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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金鬃毛卡薩羨慕嫉妒恨:“所以,他們現在是一邊泡著妹子,一邊吃著斑馬嗎?天,我真的也想要這種陰謀,太想!太想了。” 我明明那麼努力了……雄獅三兄弟吃飽喝足了。近一段日子,好久都沒有這樣大吃(白吃)一場的阿倫,直接舒服地躺到了草地上,懶洋洋地仰天打了個嗝;旁邊的安德烈慵懶地伸展四肢,貓一樣地伸了大懶腰;提米很矜持地蹲坐著,認認真真地舔舔爪子,又用爪子拂去唇邊肉渣,整理自己的形象。雌獅三姐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最終,還是大姐迪麗婭先站起來,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在三頭剛長鬃毛的亞成年雄獅面前走了一圈,兩個妹妹對視一眼後,也緊跟其後地站起,比葫蘆畫瓢地也走了過去,來回地走,一起對著三頭雄獅,展示著她們健美的身軀和漂亮的容貌。然而,除了安德烈隱隱覺得,這套路好像有點兒眼熟,但吃太撐了,實在不想動腦想外……其他兩頭雄獅壓根什麼都沒感覺到,什麼異性的誘惑力啊?抱歉,還沒成年。如果不是在外頭,飯飽神虛的阿倫都快能睡著了;至於提米,他從仔仔細細清理面部,發展到清理全身,正陷入了一種瘋狂舔毛的執著中,目前正抱著自己的大腿,超認真地舔舔舔。雌獅三姐妹走到第三個回合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獅接招。幼年離家,從小沒有父母教養的三姐妹,招數其實就學了那麼點,用完就沒了。於是,六頭獅子,旁邊一具被啃精光只剩骨頭的斑馬殘骸,彼此相對無言。等雄獅三兄弟休息夠了(吃也是很費體力的),他們站起來打算回家了。雌獅三姐妹有心想攔阻一下,可又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說:‘不許走!吃了斑馬就是我們的獅了!’阿倫的表現十分沒良心,他屬於吃完就走,招呼都不打,就想轉身離開;重生而來的安德烈,其實對很多事都很冷漠,自以為猜到了雄獅父親們的心思,但壓根不想幫自己無恥的雄獅父親們說情,至於獅群願不願意接受這三頭雌獅,是獅群的事,和自己沒關係,所以,故意裝得很高冷,一副不愛說話的樣子;唯獨提米特別有禮貌,特別熱情地道謝:“謝謝你們招待,太謝謝了。”遺傳自金鬃毛卡薩的天生幼獅臉,讓他哪怕長大了一點兒,看起來依然很顯小。這種外型,在雄獅中間會顯得極不威武雄壯、沒有震懾力,可卻很討一部分雌獅們的喜歡。尤其是,對於一些有孩子的雌獅,看著他就會不由得勾起一腔的母愛,情不自禁地讓出爪邊的食物。所以,雌獅三姐妹總體感覺是:今天的遭遇有點兒坑!可面對提米的笑臉道謝,她們還是心在滴血地客氣著:“呃,不用謝,你們吃得好就行。”然而,年輕識淺的她們不知道,雄獅是一種絕對絕對不能客氣的存在。果然,下一刻,只聽提米喜出望外地問:“你們太客氣了,我吃得挺好!那我明天還能來嗎?不用太豐盛,和今天一樣就行。”和今天一樣就行?!!雌獅三姐妹心中很崩潰,臉都笑僵硬了:……你怎麼不上天呢?還和今天一樣就行?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們特意、特意、特意打的肥斑馬!結果,我們一口!一口都沒吃!!!想到這裡,她們立刻心塞地委婉拒絕:“也不是每天都能捕獲斑馬的。”但提米思索了三秒說:“吃別的也行啊,我其實除了愛吃野牛外,別的都不怎麼挑剔。”雌獅三姐妹快瘋了:……白吃的時候,誰會挑剔啊!!所以,你這是賴上我們了嗎?她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瞪著眼睛!如果不是阿倫不耐煩繼續磨蹭下去,安德烈察覺到三姐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拉著提米離開。三姐妹大概會被氣到吐血吧。但在回去的路上,提米還是挺不滿的。於是,他又是一路的話癆:“聽著,我不是很想點名批評誰。但你們做事情,能不能別這麼簡單粗暴?阿倫,你就知道吃吃吃,吃完就走,完全不知道處理好獅際關係的重要性;安德烈,你也是,平時不是很穩重嗎?關鍵時刻,有點兒眼色行不行?沒看我快把咱們明天的肉都給敲定了嗎?結果,你非要拉我走……”安德烈非常想告訴他‘如果我再不拉你走,三姐妹的下頓飯大概也有著落了。比如,生啃亞成年雄獅’,但看著弟弟神采飛揚地碎碎念,忍了。不管怎麼說,飽餐一頓的雄獅三兄弟高高興興地回了家。而且,他們回來的非常是時候,馬卡莫獅群剛剛又抓了兩頭羚羊,雖然因為沒參加捕獵,不好意思率先吃,可等大家都吃完,他們就又湊上去,吃點兒剩下的零羊肉,只當給自己來了頓飯後甜點!另一頭,第一個吃完羚羊的兩頭雄獅首領陰測測地注視著三個兒子,表面不動聲色,內心深處卻專門給他們設定了一個‘滾蛋倒數計時’。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們沒選擇在這一刻實施陰謀,而是想等三個兒子和斑馬獅群的雌獅三姐妹混得‘難捨難分’的時候,再戳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