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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自然是看出來了,要不然怎麼會沒跟她計較他牽住賀鴻斌的事。秦兮抱著宋子北一會,突然抬起了頭,直視宋子北的眼睛。宋子北同樣淡然地直視著她,讓秦兮幾乎有種抵在她身上的那個東西是她錯覺的感覺。一個男人怎麼能身體那麼下流,臉上去那麼正經。這事其實怪不了宋子北,他本來就對溼透的秦兮有種特殊的喜歡,今天被刺激了兩次,一安靜他腦海就自動畫面浮現,畫面一浮現,他身體就不受他的控制。見宋子北沒有動作,秦兮覺得自己大概是被他帶壞了,舔了舔嘴唇:“要不要親一下……”說著坐在了宋子北的身上,吻了上了他的薄唇。本在剋制的宋子北被女人一撩撥,彷彿炮仗炸開,炎熱的火氣竄入了身體每個角落。反客為主,噙住了女人的唇瓣,吻的急切霸道,腦海裡就剩了索取兩個字。唇齒交接,彼此的唾液交換,宋子北扶住了女人的後腦,覺得自己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誠意。 賀鴻斌說到做到, 說能活著就送秦兮一份大禮, 就是尾椎骨被她一鬆手給摔壞了,醒來沒多久就忍著痛楚派人去查了秦兮的身世。蘇家丟過一個小女兒不用多查就曉得, 但是秦兮是不是蘇家掉的這個小女兒,查起來就有些複雜了。秦家的那幾口人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非一口咬定秦兮是他們的孩子, 雖然長的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賀鴻斌以防歹竹出好筍, 乾脆把秦家人抓到了揚州。親眼見到了秦家幾口, 賀鴻斌就跟認定秦兮跟他們家沒什麼關係,雖然他一直覺得秦兮長得一般, 但是要跟這些人相比,秦兮是一般, 那秦家的幾個人連地上的泥土都夠不上。把人關了幾天,秦家的人慣而貪生怕死, 雖然怕說出來宋子北報復,但是賀鴻斌的刀子就架在眼前,就把實話竹筒倒豆子全部說了出來。賀鴻斌才不相信什麼撿到, 聞言拍桌:“你們給我老老實實說實話, 人是不是你們從蘇府偷的,什麼撿到, 人那麼容易撿你們上街給我撿一個去!”想到秦兮如果是蘇家小女兒,原本不該跟宋子北有什麼關係,而是任由他挑選, 賀鴻斌看著秦家的這些人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樣。秦家的幾口人感覺到了他噬人的氣勢,瑟瑟發抖。“當初那個宋大爺也問過我們,但那位姑娘真是我們撿的,我們沒有半句謊言,我們哪裡有膽子偷孩子。”聽賀鴻斌的意思秦兮是什麼府上的小姐,秦家人都覺得倒黴,當初被宋子北教訓一頓,又被宋大夫人教訓了一頓,本來都以為一切塵埃落定了,事情又被翻了出來。見賀鴻斌來勢洶洶,兩口不敢有半點隱瞞,回憶了當時的情形,什麼細節都講的清清楚楚。“當時是在勾欄院門口見到的那位姑娘,那個姑娘看起來四五歲的年紀,人長得小小的,穿了一身破衣裳,迷迷瞪瞪的,話都有些說不清楚,我給了她兩顆糖,就把她牽回家了。”帶回家秦老漢想的是給兒子當個童養媳,後面見她一身的細皮嫩肉,越養人越水靈,就動了把人賣了的心。“她身上就沒有什麼信物憑證?”秦老漢肯定的搖了搖頭:“她的衣裳都是破舊的不能再破,身上更是沒有什麼東西。”賀鴻斌沉吟了一聲,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有效的資訊,但無論如何他的直覺都告訴他秦兮和蘇家有關係。等到傷勢痊癒,賀鴻斌直奔了蘇府,與其自個琢磨還不如讓當事人確定。賀家一直吊著婚事,蘇家人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所以賀鴻斌下帖子進府算的上是意外之喜,受到了蘇家人的熱情歡迎。蘇家人到了一個齊,正好也方便賀鴻斌確定一番他們的長相。見過秦兮再見過蘇夫人和蘇老爺,賀鴻斌就百分百確定秦兮是他們的孩子,原本他覺得長得跟秦兮南轅北轍的蘇大姑娘,仔細看來也能看出跟秦兮是同源。賀鴻斌一直盯著蘇大姑娘看想來是讓蘇家二老誤會了,兩人笑盈盈把賀鴻斌往府裡面迎,蘇夫人還道讓兩人去涼亭說說話。蘇大姑娘一臉羞澀,頭雖然低著卻能讓人看到她發紅的耳朵尖。“不必了,我今日過來是有話跟伯父相談,不知道伯父有沒有空?”“有事相談?”蘇老爺以為賀鴻斌是終於打算提婚了,臉上笑容洋溢,“自然是有空的。”誤會的人不止蘇老爺,連蘇夫人都拍了拍身邊女兒的手,她這也算守得雲開見月明瞭。蘇大姑娘跺了跺腳,偷偷去瞄賀鴻斌,卻發現他滿臉肅然,連一個視線都沒有丟給她,不由得有些緊張。蘇老爺和賀鴻斌進了屋,蘇大姑娘挽著蘇夫人回後院,走在路上想起賀鴻斌的表情,就不由得眉頭緊鎖。“娘,你說賀公子會不會知道了楊家兄妹的事情?”蘇夫人聽到女兒提起那兄妹倆,愣了愣:“應該不會吧,我們瞞得嚴實,對外都說是遠方來的親戚,賀少爺從哪兒能知道。”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兄妹在蘇府一天,蘇大姑娘就會為此提心吊膽一天。“娘,你說要是拿一個旁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