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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堯忽然想到自己還沒給肚子裡的小海馬取名字呢。左思右想,打算先取個小名。自家開了包子鋪,那就乾脆直接叫小包子得了,聽上去白白軟軟又甜萌甜萌的。不如叫小糖包?嗯,那就叫小糖包吧!戴堯越想越開心,以後就有小糖包永遠陪著他了。不是一時,也不會有虛情假意。是骨肉相連的親情,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骨肉親情。——一頓飯吃完,柏川又喝了不少酒。其實他對酒精多少免疫,要不是上次一時大意,也絕不會被人趁機下了藥。事後他查了監控,下藥的只是一個陪酒女。不論對方出於什麼目的,柏川都不會輕易讓這件事過去。南師大的校長親自把他送回了酒店午休,說是給他準備了小禮物。這個小禮物是什麼,不用猜,柏川自己也知道。他什麼也沒說,任由小郭扶著自己刷開酒店的房門。校長和小郭識趣的沒進去,不敢打擾柏公子“拆禮物”。而柏川一推開門,就看到中午一起吃飯的那個年輕人正侷促不安的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洗過了澡,裹著酒店的白色浴袍。床頭的櫃子上,是已經準備好的潤滑-油和套套。這場景何其熟悉,讓他忍不住開始回想那天晚上。可是他的大腦卻彷彿當機一般,不論如何都回憶不起那晚少年的容貌。只記得非常軟,有一股淡淡的檸檬草香味,還有那雙澄澈純粹的大眼睛。他抬頭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他們並不是同一個人。同名同姓?照理說,林康健不會查錯方向才對。而且那張夾在學籍表裡的臨時身份證影印件是怎麼回事?柏川覺得自己對那個和自己發生過一夜關係的少年太過關注了,僅僅是因為他並沒收那張事先準備好的銀行卡,以及上繳了有人給他的針孔攝像頭嗎?還是為了紀念他好不容易送出去的 鬧鐘一響,戴堯便爬了起來。沙發上的羅貝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化形的妖精精力嚴重不足,所以作息和普通人類是無異的。只是相較於普通人,羅貝的嘴巴更饞一些。他起床以後隨手抓了一把小零食,就去開了揉麵機。戴堯滿頭黑線,那是他為了緩解反胃而買的酸梅乾。戴堯每天早晨起床都會感到胃裡不舒服,所以會吃一些酸梅乾。他也含了一顆在嘴裡,一邊把餡兒從冰箱裡拿出來,一邊對羅貝說道:“先燒上水,呆會兒我們包完了就可以直接上籠蒸了。”羅貝應了一聲,便開始燒水。第一籠包子出鍋的時候,戴堯開啟窗戶,發現窗外竟然已經有好幾個人在東張西望了。戴堯把籠屜搬到窗前的案子上,便對大家說道:“麻煩大家排一下隊,誰先來的誰先買。”戴家堯是個城中村,治安很亂,住的人素質也不高。如果戴堯不說,大家都沒有排隊的自覺。一掀開籠屜就會一擁而上,生怕搶不到似的。看著排在後面的人略有些焦急,戴堯便說道:“大家別急,今天比昨天多蒸了一鍋,每個人都能買到。”排在前面的阿姨打扮時髦,一看就是在村東頭的髮廊上班的。那裡有一排髮廊,明裡是髮廊,暗地裡是做得什麼工作也就不知道了。那裡面的女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嘴裡磕著瓜子兒,向來來往往的男性路人吹口哨。當然了,一般情況下,在這種地方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年齡都不會太小。比如這位阿姨,看上去至少三十多快四十了。她一身雪紡黑絲,身上的香水味嗆鼻,顯然是剛下班。嗲裡嗲氣的對戴堯說:“小哥長得挺帥哈,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戴堯有些臉紅,說道:“我……在縣裡讀高中,才剛回來的。”高中住校,戴堯一個月才回家一趟,所以好多租戶都不認識他。女人繼續說道:“嘖嘖,還不好意思了。小哥做的包子挺好吃的,以後姐姐經常光顧你。你要是有興趣,也來姐姐店裡坐坐哈,姐姐給你打八折。”說著他衝著戴堯吹了聲口哨。戴堯滿頭黑線,他迅速給女人拿了包子收了錢,低聲說道:“不……不用了。”那種地方,他一般都是避開走的。這女人也是大膽,招攬生意都招攬到包子鋪裡來了。身後傳來羅貝清脆的笑聲,戴堯一臉無語,說道:“你還笑!趕快把蒸好的包子端過來!”羅貝一邊笑一邊把包子給戴堯端了過去,又立即腳不沾地的去給進店來的小姐姐拿包子。這會兒一個年輕的ol小姐姐問戴堯:“你這裡除了白蘿蔔就沒有別的餡兒嗎我不愛吃白蘿蔔。”戴堯說道:“我家的白蘿蔔不一樣,不信你嚐嚐,吃過一次以後肯定還想再吃第二次。”年輕小姐姐見羅貝面嫩又帥氣,便笑了笑,說道:“好的,那就給我拿幾個吧!隨便拿幾個。我說小哥,如果不好吃,我可是要來退款的。”戴堯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吧!保證好吃!”說著他轉頭看了看進店的那些民工大叔們,正吃得狼吞虎嚥。他家的包子的確好吃,民工大叔們忍不住向他伸了個大拇指。小姐姐吸了吸鼻子,說道:“聞著倒挺香的,這樣吧!你給我裝十個,我們老闆今天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