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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以他這臉盲九段的記性,就算見過了,也未必記得。上午戴堯和羅貝一起收拾了一下被那些小混混砸得亂七八糟的桌椅板凳,之前飯間柏川提到了他關於營業執照的事,並給了他一張名片,讓他打這個電話,儘快去辦。戴堯也知道開小包子鋪是需要有工商許可的,於是這一大天的時間,戴堯都在跑這件事。上午跑了衛生許可證,下午跑了工商營業執照, 戴堯嚇得一個激靈, 手機掉到了地上。袁小圓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什麼聲音?喂?喂喂?堯堯?”戴堯立即把手機撿了起來,難怪那人一直問自己是不是還記得他。這狗屎的腦袋,金魚的腦子,怎麼就把他的模樣給忘了呢?這也不能怪他, 他有時候連黎叔都能認錯。剛剛如果不是他忽然就腦補了一下,也不會瞬間記起來。戴堯重新接起電話, 說道:“圓圓, 我……覺得我可能……藥丸。”對面的袁小圓說道:“藥丸?丸什麼?”戴堯說道:“我……我可能見到小糖包的爸了。”那邊的袁小圓也差點摔了手機,說道:“你……不是說你自己都不記得長什麼樣了嗎?你不是說你就是找了次刺激嗎?你確定他是小糖包的親爸?”戴堯滿腦子漿糊,說道:“我……其實也不敢確定, 你知道我的人臉識別功能有多坑。他今天問了我兩次到底認不認識他, 可我左思右想就是不記得了。剛剛忽然冒出那天晚上……小糖包親爸的臉, 他倆莫名奇妙就重合了。圓圓,你說如果那個白先生真的是小糖包的親爸, 我該怎麼辦?”對面的袁小圓說道:“什麼怎麼辦?涼拌!先問你喜歡不喜歡他啊!如果喜歡他, 就和他在一起啊!如果不喜歡, 那就……假裝不認識。到正你們一夜情啊!難道他會因為一夜情就愛上你了?扯淡!”戴堯想了想,說道:“也對哦, 那他又來找我幹什麼?該不會是……”他一想到在他接下這單生意的時候有人找上他並給了他一個針孔攝像頭時, 戴堯就脊背發涼。他……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才來找自己的吧?那個人當時直說事後給他十萬,戴堯當時很缺錢,稀裡糊塗就答應了。上輩子臨到事中他害怕了,但是卻拿走了中間人給的三萬塊訂金。那三萬塊訂金是中間人說好的,他那天在酒店合同上合走的那張銀行卡里, 剛好是三萬塊錢。其實戴堯也不是很清楚那三萬塊的訂金是金主給的,還是中間人給的。不過由於沒辦成事,另外那個託付的十萬塊自然是沒賺到手。沒辦法,他當時太害怕了。一是怕疼,二是怕被抓到。這次如果不是對方二話沒說直接來,而且自己一臉懵逼的坐在那裡找回憶,估計也會逃的。這是個意外,懷上小糖包更是天大的意外。他沒想過和對方有任何交集,更談不上喜歡。如果有任何感覺,那就是……疼吧!不不不他不想談戀愛,只想賺錢,養小糖包。戴堯說道:“圓圓,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他那樣的身份,一看就知道不一般。雖然他說自己是退伍軍人,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軍人。而且……我現在肚子裡懷著小糖包,萬一被他知道了,和我搶孩子怎麼辦?還有,就算他不搶,接受了孩子的存在,也接受了我一個男孩子可以生孩子的事實。他的家族能容得下嗎?南陳這樣的環境,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袁小圓也嘆了口氣,說道:“我也聽我爸媽說過,中心城區那些人,都講究什麼門當戶對,更別說同性戀了。在那個圈子裡,同性戀都不能擺到明面上來,只能死死的壓著。就算有什麼家族繼承人是同性戀,也都是悄悄在外面養一個小情人,在家裡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大老婆。堯堯,我不想你過這樣的生活。”戴堯說道:“我也不願意啊!你說的正是我想的,我……真的不能和他深交了。這次他幫了我,就當上次的事……扯平了。以後我要離他遠一點,就怕他總來我這裡吃包子。圓圓,你說我該怎麼辦?”袁小圓想了想,說道:“好辦,假裝不認識他!反正你和他只是一夜情,這樣的人哪兒有什麼長情的。估計他一時只是對你產生了興趣,只要你不接招,他再有了下家,早晚會膩味的。”戴堯點了點頭,說道:“嗯嗯,那我就先假裝不認識他!希望他對我只是一時好奇,千萬別再來了。”——柏川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很好,就連晚上應酬喝酒都多喝了兩杯。對方負責人滿是感激,只覺得柏公子給足了他面子。都說柏公子冷漠不近人情,對方卻覺得外界傳的太誇張了。明明那麼好說話的人兒,怎麼能算冷漠呢?晚上下班的時候,甚至很貼心的叮囑郭遙晚上有雨,去上培訓班的時候記得帶傘。郭遙覺得可神奇了,他家頭兒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果然嫂子的魅力是無限大的。如果他沒記錯今天不是自己上培訓班的日子多好啊?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郭遙嘆了口氣,開車去自己公寓,把車停好後忽然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