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2/2 頁)
沒有他,採靜也會幫忙,這些都好說,主要是他沒想好怎樣面對她,她跟袁萬辛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寧可不要聽見她親口說出來,他這麼問,不就是想聽見否定麼,如果那是事實,今後要以何種立場留在她身邊以及她到底想怎麼做,這些越理越亂,還是離開一段時間靜一靜比較好,所以他同意分派。至於這麼快就回來了,也是聽採靜說遇到麻煩了,雖然還是沒想好要怎麼告別卻還是控制不住想見到她的心情。“如果你留在法國,我就去那深造,那是不可能的吧。”她認真的盯著他說,如果他不說點什麼就是不懂人情了。……“哈,開玩笑的。”袁夢想讓他幫她籌辦獨奏,她還是沒有放棄他。“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我?”“你喜歡過我嗎?”……謊言不能安慰人往往把人推向更深的懸崖。袁夢很愛講以前的事,曲中羚少言寡語,岑溪跟她倆都不一樣,她會時常說些有趣的故事,中外古今的都有,總有一個你感興趣的,語速不快不慢剛剛好,再不用害怕時針偷走光陰,有她在身邊,視線內也好,他就是幸福的,記憶裡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如流水般澄澈一幀幀水墨畫任時間逝去也衝不淡那些往事,將它們留在心裡,藏在最深的意識裡,想著能再見到她,一次也好,就再也不放開了。苦澀咖啡涼下去,袁夢走了,可總也不相信她會說那些話,幫她也是在幫自己,她是怎麼知道他跟岑溪的事不重要,只是這次與她見面,一種不好的預感沉悶的壓過來。“我爸爸可能要娶岑溪,你會站在我這邊吧。”最不想聽見的話不是岑溪告訴他的,應該知足了,可是這句話叫人怎能不痛心,不懊喪,就像久旱的人祈望著雨水,黑暗中的勞役渴求光明,突然有人告訴你那都是妄想,然後一切美好都碎了,碎了就不會恢復了,一張鏡打破了再怎樣粘對,裡面的人也是疤痕累累,內心最深的是一道無法撫平的傷疤。採靜給他打過電話,說贊助人不想出宣傳費還有想在間隔中間加入廣告。這又不是電視劇,兩個半小時的音樂會讓他們這麼一掐頭去尾的就變成了商業化公演了麼,採靜義憤填膺的在電話裡喋喋不休,問題是很嚴重,不過現在他哪有心情管那些啊,結束通話。不知道採靜跟岑溪怎麼反饋的,岑溪竟然把他約出來,只是喝喝茶,聊聊天,對所有關鍵的事隻字未提,真納悶,她一點不奇怪之前談好的條件為何突然反悔?還是說她嫁給袁萬辛根本就不把那些芝麻小事放在眼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