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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為帝之道,沒有十分把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不到雷霆一擊之時,他是不會表露出絲毫欲動手之念的。如此,方能使吉爾黑部落在這刀尖起舞的情況下,獨佔鰲頭。聞聽此言,牧易軒不由孺慕的看向牧奪多,似盼著他一聲令下,為大金除去心腹之患。牧奪多在他的眼神下,紋絲未動,倒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道:“這事乃父親生前所定奪,我豈會違背?再者而言,便是袁三軍只認天祿一人又如何?天祿功勳累累,難道還會有不利於大金之念?”他喝完手裡的茶,方淡淡的看了牧易軒一眼道:“你便先退下吧,在家中好好反思此等汙衊長輩之言是否合適。”牧易軒臉色瞬間煞白,但比牧都然強些,至少沒試圖解釋一番,僵硬的行了一禮,便匆匆離去。待他走出小殿,牧奪多的目光就落在了唯一坐在殿內的牧文澤身上,和藹可親的一笑道:“文澤觀之如何?”牧文澤眨了眨眼,顯出幾分天真來:“不若父親先問與辭國,看辭國如何說?是否能接受父親的兒子……”他似是意味深長,又似無心之言:“還是在辭國那裡,非叔叔不可?”牧奪多微微頷首道:“此言有理,此事便暫且放下,且看辭國如何說之。”他將目光移向都天祿,又耐心道:“便是非你不可……”他語調轉柔:“你若不願,難道我還能勉強於你?且安心吧。”都天祿看了眼唯一剩下的牧文澤,又看了眼好似突然改變了心意的牧奪多,懶的去想其中的暗潮和交鋒,便是有再多的陰謀詭計,在草原上,仍是強者為尊,實力至上。他從來沒有在敵人面前退縮過,自然也不會膽怯於這似有似無的陰謀味。至於大兄,他亦習慣了大兄隨時隨地都拿他來做筏子之舉,正如柱子間他們所說一般,大汗習慣將他置於火堆上,然後引誘出旁人的不軌之心,袁三軍可不止這三個小傢伙動心,躍躍欲試者不勝其數,而他這特殊地位亦使無數人時時關注。被拿來挖坑挖久了,他就習以為常了。待續過家常,又被絡清叫到殿內,欣賞了一番她的早春遲,總算是離開宮殿的都天祿心有慼慼然,下次要是知道皇子們在,他絕對不會去湊熱鬧!噁心了自己不說,還生生在大汗和嫂嫂中間嚇出一身冷汗,生怕他們就這麼吵起來了。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 ̄︶ ̄)51晉江首發~都天祿走出宮殿的時候, 天色尚早, 雨倒是已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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