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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懶人沙發上摁了下空調遙控板,然後玩了一會手機,後背熱得冒汗,他發現空調沒開,再摁了幾下,空調依舊沒有響動。“不會吧……”這麼悶熱的晚上,空調突然失靈,要他怎麼睡覺?穆因赤腳走在地上到陽臺把窗戶給開了,正好看見俞成蹊在陽臺上曬衣服。俞成蹊側頭做了個嘴型道:“不開空調?”穆因道:“空調壞了。”三分鐘後,俞成蹊敲了敲他的門,再讓穆因把拖鞋穿好,穆因帶著七七走進俞成蹊的屋子,傢俱全部被俞成蹊換過了,做成了歐式風格。他到俞成蹊的浴室洗完澡,水浸過全身,他突然覺得腳上一疼。忍著痛走出浴室,俞成蹊看他走路姿勢彆扭,問他怎麼了,穆因要去睡沙發,擺手說沒什麼事。俞成蹊坐到沙發上,把他的腳抬到自己的肚子上,穆因想抽回腳,不讓俞成蹊看,俞成蹊道:“別鬧。”兩隻腳都磨得出了水泡,還破了皮,俞成蹊去房間裡拿了消毒的酒精棉給他抹好,雖然動作放得很輕,但穆因還是疼得直吸氣。“你睡床,我睡沙發。”俞成蹊讓他挪位子。“不用了,我睡沙發比較習慣。”穆因道。“在我這裡,你就是睡床。”俞成蹊道,“再說就一起睡。”穆因走路都腳疼,俞成蹊沒讓他動,俯身把他抱起來。穆因圈住他的脖子,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他感覺自己臉紅了,不和俞成蹊說話,他看著他關門離開,不禁握緊了自己脖間掛的吊墜,等到戒指染上了自己的餘溫,再愣愣地鬆開。[俞成蹊]:晚安。[俞成蹊]:今天很冷,多穿衣服。[俞成蹊]:晚安。[俞成蹊]:今天我回頤都。[俞成蹊]:昨天打雷,你睡得好不好?[穆因]:紋身疼嗎?穆因心想,一定很疼吧。·五個人的迴歸代表分攤了穆因身上的分量更重了,周讓和他同是主唱,團內vocal組本來人數少得比例失調,現在變得更加極端。網上發出了crh新一年迴歸的訊息,有人說道:“crh這個組合也挺絕,老大接戲拍戲快要成演員了,中間三個搞黑泡當模特玩樂隊,個個搞出新花樣,但也都各玩各的,老五是綜藝咖逗人笑,最小的那個包攬熱門抒情歌,每天騙小姑娘眼淚,nl是怎麼把這六個人聚到一起來的?”穆因當c位,路人們普遍都挺好奇,年紀輕輕便幫電影寫了好幾首含金量極高的配樂,大家常常都預設他是歌手,而忽視了他本職該是偶像。以往他在專輯的分量都不多,頂多是知道他又會唱又會跳,在爆紅的團體裡當主唱,也變相說明了團體實力很強,歌曲值得去欣賞。但他具體如何,除了他的粉絲以外,別人都不怎麼了解。亮到深夜的燈包含多少堅持,而他在舞臺上跳得流暢有力,其實下了臺連走路都艱難。穆因不屑於賣慘,這條路本就要靠自己的努力走出來,浮華褪盡,能留下好的作品才是真的。他對這心大,俞成蹊都差點恍惚地想,穆因真的不疼嗎?磨出泡的地方貼了兩張創口貼,之後幾日還是被反覆磨著,情況非但沒好轉,反而更加惡劣。穆因還有思想彙報要定時上交,這種千篇一律枯燥無味的任務讓他覺得煩躁,在公司食堂裡撐著頭在寫。剛寫了個開頭,他便保持著這個姿勢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有人坐到他邊上來,把他的筆取走,桌上的紙張拿掉,他便乾脆趴在桌上睡了,好像回到了出道那段時日,他們全國各地跑宣傳,他累得坐著都發抖,眼前一陣陣發黑,吃隨身帶的糖果也沒有用,總是坐著坐著便睡在俞成蹊的肩膀上。穆因睡了有半個小時,他再醒來,看到俞成蹊正在幫他寫字,模仿字跡模仿得極像。穆因要繼續寫,俞成蹊道:“很快寫好了。”穆因耳根一紅,幸好家裡的空調修好了,不然今晚還要麻煩俞成蹊。沒想到晚上把七七帶回家裡後貓咪一直叫個不停,穆因當它是不開心,拿逗貓棒逗了他一會也沒用,還以為是生病了,抱起它要送它去醫院。隔壁的俞成蹊聽到貓叫不止,過來問是怎麼回事,穆因摸了摸貓咪的頭,擔心道:“七七好像哪裡不舒服。”他在微信上問了醫生,醫生沒回復他,他把貓咪放到了外出包裡,這才接到資訊,醫生說是發春了,現在不能絕育,但不用來醫院。再給穆因說了下該怎麼應急解決。俞成蹊披上了外套,要送穆因過去,見穆因僵著不動,問道:“怎麼?醫生說什麼?”穆因把手機鎖屏,尷尬地不知道眼睛看哪裡,聲音輕得要聽不見:“不用去了。”“我看它很難受啊。”俞成蹊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外出包,七七在裡面發出更響的悲傷叫聲。“它……它……”穆因耳根漲紅,開口了幾次都不好意思說,心裡生出種恨自家孩子不爭氣的滋味來,他最後閉上眼咬牙道,“它只是發春了。” 深海客廳開了一盞小燈,穆因還穿著鬆垮柔軟的睡衣,困頓地看俞成蹊耐心撫摸貓咪的尾巴,他問俞成蹊累不累,俞成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