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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一時情急,望大老爺大夫人恕罪。”宋大爺掃了她一眼,記得她是跟宋子北的通房一齊出了府的,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是不是那個通房出什麼事了?”秦兮在宋大爺看來就是災星,因為她鬧得家宅不寧,見她出了府還不老實的想把宋子北往外勾,臉色黑的可以擠出墨水。詩畫連連點頭,還沒開口,宋大爺就揮了揮手:“叫她老實些,要不然就是有子北護著她,我也能讓她離開廬州,再也不能回不來。”“可是鳶尾姑娘……”“好了,難不成你想跟那丫頭一起離開廬州城?”鄒氏在一旁冷冷道,順便吩咐了門房,“以後無關人士的訊息不要往府裡傳的好。”以防萬一,宋大爺還特地派人去吩咐了宋府個個側門的下人,要是敢讓詩畫把訊息往宋子北耳邊傳,一律家規處置。詩畫閉住了嘴巴,只有往回走,期望宅子裡的人已經把秦兮找到了。可惜城裡不是躲貓貓玩的後院,一個人要是存心想躲,任他們怎麼找也是大海撈針。要是等秦兮出了城,那就是一滴水融入大海徹底找不出來了,詩畫急的發抖,拼命想辦法往宋府傳訊息,不過等到宋子北知道秦兮出走的事,已經是隔了一天。 到了過年的時節, 宋子北大老闆少不得收禮。而禮物也不外乎是些瓷器擺設,珠寶字畫。宋子北看了半天看中了一塊水頭上等的翡翠,覺得顏色翠生生的看起來鮮活討喜,拿在手上把玩了片刻放到了匣子裡:“給姑娘送去,讓她選個花樣做成吊飾。”長安小心翼翼的接過, 宋子北給的隨意, 但匣子東西貴重的程度, 幾十個他都比不上。“小的這就給姑娘送過去。”叫鳶尾“姑娘”, 長安開始叫的一點都不習慣,雖然通房被稱為姑娘是正常,但去掉了名字叫就像是叫府中小姐一樣,也不知道主子怎麼就能叫的那麼自在, 難到把鳶尾當作女兒養了不成。宋子北頷首, 想起上次見她時她難纏的模樣:“她要是問起我, 說我過兩天便去看她。”見主子嘴角微翹,長安想著就是秦兮沒有主動問,他也得去問了秦兮, 得出一個好的答案告訴他。“爺放心,小的一定把事辦妥。”秦兮剛成宋子北通房的時候,他瞧主子的態度, 還覺得秦兮就是沒多久就要消聲滅跡了,沒想到一年沒到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秦兮不止沒有消聲滅跡,反倒是瑾落院少了幾個老人。他還沒見過主子那麼在意過誰, 平時對誰都是冷冷清清的,偏偏落在秦兮這個生了幾次悶氣後,反而越來越疼惜了。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長安出去沒多久,再回宋子北的屋裡手都是抖的,第一件就是把懷裡的匣子放到桌上,怕等會自己受不住摔碎了比他貴重百倍的翡翠。宋子北見他一炷香的時間沒到就面如土色的迴轉,皺了皺眉:“怎麼?”想起宋子北剛剛交代他的話,長安根本不敢開口,結結巴巴的半天,宋子北都沒有了耐心,打算讓他直接滾了,就聽到他道:“姑姑娘……走了……”說完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宋子北的神情,他剛剛還怕人想他,誰曉得人家直接不吭一聲地逃了。“走了?”宋子北重複了一遍,低沉的嗓音夾雜了寒冰,“什麼意思?”“詩畫那邊傳訊息過來,姑娘昨天晌午就跑出了宅子,到現在都沒找到人……”長安越說聲音越小,宋子北的臉色也越來越黑,就像是正在醞釀暴風雨的天空,陰沉的嚇人。“為什麼現在才報到我這,詩畫人呢!”“回爺,詩畫來的時候碰見了大老爺,大老爺不希望姑娘的訊息傳到爺你這兒,所以詩畫一直在府外等著機會,把訊息告訴爺。”說完,長安不敢再耽擱,立馬去把詩畫領進了府裡。詩畫急了一夜,嘴角都長了兩個大水泡,眼圈烏黑,進了屋子就立即跪下,把昨日的事一點不漏的複述了一遍。“姑娘平日問周邊城鎮的事,我以為她只是在屋裡悶得無聊,沒想到她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爺給她的珠寶她都沒有拿,只是裝碎銀的盒子空了。”一聽便知道那女人是早就打好的主意,回想起這段時間的蛛絲馬跡,宋子北心中湧出了一團火,簡直要把他給點著了。長安戰戰兢兢放在桌上的匣子最終沒有幸免於難,宋子北掃到那東西只覺得刺眼的很,揮手盒子便落在地上,錦盒翻開,翡翠落在地面碎成了兩瓣。詩畫抖了抖:“姑娘說不準只是貪玩,可能這會兒已經回宅子了。”“恐怕是正在外樂不思蜀。”宋子北捏緊了拳頭,“滾就滾吧,當真誰非她不可。”不過話沒說到一盞茶的時辰,宋子北就黑著臉砸了桌上的擺設,吩咐手下的人去尋秦兮,她當他這是哪,尋求庇護了就纏著他,攢夠錢了就跑了。她自甘下賤把自己當作粉頭,但有沒有問過他願不願意做她的恩客。想著宋子北就去宋大爺那兒借人。宋大爺是廬州知府若是他願意幫忙,找秦兮自然輕鬆許多,不過他自然是不願意的。聽到秦兮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