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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柳把那日看到的事說了一遍:“我瞧爺極不高興,也不知道長福和鳶尾姑娘之後是說了些什麼混了過去,讓爺沒有怪罪他們二人。”“你是說長福和鳶尾有私情?”詩琴壓抑住心中的喜悅,板著臉說道。鶯柳連忙擺手:“詩琴姐姐你別誤會了,我可沒有那麼說,我只是覺得兩人太過親近了。以前詩畫姐未嫁時,兩人就經常見面,長福哥教鳶尾姑娘認字,還經常捎外面的東西給鳶尾姑娘,鳶尾姑娘也樂意跟他親近說話。”“我倒沒有注意過這個。”詩琴低頭略微沉思,“所以你來跟我說這個做什麼?”“其實……”想到宋英傑許諾她的好處,鶯柳咬牙貼近詩琴的耳畔,“曉得詩琴姐覺得鳶尾礙眼,而如今正是一個好機會。”“什麼好機會?”詩琴臉上有了笑意,明顯是鼓勵鶯柳繼續說。“大少爺到如今都還對鳶尾戀戀不忘呢。”鶯柳想到法子簡單,就是藉著長福的名義把秦兮叫出院子,讓宋英傑如意了,就算查起來也是秦兮私通家丁,能把她摘出去。鶯柳把一切坦蕩的說了,詩琴也不在拿喬:“要是長福無法把她約出去怎麼辦?”“所以我才來找姐姐你商量,我瞧長福跟鳶尾的交情非同一般,要是鳶尾知道是長福確確實實的約她見面,她一定會去的。”而怎麼讓秦兮不懷疑約她的人就是她一個小丫頭做不到了,所以才要拖詩琴下水,再說多拖一個人,她也多一分安全。鶯柳的話,詩琴不心動是假的,就是長福為誘餌這件事不成,只要宋英傑在院外等著,她都會想盡辦法把秦兮弄出去。“你讓我考慮考慮。”詩琴沒有立刻點頭,一切都是鶯柳說的,等到她查出一切跟她說的沒有不同,再行動也不遲。這一次她一定要讓主子好好見見秦兮的真面目。就是再喜歡的東西,按著主子的性格被別人碰過也該不喜歡了吧。 長福跟秦兮關係好來的事並不難查,這院子裡不少小丫頭覺得宋子北高不可攀, 眼光都打在長福這個瑾落院第一小廝的身上, 所以長福什麼事都有丫頭們關注著, 詩琴找了幾個小丫頭, 就問出了長福和秦兮那點事情的始末。“你是說鳶尾姑娘經常主動的去找長福,讓長福教她寫字。”詩琴越聽越有戲,目光中不由流露出一絲亮色。“可不就是這樣, ”秦兮是主子的女人,她們不敢在她和主子面前指指點點, 但揹著她小話自然少不了, “長福哥怕是不好意思拒絕鳶尾姑娘, 我瞧最近長福哥都是避著鳶尾姑娘走路的。”“如今兩人就一句話都不說了?”詩琴有些後悔自個平時都是關注著主子,竟然沒有發現長福跟秦兮走的那麼近。“說倒還是見著說,只是我看鳶尾姑娘是笑盈盈的,但長福哥卻低著頭不敢抬頭, 明顯就是鳶尾姑娘不體諒長福哥為難,就只為自己著想。”這丫頭明顯對秦兮跟長福關係有不少怨氣, 說著說著就不由帶了情緒, 發覺過來巧笑了一聲,“鳶尾姑娘也是,就是想學字討好四爺, 找詩琴姐你學也好啊,偏偏纏著長福哥一個小廝,害他不自在。”說話十足的站在長福那一邊, 雖然不敢直言鳶尾是狐狸精,但語氣就是帶著那樣的意思。這樣的態度讓詩琴很滿意,詩琴打發了賞錢:“鳶尾姑娘也是為了伺候爺,我得空會跟她聊聊,雖然我認識的字不多,但總會比長福強些。”小丫頭得了賞錢眉開眼笑,連連說了不少句討喜的話,聽到詩琴說別把她問話的事說出去,連連點頭應承。“詩琴姐放心,我不是喜歡嚼舌根的人,再說要是被鳶尾姑娘知道,我還怕她多想呢。”雖然秦兮脾氣好不會仗著主子的寵愛氣壓下人,但畢竟是主子通房,她們這些小丫頭都心有慼慼。見小丫頭一副把秦兮當做主子敬的模樣,詩琴嘴角不露痕跡的動了動,秦兮也就得意那麼幾天了,等到以後,這院子裡面就不會再有秦兮,只有她。查明鶯柳說的話是實話,接下來的一切就好做了。她與長福都是家生子,有一起長大的交情,要是秦兮跟長福真有那種心思,她一定就能利用長福讓秦兮原形畢露。……院裡的下人捕了蟬,但依然有幾隻漏網之魚在窗外鳴叫。陽光傾瀉,泥土青草的氣味裹在風裡,掠進屋內帶著淡淡的暖意,讓人情不自禁舒展四肢,心情愉悅。秦兮的目光從雕花窗柩移到了懶洋洋靠在榻上看書的宋子北身上,男人俊逸的眉目舒展,往常看到她帶著嘲諷厭惡的眼眸專注的看著手上的書本,身上穿著繡著仙鶴的寬大家常服,翩翩濁世佳公子,這句話拿來形容此時的他正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秦兮茫然地眨了眨眼,因為討厭所屬物跟其他男人親近,所以就花費時間來教她認字唸書,而且還是十分認真的態度。她真是想不明白了,若說他因性生愛,他對她的不喜從不遮掩,但他待她卻又真是不同的。難不成身為一個古人,他的思維卻比許多現代男人還超前,就是不愛也要對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