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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花男沒有真心,周傳那麼刻骨銘心這件事,想也是有幾分真情吧。男人之間的話題永遠都圍繞著女人二字,女人們稱之,“俗”。男人就是現實的東西,看得見摸的著才會有動力,女人就不是,比起那些更喜歡玄之又玄的無名物,到處都是無處不留“情”,可以為了它拋嚲全部,看的比生命還重,這太沉重了,一點不愉悅,不歡心,哪個男人不焦慮,不逃跑才怪呢。岑溪是有理想的,理想不是現在,袁夢是有期待的,期待在別人身上,他是有憧憬的,憧憬著未來的某一天都會得到,人都在給自己一個充分理由讓接下來的自己看起來是值得的,告訴自己這不算什麼,只要過了這關什麼苦都願意吃,然後各種做夢都想不到的苦一個接一個層出不窮的劈頭而來,活如漫無邊際中的一頁孤舟,稍有風吹草動便是危在旦夕,不能自己。周傳犯愁他的事業沒有後盾,不是沒打過袁夢的主意,說實話現在還盼著袁夢把自己甩了,可是事情不會如人所願。“我很久以前就想問你了,為什麼我看上的女人都去找你了?”說他不招待見也好、嫉妒也好,打從他決定搞流行樂後,一直惶惶前途,好似是選擇了人生的另一條道路,便抱著美好的前景一意孤行的栽進去,可是事實是沒有捷徑,天堂不在人間,那些計劃和設想都是遙不可及的妄念,到頭來還是一樣身心俱疲,連他自己都要笑話當初那個傻小子了。人往往不是做不到而是在途中就忘記了最原始的目標。有些人追隨著別人想著各種繁華的東西,把希望寄託在將來,一輩子都在渾渾噩噩的空想中度過。有些人幻想著不存在的愛情,躲在別人的外殼裡,告訴自己拒絕長大,不去想世界變了,她要怎麼辦。有些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想著被承認被理解,總也不肯面對現實,太陽照常升起。而他也好不到哪去,年輕的時候談幾場戀愛,在有生之年遇到知己,想著與她平平淡淡生活下去,看著她沉浸在自己的事業裡,有時也會一起看電視,一起散步,會朋友,各自分開好一段時間做自己的事,分不開的心是彼此的默契,不管相隔多遠都不會孤獨了吧,那麼他就真的是幸福的,離開的那一天,希望她陪在身邊,他也就沒有遺憾了吧,如果是她先離開,那麼他會用所剩的全部時間來緬懷她。可那是不可能的吧,如果是那樣,他就不會坐在這跟討厭他要死的人夜不歸宿的泡吧了,也不會深更半夜聽一個酒氣熏天的醉鬼滿腹牢騷。“我就是瞧不起那些裝模作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混蛋,換的比誰都勤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無所謂,不對,是說自己不錯的偽君子。”“還有我最煩那種裝逼的女人,不行就說不行,非說你是好人,這不就是侮辱麼,要不是看她是女人,我早就揍她了。”“前兩天我看見岑溪了,採靜不讓我說,她還是為音樂會拉不著贊助人著急上火,其實都是白扯,這個我有責任,早該告訴她了,覺著她是聰明人不用說就明白,那都是有錢人的消遣,何必認真呢,沒想到她也是個認死理的,這點跟你有點像,倔。”“年輕人,別把事想的太好,世上沒有那麼便宜的東西,你撈不著是好的,到手了得犧牲一大片,也不一定多好,也許還不如沒有呢,不過你也別自卑,承認能力有高低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珍惜眼前就好,我心軟,見不得別人無助,岑溪我會慢慢勸她,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有想法,不管怎麼著,別就我一人說,我都不耐煩了。”別把事情想的太好,是麼,為什麼不呢,一個人能有多少希望,就有多少失望,結果還不都是一樣,現在大家都愛上了面具,反而比以前更輕鬆了,不好麼。“唉唉,你去哪啊,走吧走吧……走了就別回來。”……“不夠意思,先走也不說把錢結了,這是我的名片,先記帳吧我忘帶卡了。”“先生,您已經結賬了。”誰這麼慷慨???“吳維,你給我等等……不許你給老子買單……” 女記者袁夢拉著吳維和幾個要好的同學吃飯,女孩子的聊天除了買衣服逛商店就是哪個男的長得像某明星,乏味的連耳朵都睡著了,不知道她們怎麼說著說著就提到岑溪了。岑師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你們看到了麼,那天我看見一輛大奔接她下班,不過是她自己拉門進去的,沒看清裡面什麼人。“你們聽誰說的,都是謠傳。”袁夢乾笑。校內網都在說這事,你沒聽說麼,再說她單身那麼多年誰信,只不過地下男友隱藏的好嘛。“男朋友有什麼好隱瞞的,沒有就是沒有。”不可能,她雖然不漂亮但是有氣質又有才華,我要是男人肯定追她。“男人要的不是有才華是有臉蛋,才華有什麼用啊。”嗯,才貌雙全的女人更受歡迎,比如你。“得了吧,我才不是。”別謙虛了,女生瞄了眼坐在一旁的自己。不過我還是喜歡岑師彈琴的樣子,可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