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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中,無論爺做什麼都是心中有我。”秦兮無奈地道,反正不管宋子北什麼態度,在詩畫看來都是善待她。詩琴恰好路過聽到這話,心中窩火嘴上自然就不客氣:“少往臉上貼金,爺連看都噁心再看你一眼。”“少說兩句,大家都是伺候爺的,何必鬧脾氣。”詩琴哼了一聲,鄙視地看向秦兮:“我可和她不一樣。”秦兮無意跟她吵,側過了臉不理她,這動作讓詩琴氣得跺了跺腳,以為她是看不起她。 既然宋子北依然不想見到她,秦兮自然想識趣避開,但詩畫非說讓她趁勝追擊,秦兮曉得她這是怕耽誤了婚期,不能如時出嫁,嘆了一口氣只有只有硬著頭皮一次次的進出房內。秦兮儘量落地無聲,每一次進門都墊著腳尖走路,不大的腳踏在地毯上一點動靜都沒有,可不知道宋子北的耳朵是怎麼長的,每次她踏進門扉都會抬起頭,冰冷的眼眸在她身上一掃而過。每次被他的視線掃到,秦兮都僵硬了手腳。以前伺候宋子北的時候怎麼沒覺得他那麼喜歡關注外界的動靜,以前的他明明投入幹什麼事情,就是她不小心發出了什麼聲響,他都老神在在,不會被吸引了注意力。而現在就算連呼吸都屏住,他總能注意到她的出現,就像是隻正在歇息的猛獸,看似慵懶,卻每根神經都是醒著的。來回了幾次,秦兮精神沒有放鬆,反而越繃越緊,唯一幸好的是宋子北雖然表情不好,但也沒再叫她出去。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秦兮還以為自己是順利過關了,沒想到就聽到宋子北叫了詩琴,吩咐她重新挑一個丫頭進屋伺候。秦兮愣了愣,看著宋子北面無表情的側臉,這就是他思考了那麼多天得出的結論,羞辱完了就炒她魷魚?“以後不要隨意進出。”宋子北以防秦兮不清楚他的意思,向詩琴交代完,淡淡地看向她,“出去。”本來以為避過去了,沒想到還是迎來了這聲出去。秦兮低頭抿了抿唇,沒什麼委屈的感覺,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所以宋子北是什麼態度,都是她該承受的。退出了書房,秦兮抬頭望了望門扉,既然有了頂替的丫鬟,估計以後她就沒有再踏入的機會。院子裡藏不住什麼秘密,宋子北話沒說多久,滿院子的人就知道前幾日才得了恩寵的秦兮被主子厭棄了。短短吃飯的功夫,秦兮就收穫了不少的眼神,有憐憫同情,有幸災樂禍,還有人為了討好詩琴特地在她面前指桑罵槐,說些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故事。既然院子裡的人說故事的時候沒有指著她的鼻子嘲諷,那她自然就當作故事聽了。在瑾落院的下人都覺得秦兮失寵的時候,才厭惡的不想看到秦兮,要找人頂替她的宋子北做了一件讓人大跌眼鏡的事。天剛黑他便進了秦兮的屋子,按著時辰來看還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味道。目送宋子北進屋的丫頭婆子面面相覷,不明白她們的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剛剛還討厭的讓其他丫頭代替鳶尾,怎麼轉眼又進了那丫頭的屋。難不成失去教訓她?好奇的丫頭婆子在外面偷偷聽著牆角,不過沒有如願聽到呵斥的聲音,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都明白主子是用了另一種教訓方式。詩琴氣的臉歪鼻斜,秦兮那賤人的身子到底讓主子多戀戀不忘,這才多久竟然又寵了她。秦兮正思考著以後不用再貼身伺候宋子北,空下的時間該做些什麼,就聽見咯吱一聲,望過去就看到了讓她不要出現在他面前的宋子北。女人怔愣的盯著他,一雙清澈的大眼茫然不解,略有些傻氣。若是以前宋子北見到她這模樣,該會翹一翹嘴角,而現在看到只覺得她那雙清澈的眼裡不知道藏了多少汙垢,讓人生不出喜歡。隨著女人靠近,宋子北的鼻尖縈繞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宋子北眼眸略暗,這樣的女人身上倒是有一股好聞的香味。開了戒的宋子北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有了慾望便順著自己的心將面前的女人擁進懷裡,女人的腰肢纖細柔軟,盈盈一握,手掌放上去就像是他稍微用力就能輕易折斷。“爺……”秦兮抬起頭,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眼裡明顯帶著驚慌。第一次做的太慘烈,導致秦兮對宋子北的親近有下意識的恐懼。再者她本來以為第二次不會那麼快,根本沒有做好準備。男人跟女人做愛不用喜歡那個女人,但是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哪個男人會頻繁跟討厭的女人做愛交換的事。秦兮的祈求的眼神被宋子北認為是邀請,他稍稍低頭便含住了她的唇。秦兮握著的手緊了緊,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可以一邊連看都不願再看她一眼,一邊用近乎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宋子北上一世大約是隻猛獸,投胎以後也難忘野性,秦兮仰著頭,唇瓣的啃咬讓她疼得皺眉,呻吟被結結實實的被堵在了嘴裡。鐵鏽味傳入口腔,秦兮本能的推拒著宋子北,但反抗沒有讓宋子北見好就收,反而讓他的臂膀揉的更緊,緊的讓秦兮幾乎透不過氣。宋子北的手放在女人滑膩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