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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為了應對危機,也要多吃多長,將來才有力氣。總之,安德烈想象中的種種嚴肅問題並沒有發生。相反,他每天不得不持續在兩個兄弟‘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上輩子到底都做什麼了’的鄙視中。到了後期,因為他每次都回答不出來的緣故,問問題的情況終於開始漸漸減少。但待遇沒有任何好轉……提米和阿倫一些無意識的表現,總會讓安德烈產生一種[我特麼重活一輩子,居然還是個普通的獅子,既沒有變成長翅膀、跑得比斑馬還快的獅子,也沒有了解草原斑馬、羚羊、角馬等所有食物的分佈,能輕而易舉咬死鱷魚、河馬……我真是一頭浪費重生名額的廢物獅啊]這種近乎悲傷的想法。最終,安德烈受不了這種區別對待。他巨委屈地向兩個兄弟抗議說:“你們不能這麼歧視我。”阿倫和提米排排坐著。他們還整齊地晃晃尾巴,歪著腦袋看他。“我是重活了一輩子,但這不代表我就能變得無所不能。”安德烈委屈地說。提米和阿倫點點頭,表示認可。“我只是比大家多知道一點兒,而且由於我前世很多時候沒注意,所以,一點兒就真的是一點兒。”安德烈艱難地坦誠了這個慘痛的事實。儘管他非常想在弟弟面前表現得威武霸氣,無所不能,可有些事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為此,他還沮喪地耷拉下尾巴,黑色的鬃毛垂了下來,看起來像是受到了重大打擊,難過地說:“其實哪怕重活了一輩子,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做不好的普通獅子。”提米和阿倫互相對視一眼,一時間都有點兒方了。他們沒想要這種結果的……“呃……其實我這些日子是開玩笑的。”提米率先嗷嗚一聲說。他問的那些問題,多數確實是真的想知道,可不知道也沒什麼,如果因此讓安德烈失去自信心,那可就不妙了。金色的雄獅擔憂得立刻站起來。他顛顛地小跑到安德烈的身邊,開始用身子來回地蹭著對方:“嗨,打起精神來,大黑!獅之前就是太好奇了。唔,哥哥,你說得對!沒有獅是全知全能的,我們以後努力就好了。”阿倫用後腿撓了撓耳朵,也略尷尬地承認錯誤:“我對那些問題沒興趣,只是逗你玩的,誰叫你說我會被牛踩成餅。呃,對不起?”然後,他又忍不住地嘀嘀咕咕起來:“好吧,好吧!其實,我其實也想過自己如果重活一世會怎麼樣,但只要想一想,就覺得答案沒那麼美好。聽我說,安德烈。你做得夠好了,事實上,在我們離開馬卡莫獅群后,一直是你在照顧我們。怎麼說呢,這話聽著有點兒肉麻。但是謝了,兄弟,真心實意的。雖然前世沒有我,可假如我在,我也願意為了保護你而死。唔……這話說得我胃裡不舒服,該去吐毛球了。”可嘴上說著要去吐毛球,阿倫並沒有去。他同樣站了起來,也湊過去蹭了蹭安德烈的脖子,又一視同仁地蹭了蹭提米的身子,語帶歉疚地說:“真抱歉啊,上輩子早早變成餅,沒有和你們一起戰鬥。”提米走過去,蹭了蹭他胸口的毛,安慰地表示沒什麼。而安德烈的短暫低落,很快就在兩個兄弟的鼓勵和體諒中消失了。他先回蹭了一下阿倫,又給弟弟提米一下一下地認真舔舔毛,聲音低沉地承諾說:“阿倫,我不會再提你變成餅的事情了。我以後也會保護你,不讓你變餅的。當然,我這次也會好好保護提米,不讓他有危險。”阿倫鬱悶地說:“你剛剛又提了,謝謝。我不會變成餅,不需要這種保護。”“我也不用別的獅保護。”提米驕傲地挺胸抬頭:“只要你們不拖後腿,我自己就能咬死很多很多壞獅子。”安德烈這一刻超想抱著弟弟滾來滾去地打滾。他一邊努力幫弟弟舔毛,一邊用尾巴去勾弟弟的尾巴:“對對,提米最棒了。”於是,提米愉悅地從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滿足聲。他一邊指揮,一邊分析說:“大黑,舔舔脖子下頭,那裡的毛有點兒癢。不過,這件事也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那就是應當每時每刻都不要忘記充實自己的知識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重生了呢!我真是無法想象,自己被一問三不知的情況,就好像白活了一輩子(安德烈:我懺悔,我反思,求求你,請別再說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一起開始記錄野牛群在草原的分佈吧!”“你心裡只有野牛嗎?非得在這時候說這種事。”標準學渣阿倫非常想拒絕。然而,安德烈為重獲弟弟的信任而滿心幸福,如昏君一般什麼答應了:“沒問題,我們現在就開始記錄,不止野牛,還有羚羊、斑馬……”阿倫瞬間絕望:“拜託,不能讓這事過去嗎?”他為此特意舉起前爪來加強語氣:“我發誓,我不會重生的。真的,沒變成餅,這麼活一輩子就足夠了,所以,我不需要知道這些。”但提米和安德烈再次‘聯爪作戰’。他倆嚴肅地望著阿倫,齊齊伸出爪子把阿倫的爪子硬按下去:“不行!這種事又不給選擇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