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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權勢和富貴方能將養出如此貴而不妖,豔而不嬈,舉手投足盡顯風情的女子。都天祿冷哼一聲,直道:“皇宮且先記在你們名下,待我此間事了,必來取之!”慎昭昭眉目低垂,輕聲道:“那將軍為何事而來?”都天祿看著她這一副柔中又顯出些堅韌的表情,亦忍不住放低了些聲音:“辭國有人行刺於我,我來此復仇!”慎昭昭目光流轉,輕輕在都天祿身上掃過,似有擔憂:“將軍無礙乎?”這下就算是都天祿都感到有些古怪了,更別提身後的精銳們已然眉眼亂飛,心照不宣。他繼續道:“我自是無礙,然我契弟為我……”慎昭昭一呆,忍不住打斷道:“將軍的契弟……”將軍二字在她嘴中說出似乎自帶了綿綿情意。都天祿眉目緊縮,只覺得哪裡都不對,渾身上下有些發毛。他並非不通人事之人,然慎昭昭美貌過人,兼具一副不可褻瀆之氣質,實讓人未言而覺自己心境不潔,更何況他心有所屬,自是更聯想不到那方面去。他似有所覺,又恍惚不敢相信,一國太后,大庭廣眾之下,亦能做出此番舉止來,不由皺眉道:“君且自重,我已結契,且真心愛慕他,對君無他意。”慎昭昭輕輕嘆了一聲,美目在他身上流轉,似有無限情深又似有無限哀怨:“將軍何以如此想我?哀家只是好奇,將軍的契弟莫非是安家子?”都天祿舉目望去,雙目相接,縱是他心若磐石,仍微微一顫。慎昭昭垂下頭,露出修長的脖頸,似盛開的極樂花,正待有心人來摘取:“安家子哀家也曾見過,風骨傲然,風度翩翩,恍如仙人,想來……”她微抬眼,情意綿綿:“定是不會臣服於將軍。”都天祿愈發覺得古怪了,眉宇緊皺,有不耐煩之意。慎昭昭忙柔聲道:“哀家亦知求而不得之苦……”說道此她抬眼欲言又止的看向都天祿,見他面色轉沉,才緩緩道:“或有良策可助將軍。”都天祿冷笑一聲,斷然道:“胡說八道!”就算他真有求助之意也不需要敵國太后為他出主意啊,簡直荒謬。遂率軍揚長而去。徒留慎昭昭在身後幽幽長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慎昭昭放下簾幕,在輕紗後面微勾嘴角,在她面前除非是天閹,僅僅只是結契於她,亦是手到擒來。他既視安家子如勾欄賤婢,縱有些許寵愛,也不過方寸間煙消雲散。然唯有美貌與子女,方能讓他的寵愛持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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