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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爺知道你這份執著會收了你,還是把你嫁出去好斷了你的念頭。”詩琴秀麗的臉微微扭曲,曉得詩畫這是故意戳她的痛處好讓她想明白,她不想搭理乾脆扭頭跑了。知道秦兮不討四爺的厭,詩畫慢慢都把手中的事放給秦兮做。瑾落院兩個一等丫頭的分工是詩琴負責院內事務,詩畫負責宋子北內務。秦兮頂了詩畫的缺,所以順利看到了宋子北早上起床的樣子,晚上睡覺的樣子,甚至某次還看到了他床上沾了某種液體,證明他某方面的功能正常。隨著大丫頭的工作越來越順手,秦兮發現勾引宋子北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給宋子北遞帕遞茶無論手是怎麼放的,宋子北就像是手長眼睛了一樣能順利避開,肢體碰觸沒什麼可能,關係也難有進一步的發展,看到詩琴的眼神越來越陰沉,秦兮真怕她聯合宋英傑狗急跳牆。而她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宋英傑曉得秦兮成了宋子北身邊的大丫頭更難到手後,每天翻來翻去睡不著,碰哪個丫頭都覺得沒滋味,就後悔當初聽了鶯柳的話,沒有趁機成其好事。心裡頭放不下,宋英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每天都等著機會把秦兮弄到手。這天秦兮受命去取東西,走到半路便遇到了宋英傑。肥碩的身材,被肥肉擠得變形的五官,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心急,臉上還冒出了痘痘,下巴和額頭一片紅色。看到他秦兮就想起他手碰觸她臉頰時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行了禮就想避開,宋英傑卻攔著不讓她走。“四爺還等著奴婢回去奉茶,還請大少爺不要為難奴婢。”宋英傑搓著下巴眯眼看著小美人,這些日子小美人養的水嫩了許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就像是沁了秋水,勾人的緊。“伺候那個冷冰冰的人有什麼好,小美人還是來伺候我……”宋英傑向前一撲,秦兮連忙躲開,皺著眉道:“大少爺請自重,奴婢是四爺的貼身丫鬟。”這時代貼身丫鬟跟通房差不多一個意思,秦兮本以為她說完宋英傑會稍稍收斂,沒想到他一臉無謂道:“貼身丫鬟又如何,難不成就不是宋家的下人了,既然是宋家的下人,主子讓你怎麼伺候你就怎麼伺候。”宋英傑臉上掛著淫邪的笑,當初他不想唐突了美人,所以把肉掛在面前伸著爪子品味道,如今肉都被叼走了,他哪裡還會管怎麼唐突不唐突。“大少爺你就不怕四爺和老夫人生氣?”秦兮往後挪了幾步,力氣她比不過宋英傑,但跑步他總不能比她快吧。提到宋子北,宋英傑略微猶豫,旋即那點猶豫又煙消雲散:“我怕什麼,不該是小美人你怕才對。讓祖母知道了,她只會怪你不守本分,怎麼可能怨我。”秦兮咬牙,她深知宋英傑說的是實話,要是她成了宋子北的通房還好,現在不過是個丫鬟,宋老夫人怎麼會因為她怨自己的孫子。“所以小美人你……”宋英傑沒說完就見秦兮一溜煙的跑了,他倒是想追,跑了幾步就氣喘吁吁,見有下人路過,怕事傳到親爹親孃的耳機,只有忍了這個虧。逃走的秦兮到了一個月門,察覺到宋英傑沒追過來,靠在牆上喘氣,這次她能跑了,下一次卻沒那麼容易跑了,宋英傑有詩琴幫忙,她的處境只會越來越危險。“鳶尾。”秦兮懵懂的抬頭,就叫她的“金大腿”站在她的面前,正皺眉看著她。“四爺,”秦兮抹去了頭上的汗,“奴婢剛剛走的有些急。”急得就像是後面有餓狼追趕一樣,宋子北鳳眼微眯。“哦。”“四爺怎麼在這兒?”秦兮問完就發現自己逾越了,咬唇看向宋子北,眼睛睜得圓滾滾的,害怕宋子北生氣。“去見老夫人。”宋子北淡淡說完,頓了頓,“就那麼怕我?”對上宋子北秀長寧靜的眼眸,秦兮眨了眨眼:“奴婢沒有怕爺啊!”宋子北輕笑了一聲,嘴角上翹,眼眸泛著點點碎光。秦兮走到了瑾落院都沒明白那個笑是什麼意思,想不通秦兮就拋到了腦後,問起了詩畫宋子北喝不喝酒。“喝酒?你問這個做什麼?”秦兮抿唇實話實話道:“周媽媽那邊催我了。”周媽媽那邊的意思就是老夫人的意思,詩畫聞言同情地看向秦兮,這些日子她也看出來秦兮不是攀龍附鳳的性格,可偏偏被老夫人看好了。“不是節慶爺在府裡一般是不沾酒的,幾次見他喝了酒回府,滿身酒氣人卻是清清醒醒的。”詩畫婉轉的告訴秦兮,宋子北是好酒量,她的算盤要落空。再者要是宋子北能酒後生欲,詩琴也不會到現在還是個丫頭。秦兮卻沒有因為詩畫的話打消念頭,既然喝酒就證明宋子北這個人會有稍微不清醒的時刻,既然有那麼的時刻,她就有那麼丁點機會。……而要宋子北到底什麼時候喝酒就是一個問題了。秦兮查了日子近一兩個月什麼節慶都沒有,難不成只能寄希望宋子北某天醉醺醺的回府。把希望寄託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的事事上,還不如她主動創造機會把宋子北灌醉。隔了兩天,秦兮決定做 涼風習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