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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笑了,也吻了吻他的額頭。…… 魔教的妖女(一)青城白府大門外圍繞著一層又一層的老百姓,他們紛紛向門裡看去, 表情是既想看看裡面的狀況, 又害怕看到, 離得這麼遠, 似乎也能夠聞到血腥味, 白府一百二十多條人命呢,一夜之間全部被殺,這對普通老百姓來說, 簡直是驚恐的事,也不知道白府的人得罪了誰, 但這種事又發生不到自己身上,於是只覺得好奇。青城人提起白家, 都會嘆一句好人,不僅施粥於家境貧困的百姓,也會在疾病容易蔓延的時間免費提供預防的藥水,不知道挽救了多少人性命, 然而就是這樣的白家, 一夜之間無一人生還。受過白家恩惠的百姓,此刻抹著淚, 唾棄那些歹人太沒有良心,連白家這樣的好人都不放過。只見從白府大門裡走出一行人,三男兩女。走在最前面的男子穿著一身白衣, 長衫翩翩, 五官俊逸, 身形如松,舉手投足之間沉穩浩然,第二個男子身穿玄衣,眉眼卓然,也是不可多得的英俊少年,腰身掛著一支笛子,行走間沉穩有度,第三名男子容貌稍次,但若無前兩人對比,也是個讓無數少女紅鸞心動的翩翩少年。他們身後的兩個女子,一人面若海棠,氣質高雅,五官精緻,身著藍色襦裙,行走間好似花間仙子,另一人穿著綠色長裙,眉眼似月牙,五官端正,也是一清秀佳人。人們不自覺的向兩邊移動,為他們留出一條通道。“他們是誰啊?”有百姓感到好奇,這些人如同天上的星星似的,只可遠遠觀望,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有見識稍廣的人咳嗽了一聲,作出意外的表情:“連他們你們都不知道?”一句話引得無數人注目,這人心飄飄然起來,大有高人一等的姿態:“最前面那位如清風皓月的翩翩公子就是顧家莊的少公子顧清逸,他是顧家莊年輕一輩裡的翹楚,也最得顧家重視,別看他年少,品行高潔,不畏強權,行事有度,幾年前他處理沈家老爺被刺殺一案,我遠遠看過一眼,如今他遠比從前不凡。至於他身後的那兩位少年,我雖未見過,卻能猜測一二,那位腰上掛著笛子的少年,應該就是孟家堡的孟逸城,傳聞他一支笛子用得出神入化,能夠逼他放棄笛子改用劍的人,絕對是江湖中不可小覷的人物……”百姓們津津樂道,既然顧清逸和孟逸城親自來處理白家的事,那麼兇手應該很快就能夠被抓到了,他們對顧家莊和孟家堡就是這麼的盲目自信,比信任官府更信任他們。顧家幾百年基業,培養的接班人皆是品格高尚在武學上天賦過人的天才,他們致力於處理江湖棘手事件,還江湖平靜,也被江湖尊敬,尤其是顧清逸的祖父顧邈生,以一己之力,對付惡貫滿盈的羅剎邱道益,以同歸於盡的方式解決掉武林大患,顧邈生雖然死了,他的事蹟卻永遠在人們口中流傳。孟家在底蘊方面比顧家弱一點,這些年孟家常派年輕一輩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名聲逐顯,孟逸城作為孟家最受重視的年輕一輩,也被視為顧清逸最大的競爭對手,畢竟武林盟主選舉似乎又要開始了。江湖上早就有風聲傳來,下一屆武林盟主應該交給年輕人,這年輕人,指的可不就是風頭無兩的顧清逸和孟逸城?……方馨甜掐了程應峰一把:“你腳上掛鉛了啊,走得這麼慢。”程應峰手中拿著扇子,做出翩翩少年的姿態:“少動手動腳,你以為我是你,走路都這麼粗魯?”“你……”孟逸城看著快吵起來的兩個人,輕笑道:“應峰是想聽聽別人怎麼誇他……”方馨甜瞪大了眼睛:“程應峰,你實在是太虛偽了。”程應峰高傲著頭,覷了孟逸城和顧清逸一眼,沒有辦法,誰讓這兩位太逆天,走到哪裡都被人誇上天,他自己被人誇誇是多不容易的事?要知道他在家,就得被長輩摧殘,怎麼就不能學學顧清逸和孟逸城,結果在家被他們無形壓迫,出門還繼續被他們壓一頭,簡直就是生不逢時。他們回到誠悅客棧,掌櫃立即讓人送上飯菜,做這一行的都是人精,知道這幾位不是一般人,準備的房間和飯菜,皆是不凡,當然了這也和他們出手闊綽有關係。他們五人回到包廂,在小二端進飯食後,就吩咐不讓人打擾,沒有吩咐不準靠近。白家一百二十多口人無辜喪命,雖不說血流成河,卻也讓他們沒有吃飯的慾望。“究竟是誰那麼心狠手辣,如此對待無辜的人,我們抓到兇手後,一定要嚴懲他們。”方馨甜氣呼呼的。戴夢晴看一眼自己表妹,無奈的搖搖頭:“沒那麼容易抓到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