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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秦筠會在這,王嬌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想到了什麼狠狠瞪向了苗容。苗容身體一縮,帕子捂著臉,隱隱有了淚痕。“表哥,我不是……你別誤會我了……”“我有眼睛會看,”秦筠淡淡道,旋即轉頭看向了苗容,“苗姑娘,本王送你吧。”“表哥!”王嬌淺見秦筠和苗容背影漸行漸遠,想追又不敢追,只差咬碎了銀牙,那賤人定是知道秦筠在這附近才故意做出那副模樣。受了主人家的侮辱,苗容不想在王家久留,派了丫鬟去跟家人說了一聲,便打算回家。秦筠把人送到了門口上了馬車,想了想也不想在王家從頭留到尾,難得的假日還是回王府睡覺不是更好,讓人跟王家人打了個招呼,也回了晉王府。王嬌淺跟苗容吵架,有一票公子哥聽得正著,不愁這事傳不出去。沒一會這在王家的人都知道了,王家四姑娘嫉妒晉王對苗家姑娘照顧有加,把人羞辱了一番。等到散席的時候,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晉王愛慕苗容,王家心生不滿羞辱了苗容,把人轟出了王家。在等到傳到趙鄴耳中的時候,就已經是晉王一路衝冠為紅顏,因為王家人怠慢了苗容,怒斥了王家姑娘,憤然離席,親自送了苗家姑娘回府私定終身。雖然之後派人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趙鄴心中還是存著一股火氣,當夜便做了一個秦筠拉著女人示好說話,他拈酸吃醋的夢。幸而在夢裡他也不算是墮落到底,見到秦筠跟要跟其他女人親上,便撕碎了秦筠的衣服,狠狠的貫入了她體內。勇猛非凡,不算是太娘們只知道吃醋。夢中爽了,等到白天醒來,趙鄴看到床上的東西,眉頭又蹙了起來,恨不得衝回夢中再撕一回秦筠的衣裳。“傳朕口諭,晉王以後下了值不用再進宮。”常德帶著趙鄴的旨意到了晉王府,宣佈完了不由調侃道:“王爺這行動力可夠快,才跟奴才開了玩笑,這會就有了紅顏。奴才聽那苗小姐生的國色天香,王爺這是有福了。”秦筠突然聽到這驚喜,心中愉悅,回道:“常公公就別拿本王開玩笑了,這謠言是越傳越誇張。”她和苗容連話都只是淺淺說了幾句,在傳言裡這會竟然她都為苗容跟王家鬧翻,私定終身了。不過沒想到只是一個謠言,趙鄴竟然就給她放了假,秦筠吩咐雪松給常德塞了紅包外,還不往特意交代常德。“皇兄的好心我謹記在心頭,常公公記得讓皇兄放心,本王一定快馬加鞭,找個花容月貌的晉王妃,帶去給皇兄瞧瞧。”這話怎麼能讓人放心,簡直是把人的心吊在了空中。趙鄴聽完當天掰斷了幾支筆,才把摺子給批完了。其上的筆跡格外有力,讓整理帖子的官員看的膽顫心驚。“美貌如花。”趙鄴玩味地吐出了這幾個字,入睡的時候腦海裡秦筠眼珠子放在漂亮女人身上挪不動的畫面還揮之不去,乾脆翻身坐起,朝常德道:“後宮空的太久,朕也該開枝散葉了。”“陛下的意思是?”常德沒想到趙鄴竟然能想通了,又怕自己是會錯了意,不確定地問道。趙鄴想了想苗太傅的官階:“按往年的辦,吩咐宗人府,五品以上的官員之女通通納入選秀名單。”常德笑逐顏開:“陛下放心,奴才一定把這話傳到。”二十四章秦筠沒想到苗家的事還有後續,苗府派人送了她份厚禮,感謝她出手相助,還對外面的謠言表示了歉意,要是需要他們家可以出面澄清這事。這件事壞的是苗容的名聲,再者澄清只會把事情越說越渾,秦筠自然就客氣了一番,把事情攬了下來。不過也不用她出手,王家自然就把事情壓下來了,畢竟這事秦筠和苗容怎麼傳,都是英雄救美的戲碼,而他們王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可就差了。王家人也找過秦筠,對於王嬌淺,秦筠沒客氣說要好好管教,見秦筠沒有因為這件事對王家產生隔閡,來的王五爺鬆了一口氣。“淺姐兒年紀小,性子不免就有些嬌縱,也怪我們家琴姐兒沒看好妹妹,讓她因為些小事,就對苗姑娘出言不遜,讓旁人看了笑話。”秦筠颳了刮茶盅,知道王五爺是想推銷自個女兒,笑了笑道:“這些日子宗人府忙著選秀,平日這些小事抹平就算了,如今這個時刻卻是一點小錯都不能犯的,表妹們都得多注意才是。”“王爺說的是,我回府了便好好交代女眷們好好看好了府裡的姑娘。”一直沒動靜的趙鄴突然要充盈後宮,剛開始傳的口諭還是把五品以上的官員之女通通納入挑選,後面剔除了年紀不合適,母親身份太過低賤的,每家都要送三幅畫像到宗人府過初選。王五爺倒不怕自己女兒入宮之類的,到了王家這個地步,讓女兒從初選上刷下來並不難,他來這趟只是想探探秦筠口風,看對於苗容秦筠是個什麼態度。“之前王爺說陛下都未納妃,王爺自然不能搶先,如今陛下都開始充盈後宮了,是不是王爺也好事將近。”“本王不急,選秀這七七八八要兩三個月,本王等到之後再考慮也不遲。”“聽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