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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兩個優點,蘇家就是一個超級大爛攤子,這些年因為王家的提攜和蘇重的奮鬥,蘇重已經坐上了正五品的官位。與蘇家相比沈家就是一個比較有錢的商戶人家,門不當戶對是其一,其二王氏留下的那兩個嫡子嫡女也是個大問題,聽說王氏死後王家還打算把王家的庶女嫁進蘇家照顧兩個孩子,後來被蘇重以要守亡妻一年拒絕議婚,然後一年後蘇重就娶了她。這次蘇重來蘇州娶親,按理說前面那兩個嫡出孩子也應該來,不過王家以兩個孩子生病經不起趕路跋涉為由,將孩子接去了王家照顧,這何嘗不是個下馬威。蘇重是個沒什麼根基的寒門子弟,他會給她應有的尊重,但絕對不會為她徹底得罪王家。就是他討厭王家把手伸進了蘇家的內院,但王家對他有知遇之恩,而且還是他嫡子嫡女的外家,就是為了名聲他都會忍讓一二。沈明珠最討厭的就是麻煩,在現代她也不是沒有追求者,只不過無論如何考慮她都覺得一個人生活更加自在,才會到了三十歲也沒有嫁人的打算。所以對待蘇家這團渾水,沈明珠的打算就是到一個同事關係複雜排外的單位上班。蘇重的這四個孩子她都不會管,那兩個嫡出的孩子王家想怎麼教就怎麼教,而內院她自然會緊緊抓在手上,她爹給她在京城買的幾個商鋪和一個莊子她也要好好打理,手上有了錢,就是以後孩子長大了看不順眼她,一個“孝”字壓著,她也不至於要縮手縮腳的過日子。有了這個置身事外的打算,對於蘇家她唯一面對的麻煩就是府裡的兩個侍妾,抓住了內院的權,她在古代就算是站住了腳。☆、 船隻靠岸停靠,在船上搖晃行進了十多天,踩上踏實的地面,明珠腿頓時軟了一下。春芽一邊扶著明珠,一邊按著頭:“小姐,奴婢怎麼覺這周圍的景都是搖的啊!”身後跟著的春景聽到春芽跳脫的聲音立刻就皺了眉:“說了要叫太太,春芽你要是再忘,就讓太太今晚罰你不能吃飯。”春芽吐了吐舌頭,求饒的看著明珠。春景是原主身邊最得力的大丫頭,因為原主的平媽媽臨出發時患了風寒沒有和她們一同出發,管理丫頭的事就落在了春景的身上。她成日繃著一張臉,就怕沒做好什麼給明珠惹來麻煩。明珠也願意給她這個面子,點了點春芽的腦門:“再說錯連午飯也別吃了。”春芽一臉糾結:“梨花點心也不能吃嗎?”見明珠點頭,春芽立刻保證:“那奴婢一定不說錯。”明珠笑了一聲,目光轉向跟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蘇子雋:“讓李媽媽抱你到處去逛逛吧,我就在邊上走幾步,跟著我也看不到什麼景。”蘇子雋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又立刻搖了搖頭:“我跟著母親。”小蘿蔔頭長得跟蘇重有七八分相似,被那麼一個漂亮精緻的小孩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瞅著還是有幾分殺傷力的,明珠也沒多說什麼,吩咐下人去採摘新鮮的梨花,自己偶爾搭把手。在船上困了那麼多天,丫頭們下了船都有些興奮,春芽跟明珠說了幾句話就開始朝她擠眉弄眼,明珠也不拘著她,放她去跟那些小丫頭一起摘花。後面見他們像是要把整片花林的花都弄回船上,才吩咐讓他們停手回程。路上的時候見到不少小姑娘看著某個方向嘰嘰喳喳,明珠若有所感的看過去,果真是蘇重那個禍水。不管看上多少次,明珠都覺得蘇重的那張臉生的太完美無缺了一點。面板雖然不算是極白,卻讓人覺得溫潤如玉、晶瑩剔透。劍眉入鬢,鼻樑高挺,五官每一分都長得恰當好處,精巧的就像是上帝的親生兒子。頭上的梨花花瓣紛紛落下,襯得蘇重就跟個落入凡間的仙君似的。見他朝她勾唇一笑,明珠微微閃神,思考起既然又到了安全期,不然今天晚上來一份大保健。“太太要做梨花糕?”蘇重噙著笑上前幾步,伸手取下了明珠髮髻上的碎花瓣。這張臉近看更是禍水得讓人想撕了貼在自己臉上,聽到周圍小姑娘咬牙切齒的聲音,明珠踮起腳將他微亂的髮絲理好:“爺想嚐嚐嗎?”蘇重抓住了明珠的手握在手中,纖長白皙的手指將明珠的手襯得像是胖乎乎的白爪子一樣。“自然。”到此,大保健看來是預約成功了。蘇重目光掃到一旁的蘇子雋,停了半步讓他跟在身後:“雋哥兒可有擾到太太?”聽到自己被點名,小蘿蔔頭緊張的抓住了衣袖。“雋哥兒很聽話。”一句客套話讓明珠收穫了一枚略微有些傻氣的笑容。見狀,明珠伸手就抱起了雋哥兒,這父子倆對於討人喜歡,還真有一套。被明珠抱起,雋哥兒有些緊張的抓住她的衣服,小短腿儘量往外生怕碰到她的衣服:“子雋可以自己走的。”蘇重也有些驚訝她的動作,這些天看來她並沒有親近雋哥兒的意思,若是為了討好他親近雋哥兒就更不可能了,因為連他這個本尊她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沒等他思考出明珠的打算,就見她把孩子往他懷裡一遞:“有點重。”小蘿蔔頭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