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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祁暉顯然並不在意這些,他向來霸道戀橫不講理,揮金如土會玩兒會玩兒也玩兒得起。祁家手握股權最多的不是能力最強的祁冥,而是最受寵的祁暉。因為祁家老太太手裡的錢,多數都給了祁暉了。她自有自己的一套說辭,只說自己老來拼命生下的小兒子,他做什麼我都支援。本來這種行為無可厚非,但是祁暉任性放縱聲色犬馬。圈裡圈外可能會沒有人認識活閻王,卻沒有人不認識鬼畜小爺祁暉。當初他和祁暉那一筆糊塗賬,之所以能不了了之,也是因為他是黎家的人。黎家和祁家是世交,祁暉再渾也不可能拿黎家的養子鬧著玩兒。當時黎青急撇清,黎暉對他也只是想玩兒一下。於是當初黎青鬧也鬧了,對方該賠的不是也賠了。是他自己主動貼上去,再鬧下去兩家都會落得不好看,於是作罷。如今再看祁暉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黎青更是厭惡,白瞎了祁家給予的好看皮囊。他淡淡哼了一聲,說道:“我沒事,你走吧!”祁暉看了他一眼,說道:“喲,倒是越長越精緻了。嘖嘖,黎伯伯眼光好,領養的兒子一個比一個好看。”黎青皺眉,又是一陣厭惡,卻見祁暉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說道:“不急不急,這麼多年不見,咱們敘敘舊?”一見祁暉端起酒杯,黎青立即驚出一身冷汗,他上前就去搶奪祁暉手裡的酒杯,說道:“你放下!不許喝!”祁暉人高馬大將近一米九,對只有一米七出頭的黎青,他輕而易舉就能制服。於是微微將手抬高,又抓住他的前衣襟往前稍微提了提,說道:“怎麼?喝你一杯酒都這麼小氣?不想讓我喝?我偏要喝。”說著他一仰脖,把那杯紅酒喝了下去。喝完以後還不要臉的舔了舔唇角,說道:“真是好酒。”黎青的臉色都白了,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酒你已經喝過了,可以走了吧?”祁暉顯然覺得黎青挺無趣的,如果當年不是他主動貼上來,自己怎麼會和他睡一夜?他向來是來者不拒,有花堪折直須折的人。不過上了黎家的人,麻煩,後來也證明惹出一堆麻煩。他並不喜歡黎青,不過玩兒玩兒也無所謂。可惜對方玩兒不起,無趣。他聳了聳肩,說道:“算了,本來我來這邊也只是為了南陳的美食。你既然沒死,那我就走了。”說著他轉身,剛向前走了兩步,就覺得不太對勁。一拉門,沸騰的血液便直衝命門而去。這會兒祁暉終於反應過來了,黎青一個人住酒店,為什麼開了那麼好的紅酒,還準備了兩個酒杯?他假裝自殺讓祁冥過來救他,是為了給祁冥下藥,然後發生點什麼?這個小妖精,也真不是個東西。明知道他大侄子祁冥和他二哥黎莫寒有婚約,就算黎莫寒單方面的解除了婚約,祁家卻並沒有答應這件事。他一次次的糾纏祁冥,不覺得欠妥嗎?不過這小妖精有想法啊!下藥……就不怕把自己折騰出個好歹來?祁暉一臉鬼畜的回過頭,衝臉色煞白的黎青勾了勾單邊的唇角,說道:“早說啊!早說你飢|渴難耐,我怎麼會不答應你呢?明知道小爺我來者不拒,不就是玩兒嗎?既然你那麼想要,那不如就好好玩兒一場?”說著他伸手從懷裡摸出一枚圓環狀的東西,黎青瑟縮在牆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晚上十點的時候,戴堯終於開始清場了。整整兩大冷庫的水餃都賣完了,因為 聽完了騰梓講的故事, 戴堯忽然鼻子有點發酸,沒想到小郭上輩子竟然還有這樣讓人感慨的故事。這件事不能怪那姑娘,也不能怪小郭。小郭已經在靠自己的努力去挽回自己的戀情了,姑娘的年齡卻不能等, 最後兩人只剩唏噓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