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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搖頭,“沒事,他也就瞪瞪我。”一副她不分享經驗,她就要坐到天長地久。良辰咬牙切齒,豁出去了,“挺舒服的。”聲如蚊吶。話落音,獸皮被掀開,硯的目光停留在良辰的臉上,似乎在思量她說的舒服。目光剛掃到瑜,她已經像一陣風來又像一陣風走了。☆、30章見硯進來,良辰侷促的站起,想起他的耳力,臉上不是一般的燒。剛剛那些話真的是她說出來的嗎?都怪那個沒有義氣逃跑的女人,要不是她那麼開的東聊西聊,她也不會變得那麼大膽的胡編亂造。硯掃了她一眼,直徑走到床邊,皺著眉把最表面的獸皮撕下隨手丟到角落,“不要坐床。”良辰不解,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讓她睡在床上。硯也想到了這一問題,便改口道:“除了你。”說完,眼眸就定在了她的身上。腦子裡浮現她在床上無力的模樣,鼻尖就像復原記憶一樣又縈繞了昨晚的誘人香氣。“把衣服脫了。”語出驚人。硯的目光平靜,沒有帶一絲的j□j,所以良辰也沒有想歪,以為是她不經他的同意拿來獸皮,他才讓她脫下。脫了這個,難不成她要用樹皮樹葉遮羞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你能不能先借我穿。”硯點頭,“好,脫吧。”“……”他們講的不是一回事嗎?見她沒動,硯也不著急,從旁邊的櫃子上取了乾淨的皮毛鋪在床上,再在上面鋪了一層獸皮。弄完這一切,斜視了她一眼,“這樣就不硬了。”“謝謝。”雖然覺得石床很硬,但她記憶裡沒有開口抱怨過,難道是夢裡面說硬了?良辰不知道的是,她夢中的確抱怨硬了,但不是針對床而是針對靠她太近的硯。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實,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好了,脫吧。”硯收拾好床,重複道。事情好像又繞回了原點,良辰緊張的揪緊了衣口,“能不能不脫。”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似乎在思量她說的這句話的可行性心。手覆上了她的臉,感受嫩滑的觸感,“我想看。”佈滿繭子的粗糙手掌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良辰被摸過的地方都升起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奇異感覺,和昨天晚上的感覺驚人的相似,良辰身體在她沒注意的時候慢慢冒出一股熱流,往下湧去……良辰喘著粗氣,伸手製住硯往下滑的手掌,“不行。”硯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變化,沒有繼續在她身上撫摸,而是大手一扯,把她圍了沒多久的獸皮撕開。“藥效還在,你再成熟一次,就完全成熟了。”說著雙手壓住了她胸前的肉團。原來他昨天晚上說的等她成熟是這個意思,她還天真的以為是看她痛苦不情願要等到她願意的意思。感覺到身下的熱意越來越明顯,不用猜都知道昨晚的事要是再發生一遍,接下來就是全套了。良辰開始拼命的掙扎。硯一時不察,把她抓花了臉。不過這樣他也沒有放開手,只是皺皺眉,表情多了一絲不耐煩,手一扭把她的雙手扭在了她身後,雙腿壓制她亂蹬的腿,身體離她極近。語氣帶了難以察覺的不高興,“你不是說舒服嗎?”看著他靠的極近的臉,良辰很想一口吐沫噴到他的臉上,聽到他的話,臉色就紅橙黃綠青藍紫了,她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立刻否認,“我沒有。”聞言,硯眼睛一眯,手上不自覺的加大力氣,“你說猛的不是我?”被硯突如其來的大力捏著,良辰冷汗直冒,覺得她的手骨都要斷裂了,哪還在意他說了什麼,不假思索的重複,“是是是,輕點。”硯棕黑色的眼眸聽到她的回答時瞬間變成了金色豎瞳,雙手都從她的身上放下,食指挑起她的下頜,四目相對見,良辰能清楚的看清他眼中的殺氣。“是誰?”聲音平淡無波,簡簡單單沒有任何的起伏,但良辰能清楚感覺到這聲音其中的波濤翻滾,她甚至不敢想她要是說了別人,他手指一動之後,她的頭還在身體上嗎?無端想起了那個陰魂不散的噩夢,眼前這個人會因為女人吵鬧扔給野獸吞食,這樣恐怖的男人,喜怒無常,哪會是什麼善茬。可笑的是,她還抱著跟他好好商量的心態,想著他回來跟他好好說,她今晚就不用跟他睡一起了。被那樣的目光盯著,良辰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身下的熱意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其他人,自始至終只有你。”良辰微微垂下眼皮,回答道。似乎這個答案很讓硯滿意,讓他的目光不再那麼咄咄逼人。唇貼近,手才鬆開摟住了身前的女人。無論他怎麼咂吸,良辰都好像置身事外,嘴唇冰冷,沒有任何感覺。察覺到這一問題,硯直接鬆口她的唇瓣,問道:“怎麼?”聲音帶著一絲暗啞。“沒。”良辰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那抹笑還真是刺目,硯直接伸手把她的唇角抹平。發現嘴角抹平之後,還有她目光也讓人高興不起來,又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過後,又低下了頭在她唇上親吻,親了幾下覺得不是個滋味,就放下了遮住她眼睛的手。“你想做什麼?”“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