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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重把那張溫泉莊子的地契收回袋子裡:“要我說這份禮夫人就收了,至於這酒樓,”蘇重晃了晃那張地契,“景二公子既然那麼大方,退與他也不好,如今國庫空虛,聖上正愁著呢,景二公子此舉倒讓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明珠想了想,估計那個好辦法就是讓官員捐物之類的,景二公子聽聞國庫空虛慷慨解囊,捐贈了一張大酒樓的地契,景二公子那麼小的一個官為了朝廷都那麼努力,你們這些大官怎麼能只瞪眼看著。對於蘇重的處理明珠沒事什麼意見,反正她把這件事擺出來就是為了告狀,如果景璽卦再發什麼瘋被蘇重看見了,反正她是提前報備過的,一切都跟她無關。這蘇府都是蘇重的人,把東西偷偷摸摸退給景璽卦遠不如直接拿給蘇重看的好,他雖然心思深沉卻不是猜疑心重的人,最重要的是身為一個懶人最討厭的就是跟狐狸玩心眼。處理好這件事情,蘇重就悠悠走到了明珠的身後,取了帕子幫她擦拭頭髮:“為夫都已經回來了,夫人何必還要望月?”明珠懶洋洋地趴著:“仙君回來了,兔子還在上面呢,我就是看看它。”蘇重哭笑不得,誰不知道傳說中月亮上住的是嫦娥和玉兔,她用的雖然是仙君,但那意思可不那麼對。“夫人想喜歡兔子?”“不喜歡,軟綿綿的東西感覺稍微一用力就被我抱壞了。”說罷,明珠摸住了蘇重的手:“爺別耽誤功夫,我這頭髮等會就幹了,爺還是快些去洗漱。”蘇重依言放下了帕子,順便揉了揉她的手掌:“夫人的手是怎麼生的,柔若無骨,為夫真怕摸壞了。” 這是拿她跟兔子相比了,她的手只是有點肉,哪有兔子那樣毛蓬起來把身體放大了一倍,她深深覺得蘇重這話,是對她說他是嫦娥的報復。“爺要是怕摸壞了,還那麼用力?爺這是在氣景公子送我那麼大的一份禮吧。”明珠裝作氣憤的收回手,不過收了一半,蘇重收力把她的手指撈著,不讓她抽出來。雖然她手肉多,但是還是有骨頭的,被蘇重那麼一弄,就吃痛的皺起了眉。蘇重見狀,抬起了她的手腕,低頭在她手指上輕輕舔了一下。濡溼的觸感襲來,明珠整個人忍不住抖了抖,手指又疼又癢,就像是被小蟲子叮了一口一樣。蘇重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明珠:“夫人說的沒錯,為夫自然是吃醋了。”她明明說的是生氣,在蘇重的嘴裡怎麼就變成了吃醋,前者就像是女人被別的男人調戲自己的權威被挑釁,而後一種就是兒女情長的小打小鬧了,後者自然就曖昧許多。容不得明珠反駁,蘇重整張臉就壓了下來,明珠被吻得七葷八素之間,隱約感覺到蘇重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幾個月沒見,夫人更好吃了。”她雖然肉了一點,但是絕對不是什麼食物好嗎?情意濃時,明珠重重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仙肉。”蘇重抱著她,笑的胸腔震動:“你就是一點虧都不肯吃,”說著也在她身上咬了一口,“恰好我也是這樣。”後面的事明珠就記得迷迷糊糊,蘇重看著是個溫和的人,但是對於大保健方面絕對是野獸派,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景璽卦的事刺激了他,這次尤為的猛烈,明珠白天醒來看到身上的青紫,都以為自己人獸了。吃飽喝足的蘇重摸了摸脖子牙印,笑了一聲挑了一件高領的衣服去銷假。說起來蘇重這次跟明珠的意見出奇的一致,他也覺得昨晚是場人獸,不過他是明珠口中的仙君,明珠自然就是他口中的兔子,輕揉的時候就瞪著一雙大眼迷茫地盯著他看。被欺負的狠了就往他身上咬。關於到底誰是獸的問題,他們倆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探討。春景看到明珠身上的景象的時候,就對於蘇重是禽獸投了一票的贊同票。眼圈紅紅的給明珠抹藥:“太太,奴婢就說景公子的信不能給老爺看到,雖然老爺看著是個好脾氣的人,但是這種事是不可能不生氣的。”明珠有些害羞的捂了捂被子,昨天鬧了一夜,蘇重啃腫了前面,就啃後面,她的肌膚自愈力差的要死,有時候走路不注意身上就突然就多了一個青腫,而且往往要五六天才能消,所以就叫了春景來幫她擦藥,沒想到她會表情難過的像是她被打了一樣。這種事情明珠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安慰了春景幾句,讓她別哭,蘇重留宿上房,她身邊的大丫頭眼睛紅腫該是怎麼一回事。“是我做的不好,不管爺的事。”明珠無比違心地說道。春景揉了揉眼睛:“太太做的再不好,老爺也不能打太太啊!都是景公子的錯,太太都成親了還說那樣亂七八糟的話,還挑老爺回家的日子給太太送地契,這不是故意害太太的嗎!”她才想著春景哭的像是她被打了一樣,原來在她眼中她真的是被打了啊!明珠表情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誤會,雖然蘇重持久力長了一點,但是也不至於使用了暴力。“呀!”春景眼尖的看到明珠手指上多了一個咬痕,表情更加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