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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瑞消化了一陣,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仍有些不可置信。這種遇到隱士高人傳授秘籍的經歷,他莫不是個主角?這麼一想,他原本被抓到了大金,眼看著就是一條死路,但如今仍安好的與安嘉瑞談天說地,這可不是主角的待遇嗎?這麼想著,他看穆允歌的表情都有些不對了。穆允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還以為他在懷疑自己,若是旁人,他早已揮袖而去,但若是嘉瑞,觀其貌,使人心神一震,進而自相慚愧;觀其氣度,恍如雲端之仙人,讓人不敢妄自揣測。便好言解釋道:“我知此事有些出奇……”安嘉瑞忙打斷他道:“非是我質疑允歌你,而是有些疑惑,為何將軍會有小人作祟而生波折?”穆允歌聽得他的解釋,便露出笑容來,道:“我還道嘉瑞如常人一般,不信這般事蹟。”他微微沉吟,嘆道:“可惜我修行尚不到家,無法看出事情本相。但若嘉瑞擔心將軍,或可提醒他一聲。”他有些矜持的笑道:“我之看相,從未出錯。嘉瑞可安心矣。”作者有話要說:橘子準備理理大綱,有點卡文。稍後應該還有一章。麼麼噠~47晉江首發~都天祿與落塔走出門外,一絲涼爽之風吹過, 夾雜著幾滴雨絲, 讓人不由消去浮躁之氣。都天祿邊朝他的書房走去, 邊側頭問落塔:“又是何事?”又在他與嘉瑞相處時,打擾於他,實讓他懷疑落塔察言觀色的能力是不是退化了?聽聞殿下語氣中的不耐,落塔微微躬身, 道:“柳興安已至府中……”都天祿微微一愣, 疑惑道:“怎來的如此之快?”落塔便也露出疑惑之色道:“僕亦不知, 然他今日已至府中,僕遂打擾於殿下……”都天祿微微皺眉, 打斷他道:“此事不怪你,我倒是沒想到, 他竟如此迫不及待?”話語中亦有一絲嘲諷和不屑之意。待他推開門,坐到書房前喝了口茶,方才細思起嘉瑞與大巫的秘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珠串, 摸不出是什麼材質做的,看著像是普通的珠子,但從大巫手裡送出的東西, 皆不能等閒視之。雖然目前來看似乎也沒什麼作用。他還未想清此事,書房門被敲響,隨後落塔帶著一人走入了書房。柳興安先是施了一禮,方直視都天祿,目光交接, 各自打量了起來。柳興安確是難得的中正之貌,目光坦蕩而清澈,很難讓人相信此人竟是心慕權勢之人,更難以相信他會將至交好友的人生履歷毫不在意的出賣給他人,想到此,都天祿便心生不喜。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他這裡已然是罪無可赦。只要一想到哪怕換個人,他也會將嘉瑞的資訊出賣於他,他便殺心頓起,不欲此人存活於世。但礙於,他曾許他錦繡前程,都天祿尚不是如此翻臉不認人之人。只是由衷的不喜於他。柳興安看了都天祿一會,倒是沒錯過他眼中的不喜之色,但他坦然面對,毫無異色。倒是他沒想到,都天祿氣勢如此之強,遠甚於他所見之人,有讓人臣服之壓迫感;又見他臉色冷淡,不易親近的模樣,他不由有些擔憂嘉瑞過的可好。此人不似寬厚之人,倒有心狠手辣之貌,可見不是一個好相與之人。若為君臣,自是無礙,若是結契……眼看柳興安面色不變,但眼神有些擔憂,都天祿方開口道:“沒想到你來的如此之快,我昨日方知你過邊塞之事,今日竟已到了大都?”柳興安聞言,便拱手道:“或是訊息傳遞過來慢了些。”都天祿看他這滴水不漏的模樣,便是一陣厭煩,也不欲與他多言,只道:“既然你已到了大都,不若先去……”他沉吟了片刻,道:“袁三軍裡還缺一幕僚……”柳興安不怎麼感興趣,只是道:“嘉瑞可在此處?”都天祿微微停頓,抬眼看他,覺得有些荒誕:“你還欲與嘉瑞見面?”在做出這種事後?柳興安似是沒懂他的言下之意,頷首道:“正是如此,我與嘉瑞已有數月不見,不知將軍可否讓我們見上一面,一敘舊情?”都天祿看他這情真意切,似思念友人的模樣,幾乎以為自己之前接到的信不是他寫的了。反覆看了幾眼他的表情,他楞是沒看出虛偽之意來。辭國文人的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厚啊,他不由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方斷然道:“你不若早日上任去罷。”柳興安眉梢微皺,似有疑惑之情:“將軍為何不欲我與嘉瑞見面?”都天祿竟無言以對,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君做出如此之事,莫非還有臉面與嘉瑞見面?”柳興安似有所得,微微一笑,便是凜然正氣,使人不由信服於他:“我所做之事皆是為了嘉瑞,便是面對嘉瑞,亦是問心無愧!”都天祿合上嘴,心道,怪不得你與安文彥有半師之誼,這無恥的模樣可以說是如出一轍啊。柳興安見都天祿這副模樣,知他並不信此言,但他亦不欲多加解釋,何況與他又有何好解釋?遂俯身行禮道:“然嘉瑞定能知我,不若將軍問嘉瑞意下如何?”他朗聲極有自通道:“嘉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