起頭來,一雙點漆般的黑眸直直看著姜鈺,“不知臣哪裡做錯,惹得陛下生氣?”他身著一身灰白色裙袍,身如玉樹,面若白玉。眉色淺淡,滿身化不開的清冷。便是這股子眾人皆濁我獨清的模樣,惹得姜鈺胸口火氣冒騰。她伸出纖手,食指指腹挑起崔良玉的下頜,語氣不善,“崔相,你敢說你忠於孤?”崔良玉白得有些不像話的臉頓時染上一抹紅暈,從齒縫裡擠出一個字,“敢!”姜鈺被這個回答堵得胸口發悶,她盯著崔良玉的臉,生生憋出一個笑容,“孤很高興!”高興地很!她現在將他變相關在御輦上,倒要看看他的狐狸尾巴什麼時候露出來?!隨即,姜鈺鬆開崔良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道:“崔相你即刻對孤離開白蘭後的諸多事宜分項寫出應對措施,包括大雍糧食如何分配,兩國停戰協議如何制定。待交於孤看後,立刻飛鷹傳書給巫英。讓她務必逐條照辦!”崔良玉跪拜接旨,隨即拿出官紙伏案急筆。姜鈺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恍惚間回到以前兩人臥夜長談時,崔良玉便是如此,一想到什麼治國良方,便立馬找紙書寫下來,再呈與她看。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異常信任他?枉顧朝中大臣反對,將他提拔為男相?而他又是什麼時候變成了包藏野心的佞臣!姜鈺胸口有些發悶,道:“凌霄,開窗!”凌霄道了聲是,伸手將窗戶輕輕支開。頓時,弱水河對面的懸崖峭壁映入眼簾。走到低窪處,甚至從車窗處還能看到弱水河激盪而起的浪花。白蘭女國地處高山深谷之中,重關疊隘,山路險峻,馬不可馳。李忠奉命率兵前來征討白蘭,他遇到的第一件糟心事便是這路實在難走,還要防範時不時從山頭處冒出的白蘭兵。一個不小心,便被他們砸下的石頭給推進激流中,瞬間沒了身影,連呼叫聲都來不及發出。沒辦法,李忠先是花費了半年時間,鑿山開道,從益州修了一條寬厚結實的臨江棧道,並派重兵保護,以免被白蘭兵燒燬。如此這般,他才能快速調集各方軍力圍困王城,糧草也能及時運抵。姜鈺在王城聽斥候報告說這條臨江棧道已經修到王城腳下,她便知道白蘭此番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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