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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了龍輦, 見趙鄴扯著她往他的寢宮走, 秦筠身體便一點點的僵硬。趙鄴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你放心朕說過朕不逼你。”不止得給她要準備的時間,他也需要一個緩衝。現實不比夢境,在夢中他進入過無數次她的身體,但夢中的她沒有男女之分, 若要硬說他應該是把她當作了女人,夢中他格外喜愛她的胸脯,而那胸雖然算不上高聳,卻是柔軟的讓他可以不斷吸食啃咬。趙鄴回想起昨日見到那幾個塗脂抹粉的男人,還有最後的那半邊屁股,噁心的感覺依然在胃中翻滾,現實要進入男人的身體,雖然那男人是他朝思暮想的秦筠,他也不一定做得到。再者迷戀秦筠的感覺太美好,讓他捨不得有見到她的身體倒胃口的可能。“臣信陛下的承諾,可是寢宮並不是適合談話的地方。”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月亮從雲中冒出了頭,月華如練,趙鄴看著月光下一臉倔強的秦筠,不由得有些心癢。往回退了一步,趙鄴俯身在她耳畔低聲耳語:“帶你回寢宮,是因為朕想吻你。”在趙鄴看來所謂的不逼,不過是不讓秦筠雌伏在他身下,至於親吻可不在他承諾其中,曉得她不自在,才決定忍到寢宮,再吻個夠。感覺到趙鄴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濡溼的感覺驚起了秦筠一身的雞皮疙瘩。趙鄴的聲音刻意放的輕,低啞醇厚的聲線說起話來猶如樂曲,可這一句話卻是她聽過的最恐怖的直述。“求陛下看在曾經的情分上賜臣一死。”秦筠咬緊了唇瓣,雙膝一軟直直砸在了地上,骨頭與青石板相撞,疼得秦筠冷汗之流。既然趙鄴鬧成了這樣,秦筠也不再顧忌周圍的宮人,跪下便啞著聲音道道:“陛下監禁臣,怕是因為信了父皇設計害死陛下生父一事,既然陛下已經相信,臣辯解也無用,只求陛下賜臣一死。”“若是臣死的乾脆不能讓陛下覺得解恨,就求陛下把臣關入刑部,臣願意日日受刑消陛下心頭之恨。”趙鄴本來伸手要扶她,聽到她視死如歸的一番話,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雖然曉得秦筠會覺得不自在,但他沒想到,秦筠會用這番話來拒絕他。跟他親近還不如去刑部受刑?趙鄴嘴角勾起,眼中卻一片森然:“既然在晉王覺得朕是為了折辱你報殺父之仇,知道了你忍得了酷刑,忍不了朕褻狎,朕又怎麼會替你選你可以承受的。”趙鄴俯身抬起了秦筠的頭,指腹在她柔嫩細膩的下頜留戀:“晉王不用解朕的心頭之恨,解了朕的心頭之火足以。”這火當然不會是怒火,自然是慾火。其實十三歲那一次,秦筠猜想中就是覺得趙鄴一直堅信是先皇害死了他生父,所以醉了酒就想在她爹未下葬之前凌辱她,藉此報復。後頭她見趙鄴沒什麼動作,她不願意把自己的處境想的那麼糟,就把這件事刻意給忘了,認為趙鄴的性子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情。哪裡想到她騙過了自己,可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不管他是因為真的對她有了興趣,或是抱著報復的心,對她來說都是一個意思。她是男兒的身份他尚且都能蔑視玩弄,若是讓他知道她是女兒身,她爹一系列的安排,王家和大宋的老臣會維護龍子龍孫,卻不會支援一個皇室女流,沒有了任何的底牌,她的未來怕比死還要艱難。秦筠本想拿老臣跟王家來壓趙鄴,至少先逃過這一回,但對上了趙鄴的眼,瞬間便改變了主意。趙鄴通常是軟硬不吃,但她卻有種直覺,現在的趙鄴要是她越威脅他,他就會越失控。“臣弟不是故意惡語,只是害怕……”本來秦筠便是渾身疼痛,沒有刻意忍住疼感,眼裡片刻的功夫不用便蓄滿了眼淚:“皇兄你給臣弟一些時間好不好,在臣弟的心裡,陛下一直都是臣弟的親哥哥,臣弟一時無法接受陛下的情誼。”見秦筠服軟,聲音嗚咽,眼裡溢滿了水珠,又恢復了以前一遇到事便可憐兮兮朝他撒嬌,依賴他的模樣。趙鄴伸手把她扶起,之前說的那番把他當作哥哥的話並不是沒有觸動他,他也曾因為對她存過心思產生歉意,但是這一絲的歉意比起他心中越來越澎湃的情感,早就被燒的一乾二淨。“朕送你回春暉宮。”秦筠眼睛亮了亮:“皇兄……”“朕不是個好人,給你時間不是因為讓你想出可以逃離的主意,不過是朕還有需要解決的麻煩。”周圍的宮人早就心驚肉跳的退個乾淨,趙鄴說完,握著秦筠的手面對她繼續道:“朕不喜歡男人,所以你不必擔心朕把你身體如何,朕只是想吻你。”趙鄴說的坦然不過,就好像是想吻一個男人是正常的事情一樣,哪個不喜歡男人的男人會想去親一個同性的嘴。“所以你只用讓朕……”趙鄴指腹擦過秦筠的嘴唇,面上不動神色,滑動的喉結卻出賣了他的渴望。秦筠以前看話本故事的時候看過一個故事,以前有個書生騙小姐便是小生就是想碰一下小姐的手,然後就從碰手到碰嘴,最後脫光了抱在一起,那書生還說自己就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