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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連小姐當然在了！在剛剛都還一直守著顧總你，才去找醫生問情況沒多久。”說完門捧場的從外開啟，連寶看著門邊的顧晟眨了眨眼：“你怎麼起來了。”把手上的打包桶放在一邊，連寶直接把手伸到顧晟的面前：“我扶你回床上。”見老闆見到連寶就立刻沒了脾氣，張峰鬆了一口氣。“你買了什麼？”顧晟沒鬧著要離開醫院，側臉看向連寶拿進來的打包盒。“醫生說你吃的太少，酒喝得太多，說你醒來最好吃點東西，我就找了家買粥的外賣。”既然都可以下床了，自然吃東西沒問題，連寶良久沒看到顧晟有動作，默默開啟了打包盒。“我以為你已經走了。”顧晟凝視著連寶的動作，淡淡地說：“為什麼做那麼多多餘的事？我以為你會想看到我遭‘報應’。”走這個想法除了等在急救室外心裡忐忑的時候短暫產生過，其他時候連寶壓根想都沒想。說是因為顧晟對連家的幫助，但連寶無法不承認還有其他的東西。就比如說顧晟暈倒前說的那句話。有些會讓人覺得困惑的話，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聽錯了沒聽清，但回神模糊的聲音就那麼清晰了。她從來沒聽過顧晟那麼直白的表達他的情緒，他說她對愛她的人太殘忍。“你要是死了，你對我家公司的幫扶也會停止，我不是目光那麼短淺的人。”連寶端起了略燙的碗：“要我餵你嗎？”溫順只是曇花一現，期待連寶對他溫柔平等，大約這輩子都沒什麼可能。可能是在病中的人會格外脆弱，顧晟這會兒隱隱有認命的念頭。但他又不可能打斷連寶的雙腿，把她徹底禁錮鎖在他的身邊，他認命有什麼用，連寶享受完了足夠的寵愛，覺得膩了又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扔開。“不想喝，我要出院，你去幫我辦。”顧晟下完了指令就開始下床，面色冷硬篤定了主意。“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離你昏迷上救護車，跟你出急診隔了多久嗎？！”連寶氣的想把粥砸在顧晟的頭上：“你這樣折騰自己有意思嗎？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明明知道我冷心冷肺，不管做什麼我也不會愧疚。”連寶少有在吵架中損自己，這次算是真氣急了。說完見顧晟還是要走，連寶繞到他面前往他把床上一推。蓬鬆的床鋪一沉，片刻重量增加，鐵架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