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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這些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卻是他的全部。曲中羚話不多,穿著一條淺藍色牛仔裙到膝蓋,頭髮披散自然搭在一側。她說想聽聽他的事。“我嘛……”一直在等一個人,該怎麼說好呢?是非常熟悉的感覺找到了,那天雨很大,看到了她也許只是相像的人,誰知道呢,說來只是一霎那就不見了,此後再也沒見過或者根本就不是她,但又有什麼關係呢,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麼?從那後自己的失眠症越來越重了,但這不是因為某一個人,自己沒這麼想過,比起這現在要好得多,如今的自己是一個甘心的人,那時卻只能一個人留在思念中過活。岑溪去荷蘭四個月了,她可以做到連聲招呼都沒有就走了,吳維卻做不到不想她,曲中羚從認識起就欣賞他這點,喜歡就應該大膽的出說來,他倒不這麼認為,覺得情感是要藏在心裡,說出來很噁心,而他現在張口閉口就是忘不了想念什麼的並不是做給別人看或是標榜自己,而是長久對一個人念念不忘就會變成現在見人就告白的這副德行吧。曲中羚說好,就當她真的在誇獎吧,自勉也不錯。縱使他知道在前女友面前回憶另一個女人是多麼的無禮和掃興,卻也還是說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的,這種厚顏無恥就算她拿杯子潑他也無所謂了,而她只是瞄了一眼並沒真的那麼做,算是給足面子了,他也知道她壓根不想聽見岑溪這兩個從開始到現在耳朵磨出繭子的名字,他卻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女人的事,曲中羚像是真的很缺傾訴者,竟然很耐心的聽他陳詞濫調,雖然以前也提過岑溪,但也只是隻言片語,她對岑溪的瞭解少之又少,而他只是一廂情願的活在她的世界裡。她沉默不語,什麼也沒說,像是在聽又像沒在聽,表情很平靜,沒注意到她何時自顧自的抽起煙來,薄荷味的女士香菸又細又長,小巧精緻。那時她說過不喜歡煙味,跟某人還真像呢,又是什麼時候抽起這玩意來的。女人不要抽菸,對健康有害,如果是岑溪,他會這麼說吧。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如果是岑溪,他會搶先奪走,制止她。還好,岑溪的身體一直很健康,生病的時候也很少,到哪去都很讓人放心。曲中羚偶爾插一兩句話,她看到華媒集團做的音樂宣傳廣告,他明白她有意告訴是袁夢在暗箱操作。“我知道。”“你知道?”曲中羚驚訝的不是他比她先得知,而是他竟然可以滿不在乎。她不理解了,也不想跟她做什麼解釋,岑溪寫的曲子袁夢現在在練習,獨奏會應該很吸引人吧,傳統樂獨奏更是史無前例也很新鮮,應該會很受歡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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