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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天大的事都與她無關,她看不到任何人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她是快樂的自由的,可外面的人卻是掙扎著克服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和痛苦。短暫的不見或許對岑溪來說只是一秒鐘的霎那甚至更短,但是對於心裡真的愛上這個人打算想要娶她當老婆的死心眼男人來說卻是種受傷。這些岑溪是不知道的,所以越是忍讓就越怕失去越怕失去就越混亂,終於他也像其他所有油嘴滑舌的男人一樣自然而然的低俗起來:以後要她跟他生活在一起絕對不要她做飯,只要她做自己喜歡的事就行了。這樣的話,乍聽去真是個好男人實際卻是虛情假意,若不是掩飾某種不乾淨的慾望何必非得信誓旦旦的說出來,真那麼認定做就好了,可見口是心非的立誓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翻版,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拙劣的計倆讓人無地自容卻收不回來了。可是她依然用笑容原諒了他的自私,溫柔凝望著他,於是他貪心的想象她只聽到表面的意思,像個小女生那樣能感動的撲進他的懷裡,那樣他就是最快樂的了,她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主動的哪怕一次也好給他一個快樂的眼神,那他就是最幸福的了,如果她能吻他,那麼他死都值了,天,他太想她了,這個女人不簡單,簡直對他的一切瞭如指掌。吳維回過神來,嘴唇被她貼了貼,然而所有的幻想在這一刻既定事實,他可以無怨無悔的去上帝那報到了,她依然成全他可以安心的去死了。不管她是怎麼想的,反正沉浸在幸福裡就夠了,只要她喜歡他就萬事ok,遇到像他這樣執著爆表的傻子恐怕也是一種不幸吧,那股子用不完就算撞得頭破血流也要留住心愛的人的精力如果是現在肯定被他嗤之以鼻,倘若再來一遍,他說什麼也無法開口,今生也不會再對第二個女人說了,真是搞不懂像她那種自戀要強的女人要流浪到什麼時候才肯放下虛妄,面對現實,放著世界上沒有比他更瞭解更愛她的男人不去愛,她還要傷多少人的心,欠多少人的債才明白?不管了,真是多管閒事,是她的錯,五年來從沒給過他一個電話或是一個簡訊,以為說分就分了,人不是植物,只要能提供所需的養料跟誰都一樣可以盡情享受陽光,寵物尚是有感覺的好麼,一個人到底多狠心才會做到這種地步?以前真是不瞭解也不敢想象那樣獨善其身的女人有多可怕,現在領教了,吃了苦頭了,可是也晚了,想回也回不去了。吳維捏著眉,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怎麼了?”袁夢像是問了許久,覺得事不好,終於要做出起身的動作。吳維撂下筷子,安慰她:“沒事,太悶了,我去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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