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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這樣的事情又不少見。」他垂著眼,盯著桌上的白宣紙,上面有兩行字。看來這姑娘最近用了功,有了一些進步,比以前字型端正一些。「我說的死人,就絕沒有活過來的可能。」聲音冷清,擲地有聲。她立馬放了心,他話裡的意思,她能聽得出來。言之下意,就算是有人讓方氏母女假死,那他就讓假死變真死。「侯爺您辦事我放心。」纖手將狼毫一擱,情急之下不小心沾到硯臺邊上的墨汁。她一無所覺,轉身捧起身後男人的臉,狠狠地親一大口。墨汁沾在他的臉上,像一道豎撇。她低頭捂嘴笑起來,那白玉般的小拇指上,染著漆黑的墨汁。他立馬明白她在偷笑什麼,卻被她的笑晃了心神。笑靨如花,美不勝收。很快,她的笑聲戛然而止,消失在他的唇齒之間。身體像是被人抱起,壓在桌案上,髮梢掃過墨硯,越發的烏黑。天雷和地火一勾就恨不得相合,無奈血光之災擋道,嚇得天雷啞了聲,地火滅了焰。那大姨馬都來了三四天,就是賴著不肯走。她不記得自己年少時經期是多長,但是現在的身體,看架式,沒個把星期是完不了的。柳神醫給她開過藥,這兩天深色的血塊出得多,一看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有多麼的寒。自那日開啟心扉,身邊男人暴露出狼性。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時不時拉著她的手要紓解一番。可憐她的手痠得,沒事就得甩上半天。眼下還練了兩張字,恐怕半點力都提不起來。一吻方休,他把她從桌子上抱起。身體緊繃,呈劍拔弩張之勢,她豈能不明白他接下來會有的舉動。她可憐兮兮地伸出手,手指還虛弱地抖了一下。「侯爺,我手痠。」景修玄危險的眸子黯了黯,深長地吐納著氣息。半晌,輕輕放開她,重新在桌案上鋪一張白宣紙。「如此,再寫一張吧。」 雙贏鋪著的這張白宣可不同於鬱雲慈一直練字的紙張,她練字的紙都是裁過的,大小適中。而他鋪的白鋪則是四尺全開,沒有裁過的,幾乎佔了大半個桌案。她眉心一跳,瞠目結舌。他確定不是報復?這男人還有腹黑的潛質,明擺著是為難她。讓她在那啥與練字之間做一個選擇。可憐她的手,若說之前是在撒嬌,現在是真的感覺隱隱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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