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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一噎:“那不是還小嗎?”“前幾年我們還一起去莊子下河摸魚……”春夏怕明珠當著蘇家下人的面把老底全部說出來,認命的上了蹺蹺板,陪她玩了幾下。這個蹺蹺板比她想象的要大上一倍,她們的身高上去也不擠。明珠望了幾下,眼角掃到一旁可憐巴巴的蘿蔔頭:“雋哥兒要一起嗎?”雋哥兒立刻跑到了她的身邊,用行動來回答了這個問題。明珠抱著他玩了一會,就跑去坐鞦韆,最後見雋哥兒有了睏意,就讓奶孃把他送回了屋,春夏見雋哥兒走了,憋著一肚子的話,終於可以說了出來。“太太覺得今日遇到的這事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的。”明珠瞅了她一眼:“有什麼話就說,不用在旁邊打邊鼓。”春夏咬了咬牙:“王家還是當大官的,怎麼就那麼壞!把嫡出的哥兒姐兒接走就算了,竟然還想害太太。”明珠笑了一聲,沒想到讓她直接說,她就毫不遲疑的把這事算在了王家身上。“你怎麼知道是王家做的這事?說不準是老爺的對頭,為了讓他的新夫人出醜,才故意弄得這事。”“我讓張家的小子去打聽訊息,老爺去了衙門之後就壓著那騙子婆子去了王家,老爺都做的那麼明顯了,這事除了是王家做的還能是誰。”明珠愣了愣:“蘇重壓了人去王家?”“太太,你怎麼直接叫老爺的名字?”春夏愣了愣,太太之前對老爺的心意她是最明白的,但是沒想到太太如意嫁到了蘇家,反而跟老爺疏遠了起來,沒有甜蜜蜜叫官人之類的稱呼疏遠的叫爺就算了,現在竟然還直呼其名。“太太是不是王家來找了幾次麻煩,你跟老爺生了間隙,我聽春景說你現在在經營鋪子,以前你不是最不耐煩這些,是不是王家說什麼難聽話了!”見她自問自答,省得明珠再編個藉口:“只是覺得誰都靠不住,還是靠自己的好。你先跟我說說爺壓人的事?”說起這事,春夏的立刻有了精神:“當初老爺說姑爺看著冷冷清清,王家又有官職壓在他頭上,小姐你嫁給他討不了好,但現在看來姑爺也不是那麼的沒脾氣,聽張大家的小子說,那騙子送到衙門沒多久就招了,她是王夫人的莊子上的一個婆子,奉她的命來讓小姐鬧笑話,然後姑爺到了衙門就說王夫人不是這樣的人,定是那婆子見事情敗落亂咬人,姑爺就壓著那婆子去王家找王夫人對質,說要還王夫人一個清白。”還真是出乎意料。她想過蘇重會狠狠懲罰那個騙子,然後順藤摸瓜找到王家要一點好處,就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想到他竟然把事情鬧得那麼大,竟然直接把王家牽扯到明面上。“難不成王家要垮了?”明珠想了想,不然蘇重那麼一個圓潤的性子犯不著這種小事去得罪王家。春夏瞪眼:“老爺說小姐從小就是得到了就不稀罕的性子還說的真對,當初為了嫁姑爺鬧得尋死覓活,嫁了以後沒新鮮兩天就淡淡了。”“我爹什麼時候說的?”明珠眨了眨眼,她以為在沈家的時候她裝的還不錯,沒想到沈老爺竟然看出來她不怎麼喜歡蘇重。“走之前老爺跟我說的,還說讓我告訴小姐,好好過日子,要是小姐敢和離就不讓小姐進家門。”“呵呵……”明珠乾笑了兩聲,大概能想象的出沈老爺說這話的樣子。“我說小姐就拿今天這事說,你怎麼能 蘇重大約亥時回的府,平日這個時辰明珠已經熄了燈躺在了床上,所以發現主臥的燈還沒熄,有一種驚喜的感覺。進了門就見屋裡人在專心致志的看書,聽到門的響動,抬頭迷茫的眨了眨眼,像是在辨認進來的人是誰。“爺回來了?”說完,就起身幫他脫了外衣,蘇重笑著握住了她的手。“因為我說話不算數,所以特地等著我回來算賬?”明珠愣了愣,才弄懂他說的是什麼事,當即嬌氣地“哼”了一聲:“我一醒來就看到雋哥兒趴在床頭,還以為爺中了什麼咒,縮的只有四歲小孩的大小。”蘇重輕笑了兩聲:“可嚇著夫人了?”“若是嚇著了,爺要給賠償我什麼?”明珠眼珠子轉了轉,伸手討賞。蘇重抱著她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氣:“夫人要什麼?”總之,不會是想要耍流氓。“老爺,洗漱的水準備好了。”雙雲捧著水盆進屋,見到兩人抱在一起,嬌呼了一聲,“奴婢不知道……”明珠從蘇重的懷裡鑽了出來:“爺先洗漱吧。”蘇重挑眼看她,明珠怔了怔,恕她愚鈍,實在沒看出那眼神的意思。不過沒一會她就弄懂了意思。明珠有話問他,就在榻上等他洗漱回來,順便把手中那本關於家丁與小姐的房裡事看完。看完了最後一頁,明珠抬頭就看到蘇重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撐著臉在她身後同她一起看書。見她發現了他,蘇重側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就那麼好看?我在你身後都沒發現。”明珠:“……”她是在考慮書中的宛如兒臂在兩個時辰後才雲雨暫歇,會不會造成永久性黑洞的問題,那麼嚴肅的問題不入神怎麼行。蘇重側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