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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撈,就把她抱著了懷裡,“回床上去。”離開了石頭,良辰唯一降溫的東西沒有了,急的眼睛都快流出眼淚,被硯抱到懷裡就立刻黏上他體溫微涼的身體。“怎麼了?”雖然很熱意她投懷送抱,但被她那麼一抱,就立刻感覺到她與正常不一樣的體溫。良辰沒有說話,只是拼命的往他懷裡鑽,想把他身上的涼氣過渡到自己的身上。硯見她不對,扭過她埋在自己懷裡的臉,發現她明亮的眼睛迷迷瞪瞪,帶著一絲難受的水汽,眼眶裡充滿了一條條細小的紅血絲。見狀,硯的嘴唇緊抿,一時想不到什麼辦法,只有暫時站著由她動作。“熱,熱,熱……”良辰連連呢喃了好幾個熱,又往硯的懷裡面的鑽。不過,被她那麼蹭著石頭都要帶一絲熱氣,何況是對她很有期待的硯。硯身體的溫度也漸漸升了起來,良辰雖然很想被他放下,滾回她剛剛呆的地方,但是心頭就像是螞蟻在鑽,又癢又酥麻,恨不得摟著自己的手在滾燙一些,懷抱再緊一點。見她的模樣,硯抱著她走近牆角的水缸。這個世界的雄性身體都很健康,比如硯經常受傷,卻從來沒有生過病,所以他打算……把她扔到冷水裡。良辰腳剛碰到冷水就是一個激靈,似乎感覺到了硯的想法,抱著硯的手越發越緊。她清醒的力氣抵不過硯,何況是腦子迷糊的時候呢。硯手輕輕用力,“噗”的一聲,良辰整個人都進了石頭做的水缸裡。被那麼一冷,良辰神智清醒了一大半,見自己感著冒發著燒就被涼水裡,鼻子一酸,啪嗒啪嗒地眼淚就從眼眶流了下來,在水缸裡砸出一個個水花。頓時,硯平靜的臉上多了一絲慌亂,原本緊繃的嘴唇抿的更緊,雙手撐著她的咯吱窩就把她從水裡撈了起來。“別哭。”本意安慰的話被硯講的生硬兇惡。良辰打了一個哭嗝,身上的燙意又湧了上來,便委屈的摟著硯掉眼淚。她從來不是嬌氣的女生,只是一天經歷的恐怖太多,腦子又迷迷糊糊的就不自由主的矯情起來。眼淚滾燙的落在他的胸膛,和衣服上的溼意完全不一樣,硯被燙的手指不自覺抖了一下,心頭突然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像難受又像是心煩。硯把她放到床上,擦掉她臉上淚,不過剛擦掉又源源不斷的流出來,硯心頭煩悶的又擦了一次,見眼淚再次流出來,煩躁的朝愣愣看著他的良辰問道:“你要什麼可以不哭?”在他認知裡面雌性只要得到想要的東西,都會心花怒放。良辰呆看著他,他剛剛摸上她的臉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到一道酥麻的電流,從她腦門芯直通到腳,震的她手腳都忘了反應。硯見她不說話,但眼淚總算制止了,沒有再往外溢,總算是鬆了一口,怪不得雌性那麼少,原來是因為比狩獵還讓人提心吊膽。而後硯目光移到了緊貼良辰曲線的溼衣服上,扔進水缸會哭的話,就是不能冷著,從床頭取了一張獸皮,搭到她的背上,開始撕身上的衣服。他手碰到良辰肌膚的時候,良辰都會不自覺的一抖,上衣全部被剝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抖得不成樣子。硯皺了皺眉,把裡面最後一層遮擋撕掉,直接用獸皮把她緊緊包著。良辰臉上緋紅,目光朦朧,自己掙開了獸皮向面前止癢的東西撲上去。硯皺著眉抱緊白嫩的肉,把她弄掉的毯子又掛回她的身上。在他懷裡東蹭西蹭的良辰完全不管這些,神智就像是被抽空,只剩下了本能,來指揮身體的動作止癢。硯被她蹭的心煩意亂,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充血的凸起,“你們部落父親和女兒是這樣的?”完全不帶嘲諷的詢問,要真是這樣,他順道動動手腳也不算違反他答應她的事。被他揪住,良辰發出了一聲似疼似舒服的呻【吟】,整個人就像是癱到了他的懷裡。既然她不反對,他就不忍了。硯順應心頭的想法,揉上了她胸上的肉。嘴附上了她微張的紅唇,輾轉吸嘬。良辰呼吸的頻率在他的動作下漸漸加快,終於在他咬上她胸前的紅櫻時,發出一道長長的呻【吟】,齒貝緊緊咬住唇瓣,身下一片溼潤。人就像是一灘水一樣滑到了硯的腿上。硯鼻尖聳動,聞到那股子味道後,有一種驚喜的感覺,終於明白了良辰的反常。手輕輕摩擦她那塊溼軟,恨不得把遮擋的褲子撕了,“你成熟了。”清醒了的良辰還沒有被眼前的情形羞得臉紅,就被硯說的噩耗嚇得蒼白了臉。無力的揮開了硯在她敏感地帶摩擦的手,“我沒有。”硯目光轉向她泛著春意的上身,肯定地再次說道:“你成熟了。”良辰扯過獸皮把身體捂緊,身體還殘留著剛才的戰慄,被粗糙的獸皮一碰身體,控制不住的一抖,“那是錯覺我沒有。”鼻尖還縈繞著讓他躁動不安的氣味,硯沉默一會,點了一下頭,“我等你慢慢長大。”得到讓自己安心的答案,良辰帶著哭腔的“嗯”一聲。硯沉默的看了她一會,想到了虓的話,才回過神,找了一張皮毛搭在她的身上。把她僵硬的身體擺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