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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師, 這花確定要種在這裡?”李謙看出老闆因為顧晟的說的話心情不佳, 一直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但見她指著一塊瓷磚,忍不住開腔問道。“怎麼?”顧晟就像長了千里耳, 李謙剛開口, 就聽到了上前。李謙怕顧晟找麻煩, 乾咳一聲:“沒什麼事, 我看這花有點萎了, 問連師要不要先給它們澆澆水。”一長段話跟之前的話,就沒幾個音是相同的,顧晟不跟他計較,看向連寶:“要不要休息一會?”說著,手突然伸到了連寶的頭上,替她遮住了光。李謙見狀瞪大了眼,心裡默默罵了句髒話,這是個什麼神發展。顧晟兩隻手懸空地搭在了連寶的頭頂,站的距離自然不會離連寶太遠,光亮視線被遮住,連寶退後了一步:“顧總太客氣了。”客氣的顧總不怕更客氣,邁步追緊,手繼續放在她的頭上:“還好,休息一會再繼續?”連寶抬頭看向顧晟,抬著手他站的不是多直,微微彎著腰,神態有些慵懶,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甚至姿態還帶著理所當然。她怎麼不知道顧晟還有演戲的天賦,剛剛就站在陰涼的地方看著她,現在又一副怕她在太陽底下曬化的模樣,連寶默默地盯著他看了半晌,大步走向了屋內。被留下的李謙,指揮了施工的工人休息,就抬起了頭。他家老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要是真是豔陽天,她根本不可能站在院子裡曬太陽。天上浮雲朵朵,陽光得往遠處看,才能偶爾看到灑下來的光束。那麼說來,剛剛顧總把手放在了老闆的頭上到底是擋個什麼,還煞有其事的。連寶進了門,路過沙發並沒有停下的意思,扭頭看向顧晟:“我們去空房間,我有話跟你說。”顧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跟上了她的步子。別墅的房間不多,而且都沒打掃過,上樓直接是顧晟開放式的大臥室。所以連寶直接帶顧晟一樓的浴室。走進去,連寶看著顧晟表情略微驚訝,才覺得這地方不怎麼適合談話。書房倒是好說話,但幾扇落地窗都被顧晟開啟,她要是全部合上,才讓庭院的工人們八卦。裝作不覺得在浴室說話怪異,連寶正經八百:“你不是說我們扯平了。”“我說過。”顧晟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過嘴唇,不否認他當時對連寶道歉表示的態度。連寶看到他的動作,下頜早就好了的青腫,有種隱隱作疼的感覺。想也知道這是因為他的動作帶來的心理作用。撇開眼:“可是你表現的一點都不像是扯平了的樣子。”不說他對向十說的話,光是他今天的表現就不對。說什麼品味相似,就當做是她太敏感了,但把手擋在她頭上,總不可能是扯平的態度。“向十跟你說了吧。”顧晟聲音淡淡,用的是敘述語氣,“我是因為你來的翡市。”雖然聽過向十的轉述,但連寶那時候聽著沒什麼感覺,這話從顧晟的嘴裡說出來,卻讓她微震了下。“為什麼?”連寶的表情有些怔。她之前聽到向十說的話,心裡是有些認為顧晟是在跟向十較量,或者是知道了向十的性向,故意說話試探他。畢竟他都能知道她當初揹著他,說他壞話的事情,向十的性向瞞的也沒多嚴實。現在他直白的說出來,連寶盯著他的眼睛,有點慌。“因為忘不了。”顧晟的手壓在了大理石洗漱上,俯身微微靠近連寶,見她愣住,扯唇輕輕一笑:“之前的扯平了,如你所願,我不會再提往事,也不會因為往事遷怒你。”之前是平了,但是還有之後。“忘不了是指什麼?”連寶本以為顧晟是放下自尊跟她表白,承認她這個前女友對他人生產生的巨大影響,承認他之前的表現都是死鴨子嘴硬,這些年他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無法忘記她。但是看他的神情又不怎麼像。面對連寶的問題,顧晟神色閃了下,緩緩道:“不止你對我有慾望,我對你也有。”感覺到顧晟慢慢靠近,連寶能聞到專屬於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被他的話嚇到,還是那麼近的距離讓她產生了危機感。連退幾步,空間不大她這一退,顧晟沒拉住一屁股就坐在了馬桶蓋上。連寶瞪大眼睛,臉頰慢慢的紅了起來。在那麼需要逼格的時候,她怎麼就出了那麼大個糗。顧晟眼睛眯了下,像是在壓抑笑意,不讓連寶覺得更難堪。但完全沒表現出來才是真正的紳士,連寶既然看出來他忍著笑了,那他的似笑非笑看著就比他大笑還要令人討厭。“我對你哪有什麼慾望。”連寶破罐子破摔,乾脆就坐著抬頭看顧晟。“巴黎那次你抱著我不放,還有前幾天在海市,你回應我了。”顧晟掃過連寶粉嫩的唇瓣,像是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嗓音微啞,“很熱情。”連寶咬牙:“我那是因為害怕。”才遭遇了那幾個流氓,她精神恍惚,做出什麼事都情有可原。“害怕能讓你對隨便的男人投懷送抱?”“不……那就是我的事了。”連寶止住了反駁的話,站起拍了拍裙子,“我否認對你有想法,夜店那次是喝醉,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