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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紅卻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她看向顧清逸:“顧哥哥,你怎麼能這樣,我讓你等著我的……”“怎麼回事,她是誰呀?”白依依指著張曉紅生氣的問顧清逸。“我和她不熟。”顧清逸皺著眉頭。“哼。”白依依生氣的跑進房間裡去,顧清逸還是睡地板比較好。那張曉紅還在外面哭,傷心絕望的話語好不難過。顧青樹和顧青草推開白依依屋子的門,小心翼翼的走進來,悄悄的和白依依講那個張曉紅。顧清逸和那個張曉紅是真的不熟,隔壁生產隊的,很喜歡顧清逸,鬧著要嫁給顧清逸好幾次了,張家的人都沒有辦法,還來顧家打聽過,一聽顧家給不出彩禮來,立馬就把張曉紅給關在家裡了。張曉紅在家裡,雖然說不是最得寵的,但也是好好養大的閨女,也不願意張曉紅過得太委屈,也不樂意這門親事。而張曉紅的哥哥嫂嫂就更不願意了,住這麼近,要是張曉紅真嫁給了顧清逸,那不是會常常回家打秋風?“我哥哥也不想娶她。”顧青樹很不高興的開口。“你怎麼知道?”白依依問他。“喜歡我哥的人多著呢!”顧青樹撓撓頭,“嫂子,我給你悄悄說,我看過我哥哥拒絕過別人呢,要是我哥真的想娶她們,肯定能娶到。村裡有人那麼幹過,就是先什麼了後,人家就不得不嫁女兒出去了,好像是說不嫁的話會很丟臉。”“那你不能說明你哥不願意,有可能是人家不願意。”白依依看向顧青樹,很懷疑,他知不知道那什麼代表著什麼。“我哥不樂意,樂意的樣子應該是娶嫂子你這樣……那囍字是他親自剪的,讓我去村裡借的剪刀呢!”白依依一愣,看著那兩個小小的囍字,忍不住笑了:“你們哥哥還會這個呢!”“對啊,我們哥哥厲害著呢!”……顧清逸讓張曉紅待在這裡一直到晚上,然後讓顧青樹去張家通知他們晚上來接人,不能讓人知道了,否則傳出去,大家都慘,張家人被嚇得不輕,把張曉紅接回去後,沒多久就嫁到別的地方去了,聽說很遠的樣子。至於當天晚上的睡覺問題。白依依看著顧清逸:“你還是睡地上吧!”“嗯?”“才剛結婚,你就給我戴綠帽子,哼,假結婚也不能給我戴綠帽子。”顧清逸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轉身出去。白依依趕緊追上去拉住他:“喂喂喂,你還真去抱草?”顧清逸瞧著她拉著自己的手:“我也可以去柴房睡。”反正也不會有人檢查他到底在不在房間。白依依噗嗤一聲笑起來:“就像家裡生蛋的母雞那樣窩在柴裡面?哈哈哈……”顧清逸:…… 逃妻的歸來(四)歸來的逃妻(四)顧清逸到底還是沒能去柴房睡覺, 主要是白依依幹不出讓他自己在自己家裡睡覺還得睡柴房,更何況這個天氣在柴房裡窩著,也沒個被子蓋著, 至於他的外套, 怎麼也蓋不了他的全身。新房換下來的被子,立即拿去給顧青草了, 顧青樹顧青草雖然是雙胞胎, 但也不能一直睡一起,還是早點分開好, 以前是沒有多餘的被子, 如今卻是有了, 顧青草抱著屬於自己的被子住進了顧父顧母過去的屋子。顧清逸躺在床上,中間同白依依隔出了老遠的位置,用行動捍衛著他們之間只有革命同志的關係。若不是在雙溪村待了一段時間, 白依依真不習慣這麼早就躺在床上,按照現代社會來說,這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間,然而她就已經躺床上休息了。而且這大黑村竟然比雙溪村還慘,現在都還沒有通電, 家家戶戶都點煤油燈,屋內最亮的地方大概就是灶裡燃燒火的時候。因為沒有電,也捨不得費油, 於是家家戶戶做飯的時間都早, 這就導致了大家更早的躺在了床上, 人家夫妻躺在床上,至少還有事可以幹,哪裡像他們兩個這麼傻杵著。白依依從被子裡伸手扯了一下顧清逸的衣服。他脫了那厚重滿是補丁的外套,裡面貼身的裡衣一點也不綿軟,一摸就知道這衣服鐵定很粗糙,只是在洗過多次後,才有了不屬於它本身的軟度,但到底還是不怎麼服帖。顧清逸的身體在這個瞬間僵硬得厲害,黑眸睜開,在夜色中更為暗黑。白依依的手還在他背上點了點:“咦,你的背怎麼這麼硬,跟石頭似的。”她十分好奇的用手在他背上滑動,似乎覺得很有趣,又是摸又是撫,夜晚的安靜將她輕輕的訝異和趣味性的笑聲完整呈現。顧清逸快速轉過身,一把握住她還在半空中的手,兩手相觸,一手粗糙有力,一碰之下便能感受到手上的繭子和日積月累的粗糙面板,一手卻綿軟細膩,摸著讓人心肝一顫,害怕一用力,這如玉石一般脆弱的手就會因為自己的力氣而有所損傷。顧清逸飛快的放開她的手,然而那細膩的觸感卻沾在了他的手上,讓他怎麼也甩不開,只能暗地裡搓了搓手,只覺枉然。“你幹嘛?”白依依不樂意的輕聲問他,聲音嬌氣,雖是責怪和詢問,卻完全不見任何不滿的鋒利,彷彿撒嬌一般。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