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前事淚漣漪(第2/3 頁)
難傷,上面龍頭可作錘用,槊刃五寸多寬,兩尺半長,橫削可演刀法,槊尖即為槍尖,上開血槽刺而易拔,可已一槊可集刀、錘、槊、槍之用,正合我破天槊的招式。”
說罷,餘方舟再次將槊遞給蕭寧,“你瑞琰哥哥已發誓今生不再用槊,且要盡破破天槊法,而我見槊傷情,亦在內子墳前立誓不動此槊,今日我餘家槊法有了傳人,此槊不傳你傳誰。”
蕭寧這才含淚撩衣跪倒,雙手接過大槊,拜倒於地道:“餘伯伯,寧兒今生定然不辱餘家槊之威名,他日尋得瑞琰哥哥,定當勸他回心轉意,再將此槊與破天槊法重歸餘家。”
餘方舟趕緊雙手攙起蕭寧,“罷了,孩子,你有這份心就行了,是我對不起他娘倆,琰兒恨我也是應該,隨他去吧。”
王威怕他再說下去又要流淚,這才站起來拍了拍他二人,“師兄,走吧,臨走前有些事還需準備的,寧兒也早些休息,這幾日也無需再去萬夫子那了,我與你餘伯伯稍作準備,咱們也儘快起程。”
“嗯。”蕭寧送走兩位伯伯,迴轉屋中和衣而臥,一夜間盡是父母的面容,輾轉到了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日上三杆蕭寧這才起床,先用冷水洗了把臉,簡單找了點吃食,伸手提起龍頭槊來到演武場中。拉開架式,一套破天槊才演了三招,一個收式不住,被大槊帶了一個踉蹌,只得扶著槊杆在那呼呼直喘。就在這時,背後又是一道勁風,一聲嬌叱,蕭寧這會兒實在沒有力氣了,又怕大槊傷到楚月,身子一歪終是沒躲過去,讓木劍在肩頭刺了一記,疼的他是一咧嘴。
王楚月一看事情不對,收了木劍揹著手轉了過來,嘴裡還嘟囔著:“寧哥哥,你好像變笨了耶……”
話沒說完,看見蕭寧滿臉是汗呼呼直喘,嚇了一跳,“寧哥哥,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蕭寧這會兒也緩過氣來了,搖搖頭,“沒事,餘伯伯送我件兵器,我想來試試,沒想到這麼重。”
楚月這才細看這龍頭槊,嘟著嘴道:“你就是自己找罪受,我聽餘師伯說過,這叫紫金龍頭槊,是照他的力氣造的,你現在跟本用不了。”
“我也是急了啊,我爹媽找不到了,我想去江湖中打聽下,不學好武藝怎麼走江湖啊。”
“嗯,”小楚月歪著頭,一個手指點著嘴角,老氣橫秋的說道,“你的本領是低了點,要不我教你打鏢吧。”
“打鏢?你會暗器?”
“嗯,我娘教的,讓我不要告訴別人,不過你是我寧哥哥,我就告訴你了。”
說著拉著蕭寧來到一個揹人之處,指著三丈外一棵大樹,“寧哥哥,你去用槊削去幾塊樹皮,別削大了,銅錢大小就行。”
蕭寧依言在樹上削了五六處下來,就見小楚月左手不知從哪拽出三支鏢來,“先來個簡單的,我要打
語罷,三點寒星飛出,正中目標。
接著,又拽出四支鏢來,鏢穗三紅一白,“我都往右打,兩支紅的打在右邊,一支紅的打在最左邊一個,但是白鏢要後發先至,打中間那個。”
說著,三支紅鏢先出手,一齊向右邊打去,然後白鏢寒芒一閃,卻比紅鏢後發先至,忽然間與一支紅鏢一碰,那隻紅鏢猛轉方向,朝著左邊目標飛去,而白鏢這會兒已然先打在樹杆上了。
蕭寧在一邊都看愣了,小楚月揹著手走到樹前,挨個拔下鏢來,“怎麼樣,學不學。”
“不學了。”
“嗯?”楚月很吃驚,猛然轉過身來,“為什麼啊。”
“這是伯母傳給你的,不經過伯母同意,我不能學。”
“沒事,我等會兒就回去和孃親說一聲,她保證能教給你。”
“那也得先經過伯母同意的,我不能私下裡學。”
“那我現在就去問我娘。”
楚月說著轉身欲走,忽聽背後有人說道,“寧兒,想學你就放心的學吧,回頭我讓你伯母來教你。”
話說著,王威從旁邊走了過來。
“伯父。”
“爹。”
兩個人叫道。王威過來一手牽著楚月,一手拍了拍蕭寧的頭,“江湖兇險,多會一門武藝就多一樣保命的本事啊,不要覺得暗器就不夠光明正大,遇上以死相拼,能保住命的才是最有用的,有了命你才能去找你父母。”
“嗯!”蕭寧用力點點頭。
“以前只以為你想走科舉的路,不想讓你在武藝上耽誤太多時間,現在你既然要在江湖上廝殺,我想你伯母也會支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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