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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天?一兩天就能湊個百八十萬金幣嗎?若是今天之前,王者圖騰是絕不會相信這種話的,但有了剛才的事,江月能不能搞出錢來還真是難說。她這空手套白狼的招數實在是太厲害了。不過嘛,王者圖騰還是提醒江月:“這種當飄飄雨他們上一回就夠了,不可能再來一次。”江月不以為意:“我又沒只盯著他們的錢袋子。對了,你還欠我十萬金幣呢,趕緊給我,你知道的,我現在很缺錢。”靠,嘮叨出一筆債務來了。王者圖騰說:“馬上就轉給你。”反正已經從江月這裡得了個準話,轉了錢後,王者圖騰便說:“那我去做別的了,你準備將地契還回去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可別讓我錯過了。”江月看著個人賬號裡多出來的十萬金幣,心情很好:“當然。”王者圖騰這才放下心來,江月雖然無恥狡猾了點,但說話一向算數。他放心地離開了城主府,帶了一隊人馬出城練級去了。看著他走的飄飄雨沒多久就接到訊息,聽說王者圖騰還有閒心去練級,當場氣得狠狠地踢了前面的桌子一腳。兩個衛兵馬上站過來:“破壞城主府公物,照價賠償,請賠5000金幣。”靠,一張破桌子就值五千金幣?搞笑的吧!但面對強勢的npc衛兵,飄飄雨可沒江月那種與之對抗的勇氣,他慫了,乖乖地掏錢送走了這兩尊瘟神。又破了一次財的飄飄雨心情惡劣到了極點,拍著桌子大吼:“怎麼,咱們這麼多公會都要讓一個玩家玩弄於鼓掌之間,說出去,諸位的臉上有光嗎?”當然沒光,大家都覺得丟臉,但這不是遊戲嘛,又弄不死一個人,哪怕就是將對方輪白了,對方也可能隨時換個號捲土重來。所以像江月這種變態當然是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了,非要得罪,那就讓別人打頭陣吧,比如現在義憤填膺的飄飄雨。大家心裡的算盤打得精著呢,花非花抬起頭:“飄飄雨會長有什麼主意,咱們都聽你的。”飄飄雨剛想說話,一剪梅突然站了起來:“江月救過我,我不能恩將仇報,所以就不聽大家的計劃了,免得人多耳雜,出了岔子!祝你們順利。”祝個頭啊,說得好像地契還回來之後,你不過來跟他們搶地似的。天路的玩家就是陰險,有好處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讓他們出力的時候又溜得比誰都積極。飄飄雨鐵青著臉:“還有沒有人要退出?別墨跡,耽誤大家的事。”這回倒是沒人做聲。飄飄雨的臉色稍緩,環視了在場的公會高層後,說道:“我有一個主意,咱們大家集體給城主寫封信,向他抗議,要求他嚴懲江月。”給npc寫信?這個操作很新鮮啊,大家都是頭一回聽說。低調的華麗挑眉:“這樣有用嗎?”飄飄雨笑得胸有成竹:“當然,大家別忘了,這是擬人化的npc,他們的智商不比人類低,只是受到系統的框框條條限制罷了。他們有他們的使命,遊戲公司不會允許廣樂城的地就這麼空著的。”他雖然沒說得太明白,但在座的人都不傻,皆聽懂了他的意思。npc的存在除了服務玩家就是幫遊戲公司圈錢,他們的系統設定裡在這方面應該有一定的要求,廣樂城的地和商鋪不賣出去,就會阻礙商業的發展,這是廣大npc或者說遊戲公司不願意看到的事。江月是牛,但她能鬥得過這麼npc的全力追擊,頂得住遊戲公司那邊的壓力嗎?低調的華麗拍了拍手:“飄飄雨會長好手段,我沒有意見。”其他公會也都是表示支援。飄飄雨興奮地點了點頭:“那好,咱們都回去,分頭行動起來,組織各自公會的玩家簽名,集齊越多的玩家簽名越好,這樣會更有說服力。”大家都表示明白。臨走時,飄飄雨又放不心地叮囑大家:“這件事要秘密進行,不要傳了出去,尤其不要讓王者圖騰和一剪梅的人知道了。這兩個公會是咱們中的叛徒,一旦被他們收到了風聲,江月也會很快就知道。”“放心,我們大家心裡有數。”沐陽春承諾道,其他人也跟著點頭。散了之後,飄飄雨回到了絲雨臨時租賃的酒館,關上門,問清酒:“東風那裡怎麼樣?”清酒道:“東風從野外一回來就把自己關進了後院,已經兩個小時了。”“我去看看,你把這張申明讓大家簽了。”說完飄飄雨去了後院,但沒見到東風,只見到了他的助手千里渡。飄飄雨問千里渡:“怎麼樣了?”剛問完就聽到屋子裡傳來砸東西的聲音。不用說,也知道,清風丹的煉製並不順利。千里渡斟酌了一下說辭,非常謹慎客觀地說:“東風回來後,按照江月的方式煉了兩次藥,無論是煉藥的程式還是分量,都分毫不差,可不知為何,就是不成功。這是 飄飄雨集結了幾千個玩家簽名的這封信,細數了江月進入廣樂城以來的種種行為,以及這些行為給廣樂城帶了多大的損失,最後言辭懇切地請求城主府出兵,給江月施壓,讓她收斂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