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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嘲諷般說完此言,他微微停頓,感覺到都天祿手微微一顫,將他緊緊擁入懷中,似欲感動的說些什麼。安嘉瑞卻已然道:“只覺卑賤之身不堪配將軍之深情,使將軍深情錯付。”都天祿側頭,看著被強行擁在懷中的安嘉瑞,他表情淡淡,亦無勉強之色,似是平靜非常。讓都天祿心中的怒火一頓,這個場景比他想的來遲了些,他還以為應該在最初便會被他這般拒絕,倒沒想到兜兜轉轉,竟還是回到了原地?他有些憤怒,但這憤怒仍不及突然升起的一股衝動。他想見嘉瑞情動的模樣,亦想見他為他綻放的模樣,如同他曾經這般做過,強勢又執拗的佔有他,使他無法逃脫,自此被禁錮。這般美好的想法,幾乎讓他動搖了起來,尤其在看到安嘉瑞好似一心想要脫離他身邊的模樣時,他便無法自持,欺身壓近,已然吻了上去。安嘉瑞猝不及防,被他摁住一頓狂舔,反應過來後,幾乎要氣笑了,這是以為親近一番便可將此事矇混過去嗎?他雙手微微用力,試圖推開他,卻未料到都天祿意識到他欲反抗之意,反而手下更用力,幾乎在他腰間捏出青痕來。另一隻手亦未停,猛力一拉,便見衣衫崩開,露出些許春光來,他手未停,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朝下摸去,在褲子邊緣微微伸手。安嘉瑞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待見都天祿雙目瞪大,面有猙獰之色,又見他如此動作,幾乎以為這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都天祿。下意識便是一抬腿,被都天祿輕而易舉的制止,反而順著他的腿朝上摸去,平添幾分色/情,幾乎將安嘉瑞剝了個精光,嘴上亦不閒著,從脖頸到胸間,皆是處處吻/痕,端的是猴急模樣。安嘉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筆直纖細的雙腿一合一用力,都天祿敏捷的側開身,伸手按住他的腿,便微微低頭。安嘉瑞手還未伸出,都天祿不知從何處拽出腰帶,一伸一系,將安嘉瑞的手反捆至身後,手下毫無留情,使他的手生疼。安嘉瑞方才意識到以都天祿的武力值,非他能抵抗。眼看窮途末路,似乎一切都無法挽回,滿腔憤怒幾乎將安嘉瑞衝昏過去,他便是瞎了眼,也不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強/奸犯,一念及之前的欣賞和歡喜,他便有些反胃,身體愈冷,情緒卻冷靜了下來。餘光又見都天祿手腕之上的珠串微微閃爍,從第一顆到最後一顆,依次亮起,直至形成一個圓,恍如封印,又似禁錮。都天祿手下動作不由一停,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臉上發白,但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發,不過一息,已然抱頭蹲於地上,無暇顧及安嘉瑞了。頭頂滲出汗水,大顆劃過,他卻渾然不在意,唇上泛出血色,仍未鬆口,渾身顫抖,似無法回神。安嘉瑞瞧著他這般模樣,又看那珠串,閃爍不停,便縮了縮手,在身後慢慢解開束縛。手腕上一圈紅紫,觸目驚心,他揉了揉手,又低聲咳嗽了幾聲,見地上散落撕毀一地的衣衫,又見都天祿短短一會已然溼透的衣服,一時倒是怒火無處發洩。見那珠串閃爍似無停息之意,他索性喊了聲落塔。落塔遲疑一會方推開門,見門內場景,閃身而入,閉緊了大門。先是一探都天祿的情況,把脈看穴一套流程流暢的走完,束手無策,見安嘉瑞那狼狽模樣,又取來大衣披到安嘉瑞身上,方皺眉問道:“殿下這是?”安嘉瑞亦無好臉色,裹緊外套,坐到椅子上,點了點都天祿道:“你且問他。”落塔見他面色不善,身上幾多狼藉,便是不敢再問了。只是取來軟布塞到都天祿口中,避免殿下傷及自己,又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拭去汗水,擔憂的看著殿下。待時間過去片刻,仍不見都天祿好轉,他便有不耐之色,欲帶都天祿去見大巫。剛欲扶起都天祿,便被他一摔,所幸落塔反應及時避開了,但就是這樣,都天祿出手亦無保留,下手皆是狠招。落塔只好無奈退到一旁,側頭詢問安嘉瑞道:“先生……”安嘉瑞揉著手,愈感渾身哪裡都疼,便更無耐心,打斷道:“我亦不知。”落塔便悻悻的收了聲,光看安嘉瑞那副樣子,他便知道殿下這下是真慘了,恐怕是真將先生惹怒,無法收場。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落塔幾次欲出門找大巫,但見都天祿確有好轉,又強行忍耐了下來。幾息之後,都天祿方停止了顫抖,珠串亦停止了閃爍,他癱倒在地,一時無聲,直到落塔關切的湊近,方才開口道:“滾出去。”聲音嘶啞幾乎不似人聲。落塔微微一愣,未動,仍道:“我請巫……”“滾。”都天祿這次只給了他一個字,躺在地上,仰頭看著房頂,汗水倒是停止了,但仍有些痙攣,時不時的抽搐,看著便十分嚴重的模樣。落塔聽他語氣,不再開口,安靜的退出了房間。“吱呀”一聲,房門方關上。都天祿仍似陷於未知的情緒中,安嘉瑞卻已然失去了看戲的興致,剛從椅子上站起,欲拔腿走人。卻聽見都天祿突兀開口道:“嘉瑞……”聲音嘶啞低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