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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誇他長大懂事多、 他又把那安神補腦的雞湯端來獻寶,是他親自監督燉的,還用銀針試了,就是防止萬一,當然,一切都是為了照顧她。妻主每天喝雞湯,氣色也變好了。 他的肚子和夫妻倆的小日子,都一天天有了起色。某天,偶然遇見孟淺陪徐招娣在花園裡散步,徐招娣肚子比司徒靜初的還大,據說懷的是雙黃。那倒是省事,生一次抵生兩次。徐招娣也是有能耐的,他妻主一回來,就給騙到床上。說來,與司徒靜初也是一樣。不過司徒靜初散步,卻不用妻主陪,畢竟白天妻主要忙政務,現在不單是北地,還有西陲都是雪國國境。中間還有錫州六城。眼下,妻主每天都在帶初五,據說初五是個做儲君的好苗子,妻主與母親都在親自輔導。回到院子,妻主竟然在,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司徒靜初忙迎上去,“你怎麼來了?”“我回家,怎麼了?”“沒,你平日都忙得不見月亮不回家的,怎的今天突然冒出來了?可是政務出什麼問題了?”妻主將他摟到懷裡,讓他坐在腿上,“是有問題,初五喊受不了,她要休息一陣子。我與丞相商量,是該勞逸結合、所以決定每五天給她放一天假,一月6天。這六天我也在家陪你。”“真的,不騙?”“騙你作甚?”妻主這臉色瞧著是有些不自然,想必,是與孟淺吵架或是別的?這回,才想到回家麼…… 司徒靜初笑了,不過,他是不敢去觸碰那些不該去碰的東西。妻主既然肯抽時間陪他,那他當然要受下。如今看來,爹爹說得對,越是去爭,確實把人推出去。這不爭,她反倒自己回來了。妻主捏他臉,“想什麼呢?”“想給你燉什麼湯才好呢,這都快過年了,燉個蘿蔔羊肉湯?”“好啊,我陪你去、”他倒是覺得稀奇,妻主都好些年沒下過廚房了,看來這回,她是真的想跟自己搞好關係了。司徒靜初伏進妻主懷裡,若能一輩子都如此,就好了。----end---作者有話要說:都覺得司徒靜初可憐……連我自己也這麼覺得……於是算不上彌補的彌補一下。 番外一(慎點)統御新地,需要時間和鐵血手腕。我將月國都城百麗城改為月光城。 其餘民俗與生活文化一概不動。這期間,死了多少寧死不屈者,早已不敢去數了。月族比想象中還要難以馴服,連孟淺都抱怨,如今我一天被暗殺的次數,都抵得過我過去一年份了。 我端坐在柏豪的王座上,孟淺倚靠在我腿邊。我叫她上來坐,她不肯,我只好給她安個腳榻。高大的桌案將她完全擋住,她便是這麼貼身保護我的。夜裡也都是同床共枕了。我給柏豪留了個賢王之位,令她能集合從前的忠實部下,對我下手。說來,那些刺殺,有半數都是她親手策劃的。才一個月,孟淺已經被搞煩了,如今,她反而勸我殺了柏豪。但我偏不。就像西沙城城守,我留著自有她們留下的價值。目前最棘手的,就是月族內部殘殺。這事兒就像羊群和狼群一樣,羊群不歸入狼群,就要被狼群絞殺。但羊就是羊,百姓想過好日子,所謂的義士就只想跟我胳膊擰大腿,如今還將屠刀揮向同族。我最恨這種害群之馬。凡是抓到,均在天生城門前,施以鞭刑。這鞭刑,正是當年司徒珏元發明,專懲治十惡不赦之徒才用的逆鱗鞭極刑、這種鱗片逆向立起的鞭子,抽一下便能將皮肉生生撕扯下來。我強拉柏豪站在城門上,親自監刑,讓她親眼看著活生生的人,被鞭子一下下撕碎是怎樣慘烈。十幾個人,兩人一組,將一組抽成破爛碎布,再殺第二組。後面那些所謂的“月族義士”早已嚇得大小便失禁。這般恐怖的死法,相信該能叫月族義士們,印象深刻了。那些親族被害死的百姓嚎哭不止,雖然是我侵佔了她們的國土,但也是我為她們的親人報了血仇。這仇恨與恩惠,必是極難消化了。 見過逆鱗鞭極刑,連柏豪都嚇得說不出話來。我將實刑者手中的鞭子搶過來,塞進她手裡。“這鞭子你好好收著,說不定哪天你也用得上、”此時,我已經成了一位合格的冷血君主,柏豪與我對視,竟嚇得退了好幾步。我頒佈了新法,凡殘害相鄰之暴徒,均以“逆鱗極刑”處理。我不強調反對我的人,但破壞社會安寧者,決不輕饒!這一次,暗殺更瘋狂。但百姓得到了安寧。司徒靜初給我來信,他想來看我,我自然不許。我都是靠孟淺保護才得以殘喘至今,他來了,哪裡還有活路。我將月光城的情況如實相告,並叫他將孩子都送到家婆身邊去,這時候孩子們在司徒珏元身邊受教育是最好不過。至於夫郎嘛,我曉得他想我,我也想他,只是月族這邊情況過於兇險,我必須留守在此。此間歸期難定,萬望體諒。我將信給孟淺看了,她也將家書給我看了。互相看罷,都笑了……我倆分明清白得很,卻做出這些鬼怪心虛的事情來。半月後,司徒靜初突然來了、我驚