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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出道時宋和彥也遠遠站在旁邊,一度傳出許多隊內不和的傳聞來。一旦戀愛談崩了,工作都是一種煎熬。周讓在替俞成蹊擔心,俞成蹊卻笑笑,他晃悠在穆因面前就是不肯讓穆因清淨,好在是在同一個組合裡,否則他想抓住穆因,也沒那麼好的優勢,可以趁著工作拉近距離,不然穆因早就跑得沒影,再不讓他靠近。俞成蹊想起穆因在臺上低頭簽名紅著耳根的樣子,心情豁然有些好,哼了哼歌。周讓看俞成蹊這莫名其妙的反應,空氣裡忽的充斥著所謂戀愛的粉紅色泡泡,他搓著自己的頭髮說了句“我操”,被俞成蹊強塞著接受了這個資訊。知道了這事以後他沒任何負面的情緒,就是趁著這個話題要俞成蹊請喝喜酒,他自然是不能沾酒的,現在戒藥戒了一大半,清心寡慾到剃了頭就能上寺廟出家。俞成蹊抬手拿了顆罐子裡的水果糖拋給周讓,當做派喜糖給他吃,周讓說不吃糖,俞成蹊把糖放回去,道:“正好,都是阿因的。”這並非不是有跡可循。別人都叫穆因的綽號,俞成蹊偏偏要叫一個特別的;可以讓穆因和宋和彥睡在一屋裡,卻把床直接抬到了自己的房間;看上去若即若離也沒有那麼親密,卻是一直千絲萬縷地相互牽引著。對朋友的好,可以是在困難時發聲力挺,去儘量感同身受地安慰他,把自己擁有的與他分享,但沒法細節到只要對方不在,就會迅速察覺出不對勁,再返程去尋找。周讓牙酸,故意去找陸千江問他牙是不是蛀掉了,陸千江掃了他一眼,手摁在樂高上,還裝得看著挺仔細,道:“滿嘴糖粒。”迴歸期結束後,陸千江 晚紅原野上的狂風把俞成蹊的頭髮吹起,他半眯著眼睛在帶領下走進一個簡陋的小場地,分發了帶來的小禮物分派給劇組,說是來探穆因的班。這麼荒蕪的地方沒人願意來湊熱鬧,俞成蹊這一來給劇組的人帶來了些新鮮感,攝製組的組長和他有些交情,一組人在蒙古包裡吃了頓飯。近來天氣不好,沒辦法帶他四處遊玩,不然一定把他拉去觀賞下別樣的風光。俞成蹊早想去見穆因,但怕自己表現得太焦急,引人好奇他們的關係,便裝著副有空來看看朋友的樣子,和人喝著奶茶東扯西扯。到了下午,吳月風進來問了句:“穆因人呢?”俞成蹊順著這句話說:“不知道他在這裡適應不適應,怎麼一中午沒見到人。”他起身隨著吳月風出去,吳月風嘀咕著不會殺青後直接跑回頤都了吧,整個片場找遍了沒看到穆因的身影,再去他房間找,行李箱明明還在。“可能出去採風了,我看他閒著就衝遠處發呆想心事。”導演道。吳月風一拍腦袋,道:“我覺得他一直惦記著落在上邊的東西呢,會不會看這兩天天氣好一點了,過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